第三發(fā)渣攻賤受怎么he(1/2)
?最近流行性感冒很嚴重,肖珩的工作環(huán)境人流量又比較大,成天被簡淮琛灌著喝預防的中藥,連吃飯都覺著一股苦味。
他沒出問題不奇怪,戲劇性的是宅著畫畫的簡淮琛卻被傳染了。
當天下班回家,臉紅撲撲的某人和往常一樣跑過來在玄關(guān)迎接他,眼睛黑亮黑亮的,嘴唇紅艷紅艷的,像朵成熟馥郁的玫瑰花。
肖珩看得喉嚨發(fā)干,鞋都沒換便撲上去親他,剛碰到對方的身體,他就覺得不對勁了:“琛琛,你是不是感冒了?”再伸手一摸他的額頭,臉色變了,“還在發(fā)燒!你吃過藥了嗎,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
“等等,我沒事,”簡淮琛連忙拉住他,“我剛吃過退燒藥的,這種感冒過幾天自然就好了?!?
“……”肖珩盯著他看,無奈地嘆口氣,“好吧,但是我要給秦姨打個電話,還有你,現(xiàn)在立刻去床上躺著。”
“我還沒做飯……”
“我做?!?
“可是我不想……”
“琛琛?!?
簡淮琛默默和他對視,然后投降了,乖乖去臥室躺倒。
怎么說呢,他們在一起兩年,肖珩越來越穩(wěn)重,偶爾露出的表情很有點唬人的氣勢,相對的,他對待自己則像對待個孩子一樣,越來越寵,明明他才是年紀小的那一個。簡淮琛側(cè)躺著看床邊打電話的男人,想,自己居然也不知不覺就在他面前幼稚起來,逐漸習慣起被照顧的狀態(tài)。
自從兩年前簡淮琛在家里坦白之后,秦姨就成了雙方聯(lián)系的唯一渠道,當然其中也有心疼兒子但始終不能接受事實的簡母授意。
“嗯,他說吃過退燒藥,現(xiàn)在溫度還沒降下來……有點咳嗽,不要緊吧?”肖珩握著手機,空閑的手在藥箱里倒騰,“好的我看到了,飯后吃是不是?嗯,嗯,我知道了……”
電話最后,秦姨似乎說了句什么,讓他的表情變了變,放下手機后還有點發(fā)愣。
簡淮琛扯扯他的袖子,問:“怎么了,這樣子?”
肖珩捉住他的手,說:“你媽媽,讓我們這周末去老宅吃飯!”語氣按捺不住的激動,“我給你倒杯熱水來,你休息著,我去做飯,誒,這么急我都沒想好帶什么禮物?!?
好久沒見到他那么喜形于色了,簡淮琛笑著看他,簡母回國的消息他是知道的,只不過沒想到那么快,他們的戰(zhàn)爭就有了第一個捷報。
母親的松口一定有著父親默許,雖然兩年無聲的柔性抗爭顯得不孝,但他從小受的教育即是尊重自己的內(nèi)心,骨子里的韌性已經(jīng)無法拔除,因為這一點,父親也沒有真正大動干戈——他由衷地感激,并且慶幸,所以愿意等待,愿意讓步。
肖珩這天是下午的課,到家就不早了,晚飯便簡單地下了面,等吃完收拾干凈,他把藥和熱水端給再次被強制休息的簡淮琛,監(jiān)督他用藥。
“阿珩,我不是小孩子了?!焙喕磋〈亮讼滤哪?,說,“你不用擔心我把藥偷偷扔掉的?!?
肖珩握住他的手指,和他碰了碰額頭,說:“我看著你吃我才放心,嗯,你吃的退燒藥還行,溫度降了?!?
“唔,我忘了跟你說了……”簡淮琛也沒收回手,拿另一只手揉揉眼睛,打了個小哈欠。
“累嗎,要不要睡覺?”
“我先說了再睡,今天堯堯打電話過來了,說他開了第一個畫展呢,哦,還有他快訂婚了,下個月回國讓我們?nèi)⒓印?
不管聽多少次這稱呼還是那么扎耳,雖說林堯是簡淮琛的徒弟,對方也是個直的而且有了女朋友,但就是不爽——他承認他吃醋——誰讓這師徒關(guān)系那么好呢?再說簡淮琛值得任何人喜歡,他得隨時保持警惕,堅決捍衛(wèi)夫夫感情。
“是嗎,那找時間給媽買禮物的時候順便挑個訂婚賀禮吧。”肖珩替他蓋被子,輕描淡寫地說,自動自發(fā)地升級了對簡母的稱呼。
“嗯……”簡淮琛困得人也迷迷糊糊的,沒注意他的小心思,在肖珩吻他的時候回吻了一下便睡著了。
已是而立之年,卻像永恒在時間里的美玉,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肖珩注視著他的睡顏,摸摸他的臉,再湊過去親親他的嘴巴,只覺這個人他一生都看不厭,也要不夠似的,最好滿心滿眼都塞著,走到哪兒都揣著——他的淮琛,他的琛琛。
周末,兩人出門買東西。
簡淮琛的感冒還沒好,肖珩拿出條薄圍巾就給他圍上,下了車迎上一陣大風,他又回頭要去車里找線帽,被簡淮琛哭笑不得地拽住了。
“春天了啊,我沒那么嬌弱的?!?
“你怎么感冒的?就是你平時不多穿點,傷風知道嗎?”
“好好,你看你車都鎖了,就別麻煩了。”他拉著肖珩,連哄帶勸地把人拖離停車場,“商場里暖和,進去不用幾步路的?!?
流程很明確,先是為林堯訂婚準備了對表作為賀禮,接著按常規(guī)挑了送給簡母的禮品——用簡淮琛的說法就是,簡母不缺什么東西,要是挑貴重的反而讓她看輕,能體現(xiàn)心意就好。
大頭處理完了,肖珩看時間還早,順路就拉簡淮琛去試衣服。
一年四季簡家都會送來訂制的衣服,即便冷戰(zhàn)了也沒有停止。簡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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