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18紅玉(1/2)
“鐺!”的一聲巨響,只見雷嚴的血紅巨劍格擋在身前,擋開了沈牧襲來的致命一擊。
同時沈牧被雷嚴的強大怪力給震出數米開外,沈牧只覺渾身的法力都被震散開去,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若不是手中焚寂劍插在地上,恐怕已是無力支撐。
“屠蘇!”
“蘇蘇!”
“屠蘇哥哥!”
風晴雪等人見到沈牧受傷,想要上前相助,可是那些纏人的青玉壇弟子所變的怪物,卻是死死糾纏,每一招每一式都把眾人給逼的節節敗退。
沈牧在等機會,可機會遲遲不來,看著雷嚴獰笑著,一步步朝自己逼近,正在想著該如何應對之時。
卻見雷嚴的獰笑突然收斂,接著便是跪倒在地,而其他正在與風晴雪幾人戰斗的青玉壇弟子也突然變成如此,紛紛好像被抽了筋一樣,跪倒在地上,顯然是中毒了。
雷嚴盯著沈牧,喘著氣,滿臉都是不信之色,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青玉壇眾弟子也是滿臉狐疑之色,“掌……掌門……毒……”
雷嚴扭頭望向已經解脫法力禁制的歐陽少恭,恨恨道:“那藥……那藥有毒……少恭你竟敢騙我!!”
方蘭生撓著頭,一臉不解道:“毒?什么毒?”
歐陽少恭望著跪倒在地上的雷嚴,緩緩走下臺階,淡然道:“為炫耀所謂力量,心甘情愿服下洗髓之藥……又何來欺騙之說?”
雷嚴不甘的瞪著歐陽少恭道:“……如何做到……你究竟如何做到?!藥方我仔細查過……金丹出爐,便有人反復試藥,連你自己也必須服下!……有一些……甚至是我按你藥方親手所煉……回答我!”
歐陽少恭望著跪倒在地上的雷嚴,就像看死人一樣,“掌門定要問個明白?”
雷嚴不甘的怒道:“你說……說!”
歐陽少恭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緩緩道:“……數年以前,自我繼任丹芷長老之位,青玉壇各處便開始每日燃有熏香——”
雷嚴面露不解,吃力的說道:“……熏香……門派內提神醒腦之物?”
歐陽少恭搖頭道:“那熏香本是我為了煉丹便利而制,除去提神,尚可調理氣息,令藥性與體內臟器如陰陽相合,使人吞服烈藥而不傷。洗髓丹恰是一味性烈之藥,你亦明藥理,當知藥毒本不分家。青玉壇內試藥,熏香在旁,自然無恙,但在此處……肉身力量的強大僅為曇花一現,服藥之人將迅速衰竭,五臟六腑遭毒性侵蝕,最終……難逃一死。”
此時,其他的青玉壇弟子所變成的怪物都已經氣息全無,死在地上。
而只有雷嚴由于體魄強健,還能撐上一時片刻,只是此刻也已經眼神渾濁,瞳孔放大起來,顯然已經是快要撐不住了。
雷嚴吃力的說道:“少恭,你……我敬你才華!只望二人共振青玉壇,你若不愿——”
歐陽少恭眼中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狡黠之色道:“掌門不也一樣使得雷霆手段?”
雷嚴道:“但卻從未想過取你性命!不必你心深沉、下次毒手!!”
歐陽少恭假惺惺道:“我又何嘗愿意?你吞服丹藥只為殺戮,實是咎由自取!打碎玉橫,四處散播,引人貪念與紛爭,吸納魂魄后再集齊合二為一,此陰損之舉于青玉壇外又掀起多少腥風血雨,怕是我們也未能盡知。一味追求強大力量,早已失去自我,雷嚴,你難道不是死有余辜?”
“死有……余辜?說得真是冠冕堂皇!!”雷嚴長嘆口氣道:“罷了,我心思才智樣樣皆不如你!借你所言……成王敗寇,古來同理,合該落得如此下場!不過……少恭機關算盡,可知天底下總又你不明之事!”
說著,雷嚴用傳音之術對少恭說道:“……少恭,你可知……”
歐陽少恭聽完雷嚴所言,一臉驚疑,“你……說什么?!”
雷嚴用最后一口氣,冷笑著說道:“除我以外……天底下再也沒人有知道……下落……少恭,后悔嗎?你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我了……哈哈哈哈……”
歐陽少恭急道:“雷嚴,你說清楚!”
雷嚴卻是一臉得意的笑著,然后“嘭”的一聲,趴在地上,就此泯滅。
其他人,都不知道雷嚴給歐陽少恭說了什么,只有沈牧知道,雷嚴說他知道巽芳的下落,但就是不給少恭說,并且詛咒少恭永遠找不到巽芳。
沈牧看著這個殺死百里屠蘇全村之人的殺人兇手歐陽少恭,現下面色蒼白,一臉難言的苦澀,想來這也是歐陽少恭罪有應得。
歐陽少恭收回玉橫,可他卻哪里知道,這塊玉橫其實被快假玉橫。
以歐陽少恭的實力,在場之人是無人能夠對抗的,只是少恭隱而不發,如果想要殺掉在場之人,那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沈牧是惹不起的,也不敢將其揭破,要不然首先死的就是他,但是沈牧卻可以破壞歐陽少恭的計劃已久的陰謀!
眾人離開秦皇陵,回到安陸把四個被抓的孩子解救回來,安陸的百姓對沈牧幾人的善舉紛紛表示謝意,又是殺雞又是宰羊的大擺筵席,款待沈牧幾人,沈牧也是心中愉快,與尹千觴這個酒鬼和方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