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死變態(1/2)
翌日清晨。
安云柒醒來的時候,感覺腦袋一片脹痛,睜開眼睛,看到眼前陌生的酒店房間,她整個人都慌了,掀開被子看了一眼。
一縷不掛?
嚇得臉色泛白,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她用被子抱著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
房間里,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是她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三表哥,也是她最恨的男人——余摯!
男人穿著優雅時尚的黑色秋裝,慵懶隨性地坐在沙發上。
他俊美的五官像絕世狐妖一般精致好看,身材挺拔健碩,絕代風華。
那雙會勾人的瑞鳳眼慵懶邪魅,帶著一絲不羈與冷傲,靜靜地盯著她看。
安云柒淚水忍不住溢滿眼眶,胸口的恨意在沸騰,咬牙切齒怒問:“你對我做了什么?”
“你好好回憶一下,昨晚是誰主動的?”余摯磁性的嗓音慢悠悠地回。
模糊的記憶涌動,安云柒隱約記得自己騎上男人的身體,主動親吻他,跟他纏綿相擁。
此時,覺得無比羞恥。
她竟然勾引余摯,跟他發生性關系?
她是瘋了嗎。
安云柒抱著被子下床,快速撿起地上的衣服,沖進衛生間。
在浴室里,她看著自己身上斑斑點點的吻痕,悲憤交加,難過得要瘋掉。
十分鐘后,安云柒從衛生間里走出來。
余摯走過來擋住了她的去路,魅惑的眸光凝望她泛淚的眼睛。
男人溫柔的嗓音很是消沉,輕聲輕語道:“小柒,報警吧,你可以告我強、奸或者誘、奸,這牢獄至少十年起步。你不是恨我嗎?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
安云柒攥緊拳頭,氣得胸口脹痛,怒問:“我才19歲,還是你表妹,你怎么下得了手?”
余摯抿了抿嘴角,“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也不在一個戶口本上,我怎么就下不了手?”
余摯的母親,是她奶奶的養女。
他們雖是表兄妹,卻是毫無血緣關系。
余摯輕佻地說:“如果你以后還想睡我,我的身體隨時歡迎你,不過,你就不要在睡我的時候,喊著余津的名字了,我會萎掉的?!?
安云柒臉色煞白,心如熔煉,像是被余摯殺了一遍,還釘在恥辱柱上鞭尸。
這個趁人之危的渾蛋。
明明可以推開她的,還要趁著她喝醉酒,迷迷糊糊的時候,順勢睡了她。
卑鄙無恥之徒。
安云柒舉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余摯預判了她的舉動,沒有躲,甘之若飴地承受來自她的虐打。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余摯被重重地甩了一巴掌,挺疼的。
他沒生氣,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得不到她的愛,招來一份恨,也挺好的。
至少不會被忽視、被淡忘。
安云柒看著男人邪魅的冷笑,她全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來,“死變態,你去死吧!”
罵完,她毫不遲疑,大步流星離開。
房門打開的瞬間,門口站滿安云柒的家人。
所有人的臉色極為難看,眼里的憤怒宛如迸發出來的火山熔漿,那樣可怕。
罪魁禍首,她三姐程曉瑩拿正著手機在錄像,臉上溢著得意的笑,眉眼間透著惡意的挑釁。
——
安家別墅的祠堂里。
安云柒面容清冷地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一跪就是半天。
奶奶罵她不要臉,勾引自己的表哥。
爸爸罵她年紀輕輕不知羞恥,犯賤。
程曉瑩把她的丑事到處宣揚。
她恨余摯,更恨這個家。
之所以忍辱負重跪著受這等窩囊氣,皆因她死去的母親和病重的外公。
她家這棟豪華別墅原名叫“荷園月色”,是以她母親何玥的名字諧音而起。
安家現在所有資產都是她外公的,父親是贅婿。因為外公十幾年前得了癌癥,靠著靶向藥維持生命,隨時可能撒手人寰。
所以,外公把所有財產都繼承在她父母名下。
好景不長,她母親死了,死得很蹊蹺。
他父親霸占所有財產,再娶后媽,把農村里的大伯一家人全部接過來住,鳩占鵲巢,把外公當乞丐一樣送到療養院。
程曉瑩,是她后媽帶過來的女兒。
如今,他外公的癌癥又擴散了,急需五十多萬做手術治療。
想要從這個家拿到錢救外公,她必須得忍氣吞聲跪著。
程曉瑩害她失身給余摯這個仇,她定會加倍奉還的。
——
次日,傍晚時分。
安云柒去醫院探望外公,坐地鐵回家,走出地鐵口,她沿著僻靜幽長的公路往家的方向走
淡金色的晚霞暈染大地,碎碎光影透過樹梢落在她身上
驀地,粗壯的樹干后面走出三個年紀跟她相仿的少女。
安云柒并不認識她們。
從三位少女銳利危險的眼神可以看出來,是沖著她來的。
為首的少女雙手抱胸,趾高氣揚地打量安云柒,滿眼睥睨與妒忌。
“你就是安云柒?”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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