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壯志不容兒女情 三刀刺深怒天劍(2/5)
絕望的時刻。
吳痕雨不經意的摸了一下戒指,隨即認真的看了一眼圍在他四周的人,他不由的笑了笑:“自己還不至于一無所有吧?”。
一天一夜,吳痕雨都在楚心權的床邊。不曾離開。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圣藥,三個月又悄悄的過去了,吳痕雨也從失落的陰影中回復了過來,楚心權的傷也在這段時間里得到了最好的調養。此刻已然康復。
這一天大雪紛飛,掩蓋了長安城所有街道,突如其來的大雪釀成了極其嚴重的雪災,大片大片的谷物被凍死,禍不單行,南許與西吳兩國竟冒著大雪同時出兵,守城將士猝不及防,僅僅一夜,兩國聯軍連克北元七座城池,如今已然兵臨希圖城下。若希圖城再被拿下。只怕都城便危險了。
十萬火急。圣王急忙下旨,令文東岳領兵二十萬,出征討賊。上官天云為軍師,吳痕雨、楚心權二人為左右先鋒,一起隨軍出戰。文東悅領旨出征,浩浩蕩蕩的二十萬大軍尚未走出長安城卻被數百名身著官服的北元重臣攔住,帶頭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辛遲。
一見辛遲楚心權頓時一驚,心也不禁忍不住猛跳。
“辛遲先生,您這般做意欲何為啊?”。文東岳眉頭緊皺問道。
辛遲直指楚心權與吳痕雨兩人道:“他二人不能隨軍出戰!”。
“嗯?”。文東岳頓時大驚
便聽辛遲道:“此戰危機北元之興衰存亡,怎可讓這兩個身份不明,意圖不清的賊人在我軍中?”。
吳痕雨目光當即一冷。卻也不說話,只聽他繼續道:“吳痕雨與西吳的公主熊倩,素有奸情,甚至有過夫妻之名,那么他自然是與熊氏一族有著脫不開的關系!怎可就此讓他領兵?這豈不等同于將我北元兵馬直接交給西吳掌控?而楚心權,嗜血魔女,殺我長安三千護衛軍,此等血海深仇尚未從她身上討來,怎可就此草率將士們交托給她,倘若哪天她突然發病,將士們尚未在戰場上殺敵,便已有大半死在自己人的手里,浪費了滿腔熱血!”。
聽罷,楚心權冷哼一聲道:“若是你真有這般顧慮,我交出兵權,我跟我哥哥重回山林便是!”。說著,她便要調頭而走。
辛遲當即道:“慢!你們走了,我北元反而更危險!”。
楚心權身形一動,目光里已然涌動起森寒的殺意。
“心權,不可!”。上官天云突然握住她冰冷的手,提醒道。
楚心權殺意不減,因為她知道,辛遲絕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她和吳痕雨。
吳痕雨隨即問道:“那你想我們兄妹怎么樣?”。
辛遲當即便從懷中取出一張白紙道:“吳痕雨我要你當眾立下軍力狀,不再與西吳的公主熊倩沒有任何的瓜葛,并聲明你從來都沒有當真喜歡過她,你與她在一起的主要目的只是因為你貪圖她的美色而已,從今日起,你將一心一意的為我北元效忠,他日,若是再見到熊氏一族的任何一人,必親手取其向上人頭。以字為據,由我來保管,今后倘若你與熊氏一族再有半點舊情,因私害公,那我便有權將你斬首!”。
吳痕雨臉色瞬間一白,辛遲又道:“你只要斷絕了與西吳的所有,我眾愛國賢士方才放心你為我北元之將!”。
楚心權忙道:“那你要我如何做?”。
辛遲冷聲一笑道:“以死謝罪!”。說著便扔給了她一把匕首道:“我念你是鎮邊將軍的遺孤,你自盡吧!”。
直截了當竟是一點也不給吳痕雨與楚心權兩人半點后路。
吳痕雨翻身下馬,走楚心權身邊柔和一笑道:“心權,我們回玄心門再也不出來了!”。
“嗯,好,心權都聽你的,看誰敢攔我們?”。楚心權半點也不留念,翻身下馬。吳痕雨拉著她便要走。
“哪里走?”。天邊突然橫來一柄長劍,直刺吳痕雨胸口。
“小心”。楚心權反應不慢,當即躍身而起,一腳便將那劍踢了回去。空中同時閃出一道黑色的身影,將劍接在了手里。
“獨孤劍!”。上官天云盯著來人,冷冷道。
獨孤劍手握長劍橫身擋在吳痕雨與楚心權兩人的身前道:“要么照做,要么都死!自己選!”。
楚心權怒喝一聲道:“那就試試!”。一個縱身待要跳起,卻聽文東岳一大叫道:“住手!”。
楚心權急忙收勢。天劍當空借力,只一劃,她人已然急退而回,卻是死死的擋在吳痕雨的身邊。深怕他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且聽文東岳道:“辛遲先生,你我都心知肚明,楚心權當年所犯的罪行乃被人所害,身不由己。如今陛下只不過是以另一種方讓她戴罪立功,方才對得起被殺的三千將士。若依你之意愿將她處死那豈不是說枉死三千將士都作了她的陪葬?而且如今五年過去了,楚心權也并沒有再發瘋了,已經足夠證明她已然全然康復。”。
“沒人可以證明!除非她當真從這個世界消失!”。言罷,四面八方頓時響起一片整齊而憤怒的叫喊聲:“誓死誅殺嗜血魔女!誓死誅殺嗜血魔女!”。隨著聲音的呼嘯而來,四周便緩緩的走出了無數頭戴白布的百姓,抬著四五十座棺木。氣勢凌人。
辛遲隨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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