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謝阿蠻大鬧妓館(1/2)
謝阿蠻從懷里摸出一錠銀子,沉甸甸地放到老鴇手里,問道:“我現在可以作弄那個陳公子了吧?”
老鴇見了這么多銀子,態度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喜笑顏開地說:“當然,那是當然的,你愿意怎么作弄就怎么作弄。”
謝阿蠻要求老鴇給她重新化一次妝,要化得濃一點,看不出她本來的摸樣。老鴇答應了。在給謝阿蠻化妝的時候,她發現謝阿蠻并不是女扮男裝,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女流。但是,有這么多銀子的賄賂,她就將錯就錯,裝聾作啞了。
不一會兒,妝化好了。謝阿蠻臉上的粉,抹了厚厚一層,還在嘴角上點了一個痦子,的確瞧不出她本來的面目了。
據老鴇說,陳方強這時候正在樓上包房里和鳳姐兒一起喝花酒呢,過一會他們還要顛鸞倒鳳。謝阿蠻讓老鴇將鳳姐兒喊了下來,接著,她端了一壺茶水就上去了。
樓上鳳姐的包房,分里外兩間。外間是客廳,客人們可以在這里讓鳳姐陪著喝喝花酒,培養一下感情。里間就是工作間,既做鳳姐的寢室,又是鳳姐實戰的地方。
謝阿蠻端了茶水推門進去的時候,陳方強已經醉得雙目朦朧了,看人的時候,盡翻眼白。他一點也沒將謝阿蠻認出來,拉著她的手說:“鳳姐,來,我們喝個交杯茶吧。酒是不喝了,我已經快要醉了。”
謝阿蠻拿腔捏調地說:“要喝就喝交杯酒,交杯茶,哪有這一說啊?”
陳方強忽然說:“你不是鳳姐兒,那么你是什么姐兒?”
謝阿蠻說:“我素來仰慕公子出手大方,今天特別上來認識一下。你叫我恨姐就可以了。”
陳方強說:“恨姐?……哦,好特別的花名,那你恨誰啊?”
謝阿蠻說:“我恨那些忘恩負義之徒!”
陳方強說:“我可不是忘恩負義之徒,你可以問問鳳姐,我和她好了一次之后,就常常過來找她。”
謝阿蠻說:“我聽鳳姐說了,說你是個君子,而且是沒披狼皮的那種正人君子,多情種子。陳公子,我還聽鳳姐說了,你就要結婚了。”
陳方強埋怨道:“這個鳳姐,什么都往外說。”
謝阿蠻說:“我們都是好姐妹,相互之間是無話不談的。鳳姐還說了,說你在床上很勇猛,不知道是怎樣的勇猛啊?”
陳方強得意洋洋地說:“要不,咱們就試一試?”
謝阿蠻說:“且慢,先說會兒話,然后想干什么都行。你來到這里,不就是為了玩嗎?只要你有錢,怎么玩都可以。”
陳方強拍著胸脯,大模大樣地說:“有錢,真有錢,我陳方強窮得就剩下錢了。”
謝阿蠻問道:“公子是做大官的,還是做大生意的?”
陳方強搖了搖頭:“都不是。”
謝阿蠻說:“既然都不是,那公子為何這么多錢啊?”
陳方強說:“我跟我老婆要的。”
謝阿蠻說:“哦,原來你老婆有這么多錢啊?那么你老婆她是干什么的啊?”
陳方強看了謝阿蠻一眼,說道:“跟你差不多……”
謝阿蠻提高了聲調,問道:“什么差不多?”
陳方強指點著謝阿蠻:“她的身材,跟你差不多。她做的事情,也……跟你差不多……”
謝阿蠻頓時暴怒,心想,原來我在你心目中就是個ji女啊。好啊陳方強,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她再也沒有耐xing和陳方強周旋下去了,一跺腳站了起來,一杯白酒,一下子潑在陳方強臉上。
陳方強被謝阿蠻襲擊了一下,酒頓時醒了一半,他忽地站了起來,喝道:“大膽,竟敢對本少爺無禮!”
謝阿蠻不再拿腔捏調了,用自己的聲音喝道:“我不但對你無禮,我還要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陳方強聽出是謝阿蠻的聲音,嚇了一跳,仔細一看,這個濃妝艷抹的女子,果然就是謝阿蠻。謝阿蠻一記耳光打在陳方強的臉上,陳方強趕忙往后退了幾步,哀求道:“阿曼,我不是那個意思。”
謝阿蠻喝問道:“你不是那個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陳方強說:“我就是想吹吹牛,男人不是都好面子嗎?”
謝阿蠻說:“你跑到這個地方來大把大把地花錢,而且還化女人的錢。花女人的錢來找女人的男人,他就不是人,他還有面子嗎?”越說越生氣,就撈起桌子上的茶杯、酒杯、碟子、碗一陣亂扔。陳方強捂著臉往樓下跑,剛剛跑到樓下,腳下一絆,一個嘴啃地摔倒了。
謝阿蠻正好追了下來,飛身騎在陳方強身上,一雙粉拳,在他的頭上、脖子上亂打。
老鴇趕忙過來勸架,她說:“這位小姐,雖然你給了銀子,可也不能在我們這里打人啊,如果被你打死了,我們可吃不了這個官司。”
謝阿蠻忽然又把怒火轉移到老鴇身上,她站起來,指著老鴇罵道:“你個老女人,干個什么生意不好,偏偏干這個?”
陳方強借著這個機會,拔腿就溜掉了。
謝阿蠻剛要去追,被老鴇一把拉住了,說道:“理論理論,我問你,我干這個怎么了?”
謝阿蠻說:“你干這個,專門勾引別人的丈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