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章十強齊聚斗將軍 各顯神通劫軍糧(1/4)
東方漸漸亮了起來,極不平靜的一夜就這般過去了。可此刻清晨的日光卻似夕陽一般血紅,令人不禁擔心起上官天云他們的安危來。
熊倩靜靜的站在城樓上,癡癡的凝望著西方那一簇如煙沙一般的帳篷,一夜沒睡。
“一夜沒睡嗎?”。塵盡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后道。
熊倩沒有回答,依舊靜靜的看著西方。“你也別太在意將軍的態度,你也知道,雨兒和玉兒自小便定下了婚約,你們這樣不聲不響的私定了終身確實令人有些失望!”。塵盡道。
熊倩道:“夫人,我并不在意將軍對我是什么樣的態度。”。
塵盡點了點頭道:“那便好,你既然已經作了雨兒的妻子,便是我北元人了,以后的事情希望你能把握好分寸。路既然已經選擇了,便好好的走下去,不要胡思亂想,動搖了自己的心!”。
熊倩沒有說話,依舊靜靜的看著西方,也許她已經拿定了主意,也許還有許多事情,許多人令她難以抉擇。
“哎.....”。輕輕一嘆,不經意間,其臉上又平添了幾許惆悵。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上官天云等人已然在此呆了兩日,這兩天里,西元城終日擂鼓喧天,十里方圓皆被驚擾,或許是因為聽慣了這樣的吵鬧,西吳的士卒對此已然沒有了半點警惕性,鼓聲響起,他們只管吃喝,只管玩樂,這鼓聲看起來倒似在為他們的尋歡作樂而助興了。
“呵呵!”。上官天云不禁輕聲一笑,此計已然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便靠他們自己了。
敵軍糧草營
吳痕雨混入軍中,授命埋伏在營帳外圍,其心中不由的惶恐起來。難道自己混入軍中的消息已經被人察覺了嗎?若是如此,豈不壞事?如今糧草營已經派下重兵把守,自己即便三頭六臂,只怕也進不得半步。看來,只能另想他法了。
“哥哥,我們該怎么辦?”。楚心權突然輕聲的問道。
而就在此時,只見仇健自營帳之中走了出來,身為這里的主帥,也唯有他可以隨意出入營帳,吳痕雨自然認識他,當下計上心來。便對著楚心權道:“我們給他下戰書,看我生擒主帥。”。
“戰書?”。楚心權頓時一驚,隨即看了一眼仇健頓時會意一笑,便道:“哥哥,這件事就交給心權辦吧,我可以對付他。”。
聽罷,吳痕雨當即點了點頭道:“心權,萬事小心,他的武功不弱!”。
楚心權道:“哥哥放心,心權自有分寸!”。
天漸漸黑下,夕陽的余暉照耀了整個西元城,好像這一整座城沐浴在一片血光之中。沒人知道為何今日的殘陽會如此鮮紅,是否預示著不祥之兆沒人愿意去猜想,也不敢妄加揣測。
點將臺上,文東岳身著黃金戰甲,目光炯炯,氣勢滔天。其身側,玉成身披銀甲,一桿銀槍佇立身前,他就好像是一桿擎天支柱,撐起了西元城這一整片天。
“今夜是最后的造勢,明日四更一到便會有一場血戰,我西園城能否守住全賴明日一戰。”。文東岳聲震九霄,滾滾風聲似號角一般鳴動,令臺下數萬名將士肅然起敬。
此時,只見文東岳微微一笑道:“照老規矩,今夜我將于眾將士一起,痛飲千杯。”。其音一落,只見已有數千壇美酒被抬了上來,又見幾名士卒抬出一方桌椅,桌上擺了兩個碗。文東岳便這般坐在桌前,玉成當即替他斟滿一碗,又將另一碗斟上。
一位士卒上前,端起碗。文東岳呵呵一笑道:“我記得你,你叫顧三仙,兩年前我們曾一起飲過酒,我文東岳能和你這漢子再次痛飲,快哉!來,干了!”。言罷,當即仰頭一傾,一飲而盡。
顧三仙此刻已然淚流滿面,他沒有想到,當日自己與他不過只是這般一面之緣,他竟然還能在萬軍之中將自己認出。這如何不令人感動?明日即便自己戰死沙場,也是無憾了。
“將軍,保重!”。顧三仙說了一句,當即一飲而盡,走了下去。
這時又來一人。便聽文東岳笑道:“好小子,又是你。別提醒我,我知道,你叫張威風。來,干了!哈哈”。言罷,當即飲盡。
城樓上,熊倩與塵盡兩人并肩而立,夕陽的余暉將她二人的修長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
“這樣的將軍,難過士卒們愿意為他死守城池!”。熊倩怔怔道。
塵盡淡然一笑道:“其實他就這點本事,令人著迷。”。
這一夜來的很快,晚風吹的有些急,似乎是在催促著什么。黑夜里,忽然一道黑影劃破長空,再看時,那人已然闖入了西吳的軍帳之中,隱沒了聲音。
“嗯?”。一股清風吹來,頓時驚醒了沉睡中的吳痕雨。未有猶豫,只見他縱身而起,下一刻便消失的蹤跡。就在他消失的同時,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糧草營外。
只見此人,長發齊肩,身著黑袍,腰間懸著兩柄長劍。隱在暗處的吳痕雨當即便認出了他,他竟是念楠。
念楠這般現身,頓時引起了一陣騷亂。無數金甲兵蜂擁而來,將他圍在中央。
只聽一人叫道:“大膽賊人,竟敢夜闖我西吳軍營,還不束手就擒,隨我去見主帥!”。
“哼!就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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