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查兇(1/7)
?糧草和給塔娜說明因為運費高所以糧草一次性給足的信,已經(jīng)送去克吉烈族的路上,那些人會不會被克吉烈族人搶,至少也得十天半個月后才有消息知道!
不過蕭如玥覺得,既然對方敢接,就自然不會怕克吉烈族,所以擔(dān)心是多余的,而那個“小玉哥哥”,說是有事回家去了,也并不是她以為的通城本地人,具體身份,人家不說,她也懶得追問,反正彼此也就萍水相逢有幾次交道,覺得是個有趣的人而已。
轉(zhuǎn)身將人拋到腦后,也算是蕭如玥上輩子練得的一向特長,只是她自己并沒察覺,發(fā)上從此一直綁的都是他送的發(fā)帶……
看書,學(xué)女紅,弄藥丸,逍遙日子又過了兩天,看似平靜的蕭府,終于出事了!
起先聽到蕭勤政在馬廄受了重傷,蕭如玥也只當(dāng)是他不知好歹強騎烈風(fēng)被摔下來,畢竟他連著去幾天了,一直被烈風(fēng)以實際行動拒絕還學(xué)不乖,今天還去,傷得再重也是他自找,橫豎怎樣都算不到她頭上,卻哪想……
蕭勤政不止是摔破了頭,踢斷了幾根肋骨,大腿內(nèi)側(cè)還道被不明利器勾出的血口子!
血口子其實并不大,可那不明利器卻淬過毒,毒不至于要人命,卻能讓人四肢麻痹短時間內(nèi)使不上勁,蕭勤政就是因為這樣被烈風(fēng)甩下背后沒能像之前一樣逃得及,要不是旁邊有人及時把他拉出來,他小命就玩玩了……
“三夫人一定要檢查馬鞍,可烈風(fēng)卻根本不讓人靠近,沒辦法,只能請您過去一趟?!眮碚埲说男鞁寢屝Φ糜行擂?。
“我明白了?!笔捜绔h點頭,比劃了下自己被廚煙熏出一股怪味的衣服:“我先換身衣服,媽媽稍等?!?
徐媽媽也不好跟著蕭如玥進內(nèi)屋去,只能應(yīng)諾在廳里等著。
丑姑和曉雨曉露跟著進房去,三人面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這也太巧了,五少爺連著幾天到馬廄找烈風(fēng)都沒出事,昨天一怒之下抽了烈風(fēng)幾鞭子后,今天就出事了,未免……
曉露實在忍不住,憤憤出口:“這分明是有人要誣陷六小姐!”
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新來的烈風(fēng)是匹罕見到詭異的悍馬,脾氣暴躁兇悍還很傲慢,除了六小姐,誰近踹誰,馬夫根本就沒法拴住它,也不好請六小姐親自去栓它,就只能小心的那么看著它,卻沒想到?jīng)]被束縛的它卻也不離開馬廄到處跑,每天就在馬廄里作威作福欺負其他馬,渴了自己到水槽喝水,餓了吃別的馬槽里的料,派頭十足……
如今,五少爺出了事,還是因為淬了毒的不明利器造成,誰不首先就想到唯一能接近烈風(fēng)的六小姐搞鬼?可,六小姐自馬場回來后,就壓根沒去過馬廄!
“曉露!”曉露都能想到,曉雨豈會想不到,可氣憤歸氣憤,卻不得不妨隔墻有耳。
這事太古怪,她們都很清楚烈風(fēng)是不會讓六小姐以外的人輕易接近的,那么利器又是怎么弄到馬鞍上去的?難道是五少爺自己……
不,不可能,除非他瘋了,更何況,這樣陷害六小姐對他有什么好處?
看著若無其事似并不知當(dāng)中厲害的蕭如玥,丑姑神色怪異,不知道是該高興多一點,還是要愁更多一點。
她也算是參與了這孩子成長的,本算得上是對她了若指掌,可,如今卻是真的搞不清楚她是如何一夜之間從極度柔弱怯懦,變得如此神秘而深不可測,一點一點,每次所顯露出來的類似“本性”的東西,都讓她控制不住不去……毛骨悚然!
“姑姑……”
輕喚讓丑姑回過神來,猝不及防對上那雙冷靜而清亮的眸,心,冷不丁就咯噔的狂顫了下,竟有瞬間有種被那雙眼穿透進內(nèi)心的感覺,可剛要仔細去瞧,那孩子已低頭垂眸解身上的臟衣服,小嘴張合繼續(xù)未完的內(nèi)容,那么自然的,猶似她不過是又錯覺了般……
“一會我跟徐媽媽離開后,你馬上去清洗房看看我昨天和今早換出來的衣服還在不在?!笔捜绔h將身上脫下的衣服遞給丑姑:“拿著這個,大~大~方~方~的去!懂我的意思嗎?”
丑姑錯愕,點點頭,曉雨曉露卻聽得糊里糊涂。
“很多動物之所以在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都能清晰認主,靠的不是眼睛,而是人身上的氣味。”
蕭如玥隨手將衣服丟在一邊,取了干凈的穿上,隨口解釋:“人本身就俱有獨一無二的體香,只是通常會被隨身攜帶的香包或者熏在衣服上頭發(fā)上的香味掩蓋了,甚至混合成了另一種絕對模仿不了,而我們又聞不出來,但嗅覺敏銳的動物卻能分辨出來的氣味?!?
“六小姐你怎么知道……”曉露聽得暈乎乎,脫口而出。
蕭如玥瞥她一眼,揶揄般笑:“多看書!”
曉露一聽,頓時訕訕。曉雨卻莫名的松了口氣,唯獨丑姑,面色怪異。
她們之中,唯有丑姑一人心中最清楚,蕭如玥在庵堂里活動范圍就巴掌那么大,識字都是那位華衣公子教的,哪有書看?真要說的花,也就前兩天從外書房拿來的那幾本……
暗顫在心,丑姑應(yīng)諾收拾起那身廚房沾染了怪味的衣服,待蕭如玥雖徐媽媽后腳出院子后,她也前腳跟了出去……
蕭府,馬廄。
蕭如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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