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05凌音之氣(1/3)
一行人準(zhǔn)備進屋。夏孤臨站在門口看著某方向,眾人循他目光看去,只見一背劍女子向這邊走來,看到夏孤臨不由道:“……?長離……?”
“……”夏孤臨覺得奇怪,向這位女子走去,女子忽然倒地。
沈牧適才見這女子望向夏孤臨呼出長離兩字,心中疑惑,暗道:“莫非此女便是林未央?”
夏孤臨抱著女子,唐雨柔簡單診治后撫發(fā)而立,若有所思。
皇甫卓問道:“唐小姐,如何?”
唐雨柔道:“寸關(guān)尺三部脈軟而無力,按之空虛,脈象虛弱。這位姑娘恐怕是長途奔波,身體已是非常虛弱,入城后又中了毒,雪上加霜,終于支持不住。”
“這個劍鞘?!……怎么如此……”皇甫卓看到女子背后的劍鞘,眼露疑惑之色,然后對仆人道:“帶這位姑娘去府里休息。”
皇甫坊內(nèi),一名女道長從屋內(nèi)走出,與兩名皇甫弟子交談,兩名弟子交談后,離去。
而這名女道長便是與太武、一貧、草谷、青石、玉書、鐵筆并稱蜀山七圣的凌音,凌音此時已然性格變化不少,這也多半是由于姐姐的原因,在凌音姐姐凌波還在時,凌音活潑好相處,對成為蜀山高階弟子的姐姐極其崇拜;當(dāng)凌波參與盜鼎事件后,受到打擊的凌音變?yōu)槌领o淡然、處變不驚;內(nèi)心極為在乎姐姐卻不言及,仰慕一貧也不明言。凌音將紅塵里該有的情感寄托在玉簫中,緣起緣滅都能看得通透而淡然。
凌音身著廣袖輕舒,裙帶飄飄。玉梳綰發(fā),一串珠玉垂在耳際,顯得清雅。
皇甫卓上前對凌音道長抱拳道:“凌音道長,好久不見。”
“皇甫門主。”凌音對皇甫門主也施了一禮,然后目光掃了一眼眾人,落在唐雨柔的身上,眼露疑惑道:“雨柔,你怎會在此?”
“師叔……”唐雨柔深施一禮。
眾人驚疑,都沒想到唐雨柔竟然喊凌波道長為師叔,不由都轉(zhuǎn)身看著唐雨柔。
皇甫卓恍然道:“哦?唐小姐原來是蜀山門下,難怪醫(yī)術(shù)過人,解毒之法精妙。”
“……蜀山術(shù)法之中,并無解魔毒之術(shù)……”凌音驚疑道:“雨柔,莫非你——”
唐雨柔并不知道沈牧給他的那塊玉璧,卻是可以化解掉魔毒:“師叔,雨柔只是……想先保住患者性命。病人要緊,師叔說到魔毒,可是有了什么頭緒?”
凌音點頭道:“……患者身上都微帶魔氣,身上又無外傷,多半是飲食中被下了魔毒。”
“嗯……”唐雨柔也覺得如此,微微點點頭。
“門主,桑捕頭求見。”這時,皇甫弟子上前對皇甫卓拱手道。
“有請。”
桑捕頭見到皇甫卓便連忙道:“皇甫先生,我等查探糧肆與引水渠,發(fā)現(xiàn)中毒者近日吃食各異,但飲水卻都取自城外丹楓谷。尋至谷底,發(fā)現(xiàn)一物。先生見多識廣,可否識得?”說著,拿出一塊冰藍色鱗片,遞到皇甫卓眼前。
凌音看到桑捕頭手中之物,便道:“冰晶鱗片?這是……魔獸冰鱗。形似白馬的魔獸。”
桑捕頭恍然道:“!!原來如此!日前曾有一魔獸闖入城中,被我等驅(qū)走。必定是它心存報復(fù),故意下毒。……說來,那魔獸襲擊的,正是柴家娘子。”
皇甫卓嫉惡如仇,聽到魔獸,便道:“既是魔獸,我皇甫家自當(dāng)不能坐視。”
桑捕頭道:“皇甫先生,此間變故,尚須稟報知府大人知曉。先生可否同去做個見證?”
“……也好。”皇甫卓道:“我先于你走一趟府衙,再去丹楓谷。”
沈牧道:“皇甫先生,可自去府衙,我等先去丹楓谷便是。”
“那邊有勞幾位。”皇甫卓覺得去了府衙,再去丹楓谷又要耽擱些時間,便對沈牧幾人一抱拳,然后和桑捕頭去了府衙。
沈牧幾人來到丹楓谷,一路有些過分安靜,氣氛也很奇怪,讓人心里覺得發(fā)冷,而當(dāng)眾人來到深處的湖邊時,看到一只藍白色帶角馬狀怪獸真在湖邊喝水,打著響鼻,尾巴輕擺,只是前肢腳腕處微微發(fā)紅,好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可惡!定然是這只妖怪下的毒。”姜云凡有些浮躁,沒想那么多,拔出長劍,便想要去砍這只魔獸。
沈牧攔道:“……且慢,它只是頭幼獸。而且你看,它腳上有個傷口。”
“……”唐雨柔看到魔獸傷口處的血流入河中,便恍然道:“原來如此,它受了傷,在此清洗傷口,血液混進水中,魔獸的血對人卻是劇毒。若是能取得它的血液,我便可調(diào)制出解藥。”
姜云凡托頜道:“那咱們就跟它打個商量,叫它拿幾滴血給咱們。”
說著,姜云凡向魔獸跑去。
魔獸聽到人聲,迅速站起,長聲嘶鳴,想要逃跑,沈牧上前一招劍氣束縛,便把這只冰鱗獸給制住了。
“好強的劍氣。”姜云凡看到沈牧使出的這招劍氣束縛,驚得目瞪口呆。
冰鱗狂暴,卻是被劍氣束縛無可奈何。冰鱗伏地不斷喘息,眼神中全是驚慌之色,“你們這些人類,為什么要殺我?”
沈牧收回劍氣,上前道:“莫慌,我等找你只是有事與你商量。”
姜云凡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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