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兩清(6/7)
,要恢復(fù)正常的樣子,要恢復(fù)正常……
“王媽媽,你臉色可真差,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請個大夫來?”蕭如玥體貼道。
“也不知怎地,剛才心頭忽然就是一記絞痛,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五小姐,六小姐不用擔心。”畢竟是有歷練的,王翠錦很快就讓臉色恢復(fù)了。
蕭如雪見她是真沒事的樣子了,也還是追問了下才放下了心來。
“五姐要王媽媽照顧的地方還多著呢,你倒下了怎么能行?所以啊,改日還是請大夫看看,總是放心些。”蕭如玥一本正經(jīng)道。
“六妹說得沒錯,我還要奶娘多多教導(dǎo)照顧呢,你可千萬不能倒下。”蕭如雪附和:“一會就去找大夫看看。”
“是。”王翠錦不好再反駁。
“那現(xiàn)在能不能繼續(xù)說剛才的事?”蕭如玥又做起好奇寶寶來:“這事聽了一半一半的,渾身不舒服。(壓低聲)祖母撞見了,然后呢?爹就娶了母親了?”
真有這么乖,至于鬧到十幾年不不相見的地步嗎?
三八是女人的天性,就算是小女孩,挑起話題也會控制不住的滔滔不絕,所以,蕭如雪又貼過來咬耳朵。
“撞見那種事,自然不好看,何況祖母極其注重臉面,怕事情傳出去,就說爹不管什么原因糟蹋了母親是事實,就得娶母親,但爹那時候已經(jīng)酒醒了,怎么也不肯,結(jié)果,祖母私自做主操辦一切,把母親抬了進來……然后,爹就再也不去見祖母了!”
蕭如玥有點傻眼,可……:“爹真不肯?只是起初不肯吧,不然母親后來怎么生得出如月如云還有勤羽?”
“四嬸說,母親那天穿的衣服,跟娘生前最喜歡的衣服很像,而且,爹酒醒的當天,好像還讓人驗了屋里的酒壇子……”蕭如雪低聲又道,臉上顯而易見的被惡心到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說……母親給下藥?”蕭如玥咋舌。但轉(zhuǎn)念一想,那個爹雖然像個死人,可不是真正的死人,大家對他的畏懼程度足以說明他能力,就那樣一個人……
第一次被算計,可以說是正傷心疏于防備,可,怎么會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都上同樣的當?
蕭如雪點頭:“我聽說娘跟母親是姐妹中關(guān)系最好的,娘從小身子不好,母親為了娘還特地學(xué)了醫(yī),不過她醫(yī)術(shù)到底如何就沒人知道了,畢竟她以前是端木家的大小姐,現(xiàn)在是蕭家的當家主母,誰會勞動她看病呀。”
這倒真讓蕭如玥大吃一驚,若不是蕭如雪今天說,她怎么也想不到那個女人竟然會醫(yī)術(shù),而好在自己身子也是真的有問題,要不然怎么瞞得過她?
不過,處處表現(xiàn)得這么關(guān)愛她,卻從未給她摸過脈……是不削?還是想讓人忘了她是個懂醫(yī)術(shù)的而忽略一些事?
倒是,跟蕭如雪“結(jié)盟”,果然是好處多多,至少這些消息她不容易從別人口中得到!
*分界*
還真就是蕭如雪說的第二天,七弟蕭勤玉回來了。
看習慣了大房一張張長相偏母親的面孔,乍一見五官跟那個冰凍死尸爹神似的蕭勤玉,蕭如玥還真有點不適應(yīng)。
雖然比蕭如玥小一年多,個頭卻比她高大半個頭,并沒有顯而易見的傲氣,龍眉鷹鼻的小臉更是不茍言笑,與其說是有著超脫年齡的沉穩(wěn),還不如說就是個有事總往心里憋的悶葫蘆,倒也舉止有禮進退有度,性子確實偏冷漠,卻也沒有蕭如雪說得那么不堪,與其說是模仿誰失敗落了個不倫不類,還不如說,是先天與后天結(jié)合的養(yǎng)成……
而且,蕭如玥以前就隱約有所覺,如今有這個蕭勤玉一比較,就更明顯了!
女兒像娘沒什么好奇怪的,她跟蕭如雪就完全照著短命娘長,半點沒遺傳到那個爹,所以蕭如月和蕭如云像端木芳兒也不奇怪,只是那個蕭勤羽……
說真的,剔除像端木芳兒那部分,雖然他也遺傳了蕭家男兒標志性的鷹眼,可,她總感覺除了端木芳兒那部分的部分,半點沒有那個冰凍死尸爹的影子,倒更像……嘖,那臉太小還沒長成,她也說不準到底像誰,反正不像那個爹就對了!
蕭勤玉對缺席了十四年,最近還各種流言蜚語的她也十分禮貌,也給了份從京都帶回來的,讓她咋舌不已的禮物——一盒胭脂!
他竟然買胭脂!他這樣的性子這樣的年齡,到底是怎么想的?實在太……那啥了!
“這是七弟親自去買的?”蕭如玥脫口就說了出來,不想就把端木芳兒惹不痛快了。
似乎沒想到會被這么問,蕭勤玉愣了下,多看了她一眼,而后面無表情又禮貌道:“聽朋友說起給家里的姐姐帶京都的胭脂會很高興。”
所以就買了?
蕭如玥愣了一下,不禁想象,一個半大不小還面無表情的男孩子買胭脂的畫面,就忍俊不禁的笑了。
她這一笑,把端木芳兒笑得更不爽了。好像她兒子干了什么蠢事似得,可作為長輩,還是后媽,她也不能說什么,還得擠出一臉的兒女成群氣氛融洽的幸福表情來。
“好呀六姐,都說拿人手軟,你倒好,收了我七哥的禮,不但不謝,竟然還取笑他?”蕭如月假裝不高興的模樣嚷嚷道。
“冤枉,我可沒有。”蕭如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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