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夏軍壓境(1/4)
?皇甫煜直覺蕭如玥在說謊,可看了她好一會兒,也沒瞧出什么端倪來,沒有證據(jù),總不好單憑直覺就說她什么,更何況,就是真有,她執(zhí)意如此隱瞞的話,他固執(zhí)追問,也不過就是落個爭吵,彼此不快的結(jié)果。
與其如此,還不如暫且先信了她,再加上她向來是個冷靜有分寸的人,很多事不是不說,而是還不到時候說,時候到了她自然會開口,感情用事的事情幾乎都不會發(fā)生在她身上……
如此一想,皇甫煜又不由安心了許多,便揉揉她她的頭吻吻她的額:“反正也沒什么事,睡會兒吧。”
蕭如玥沒反對,事實(shí)上她也最近似乎因?yàn)閼言械脑蛴l(fā)貪睡了,也當(dāng)真沒一會兒,便在皇甫煜懷里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看著她甜睡的容顏,皇甫煜不由就綻出笑來,修長的指輕輕的描上她的眉她的眸挺俏的鼻梁嫣紅柔軟的唇,繼而停在粉暈的臉頰上,生怕吵醒她,卻又眷戀不舍得放手,輕輕的,輕輕的摩挲著……
好一會兒,確實(shí)蕭如玥肯定睡熟了,皇甫煜才將她抱回床上去,仔細(xì)的為她掖好被子,才轉(zhuǎn)身去把藥癡找了來。
藥癡童鞋臉色很不好,他還記恨著之前蕭如玥騙他已經(jīng)懷孕的事,雖然現(xiàn)在她是真的懷孕了,但他就是生氣,為充分表達(dá)他的憤怒程度,他還孩子氣的一直不肯跟她說話,而現(xiàn)在,他是被皇甫煜點(diǎn)了啞穴,以免他忽然爆粗口把蕭如玥吵醒。
給蕭如玥把過脈后,藥癡霍地起身狠狠瞪了皇甫煜一眼后,扭頭就大步往外走。
皇甫煜莞爾,仔細(xì)又為蕭如玥掖好被子之后,才跟了出去,解開藥癡的啞穴。
藥癡立馬發(fā)飆:“她丫壯得能一口氣給你生一窩崽仔,你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啊?用得著每天都這么偷偷摸摸搞一趟嗎?你丫的,死孩子,爺爺我慎重警告你,你也閑爺爺我可一點(diǎn)不閑,少給爺爺我沒事找事!”
皇甫煜只是笑,聽他罵,由著他罵,一副“看你能罵多久”的樣子。
藥癡氣極:“你……哼,死孩子就是死孩子,小時候不讓人省心,長大也還是那個鳥樣,懶得跟你計較。”說罷,似乎自己找到了臺階下一般,昂首闊步往外就走。
“二師兄,你有時間就給玥玥做些安胎藥嘛。”
哪知,這話立馬引得藥癡忽然停下脫鞋砸過來:“安個屁安,少跟爺爺我提那玩意兒,再提抽死你丫的。還有,趕緊把爺爺我鞋子扔過來!”
皇甫煜笑著抬了抬腳,把鞋子踢回去給他。
*分啊分啊*
國喪期間,連皇帝都無心動歪腦筋似得,日子反而過得意外的平順,連蕭老夫人的壽誕都不辦了,還特地讓人給在京都的孫女孫子們送了信,讓他們都不必回去,這倒是又省得蕭如玥跑一趟。
可惜,這平順日子也就過了一個多月,又出事了……
眼看就近年,夏國卻忽然大軍壓境,直叫囂著限武王皇甫煜十日內(nèi)給他們的襄平侯一個公道,否則,直接兩軍兵刃相見!
事情的起因原本很簡單,是有人與人發(fā)生沖突打了起來,卻失手把無辜路過的路人給砸死了。
本算是意外,公事公辦處理了也就是小事一樁,可偏偏這打死人的跟佟千百一得力偏將的堂兄弟,也不知是仗有靠山還是怎地,錯手打死人也不怕,還大肆辱罵死者自己找死撞上來,對著死者尸身一番發(fā)泄似的狂踹后還當(dāng)街撒尿侮辱,更糟糕的是,那偏將知道后還偏袒兄弟,以佟千百的名義將事情壓了下去,只是萬萬沒想到,那死者竟然也大有來頭,竟是夏國襄平侯家的獨(dú)子……
消息傳來的第一時間,皇甫煜便被急召進(jìn)宮去了,而皇甫煜自宮中回來的這段時間里,老王妃皇甫佟氏就來了后院。
“你現(xiàn)在是雙身子的人,顧著自己要緊,不用擔(dān)心別的事情,再大的事都有男人在前面撐著,何況煜兒比想象中的精明得多,不會有事的。”
換做別人,真會當(dāng)老王妃皇甫佟氏是單純出于關(guān)切而特地過來安撫,可……哪有來安撫人的人,臉色卻比被安撫的人更凝重的?
蕭如玥有些哭笑不得:“娘,您想說什么直管說就是,兒媳沒事,除了有些貪睡之外,沒覺得跟平常有區(qū)別。”
老王妃皇甫佟氏頓時訕訕,看了看蕭如玥,還是不太放心的問:“真的沒事?”
蕭如玥莞爾:“娘,兒媳真的很好,珍珠都沒有那么真!”
“咳……”老王妃皇甫佟氏頓時有些窘,但沒一會兒,又苦惱起來,欲言又止。
“娘,您特地來,是不是想避開王爺跟兒媳說說七堂舅?”蕭如玥見她那么難開口,干脆幫她開頭。
老王妃皇甫佟氏看了看她,笑:“你真是個聰慧過人的孩子……”
蕭如玥直接忽略老王妃皇甫佟氏笑容間的生硬,低眉垂眸為她的茶杯里添了些新煮開的香茶:“娘先別急著夸兒媳,因?yàn)閮合苯酉聛淼脑挘峙聲悄豢臁!?
老王妃皇甫佟氏聽著這話,卻被逗笑了,甚至有了打趣的心情:“我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嗎?”
“都說見多者識廣,娘您生于將門,又隨老武王征戰(zhàn)沙場多年,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女豪杰,閱歷一般男子都比不上,又豈會是不明白事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