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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到底還是可畏的,能避最好還是避的好!
蕭如玥那沒頭沒腦的話,連丑姑呆住了,何況是曉露。
“我看看你繡的……”
蕭如玥卻忽然轉(zhuǎn)移話題的探頭去看曉露手里的東西,瞇了瞇眸子,鄙夷道:“我說準(zhǔn)柳少夫人啊,你手里拿著的那是什么鬼破爛玩意?”
曉露想藏來不及,頓窘,滿面通紅:“就,就算人家做的確實不好,可,可仔細(xì)看的話也沒有那么差吧,再,再說了,人,人家這不是在好好跟姑姑學(xué)么?”
以前大大咧咧,最親近的就是曉雨,沒那么多比較的對象,自然就沒那么在意了,可現(xiàn)在身邊的人多了,有無所不能的丑姑,也有不多話但學(xué)東西倒是很快的秋月……
曉露扁了扁嘴,看了看丑姑手里的,再看看自己手里的,頓時恨不能挖洞鉆地了去,但也控制不住的有些委屈:“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人家也很努力呀,可就是做不好嘛,武王妃您干嘛特地說出來膈應(yīng)人嘛!”
瞧她高頭大馬的卻一副小媳婦的委屈樣,蕭如玥就忍不住笑咧了嘴,色狼調(diào)戲良家婦女般勾起她下顎:“我就是樂意看你哭怎地?來,給本王妃哭一個瞅瞅。”
丑姑一旁笑翹了嘴,手里的針線始終不停,而眸子卻往一個方向斜了斜。
常喜常樂回來了,雙雙兩頰艷紅飛奔著往這邊跑,后頭是滿臉春風(fēng)的唐鏡明和七師兄,以及剛才還臭著張鄙夷的臉,在瞧見曉露在這邊后,就嘴角咧寬傻笑到耳根的柳翊。
這時候蕭如玥也察覺到了那群人,余光只斜了一下,那勾著曉露下顎的手就倏地一落,搶去曉露手里的東西就沖往這邊來的柳翊揚(yáng)聲:“柳少主,瞧瞧曉唔唔唔……”
曉露一驚,發(fā)現(xiàn)柳翊,大慌之下也顧不得蕭如玥是主子了,猛然竄起就捂住了蕭如玥的嘴,并一把將東西搶回來,轉(zhuǎn)身就窘遁了。
柳翊雖然不知道具體,但也沒笨到瞧那情形還猜不出個大概,頓時嘴咧得更寬了,正要去追,卻被蕭如玥招手喊近,帶到了一邊說話。
“姑姑,怎么了?”常喜常樂低聲問丑姑。
丑姑看了下那背對這邊,正跟柳翊低聲耳語的蕭如玥,搖搖頭,繼續(xù)做針線。
她只知道,武王妃自通城回來后就似乎多了些心事……
“怎么忽然把柳翊和曉露的婚事提前到月初了?”
蕭如玥一進(jìn)氈房,就聽到搖椅里的武王大人如此直接的問,只是略微挑了挑眉:“不錯嘛,我也就是去趟茅房的功夫,柳翊就把事情告訴你了。”
皇甫煜笑笑,沖她招招手。
通城回蕭家馬場的第二天,他便搬出了大氈房,大家只以為是因為他休息好了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所以不需要再跟蕭云軒住在一起方便照顧,便沒人在意。
蕭如玥走過去,由他拉她帶進(jìn)懷里坐他腿上,笑:“好不容易找來的搖椅,別壓垮了。”
一本正經(jīng)的低頭看了看搖椅,皇甫煜道:“我看著挺結(jié)實的啊,就算再加一個你也垮不了。”
蕭如玥撇撇嘴,道:“也沒什么,就想著事情早了早完事,免得時間拖長了多生是非。”
皇甫煜挑了挑眉,沒說什么,倒是讓身下的搖椅搖了起來,而她就又道:“過幾天我還得回一趟通城,然后要去一趟京都。”
“哦。”
蕭如玥仰頭看他,挑眉:“只有哦?”什么時候又轉(zhuǎn)性了?
皇甫煜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解釋道:“反正我會跟著去,又何必再問你去做什么要去幾天?”
“……”
玉柱般的俏鼻,惹他忍不住彎指刮了刮:“怎么不說話了?”
賞他個白眼的同時撥開他的手:“謝謝你提醒我有多蠢!”
“噗哧!”
皇甫煜頓時被逗樂得笑個不停,捧住她的臉就低下頭去一個勁的亂親:“玥玥啊玥玥,你真可愛,怎么這么可愛。”
有些話從有些人嘴里出來,再怎么聽都讓人覺得又羞又別扭,蕭如玥此時便羞得咬著唇不知道說什么,只一個勁的推開他壓下來的腦袋,躲避狼吻。
鬧了一陣,皇甫煜忽然道:“反正大皇子已經(jīng)沒了,干脆我就趁著在草原‘休養(yǎng)’的這段時間好起來吧。”比如,在這里找到什么奇藥之類的。
蕭如玥卻竟然半天沒應(yīng)聲。
他‘好’起來了當(dāng)然是好事,這樣就能很多事都不用她替他出面,但是……誰知道十一月的國喪嗝屁的是誰?萬一是龍椅上的那位,可就真不太好玩!
眼下鳳國被那位自作聰明的皇帝攪得暗潮洶涌,雖說不一定野心家們個個都想做九五之尊,但就當(dāng)下而言,想撕碎武王府瓜分皇甫家軍而虎視眈眈的,卻多如過江之鯉。
賤人要煽風(fēng)點(diǎn)火,根本不需要什么合情合理,只要有個哪怕只能蒙騙一時的借口,比如武王早不好晚不好,怎么偏偏一好那位就嗝屁了?再添油加醋天花亂墜的狠狠扭曲一番,等那些思想古板守舊的百姓反應(yīng)過來,內(nèi)訌已起,而邊疆也會順勢燒起戰(zhàn)火,到時候……
再兇猛的老虎,也經(jīng)不起狼群的撕咬!
而,兵者詭道也,用兵之道在于千變?nèi)f化出其不意,迂回并非是膽怯,而是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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