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的米飯分我一半(1/3)
看著遠去的葉飛,林若男低頭看看自己覺得不是很像太平洋,最起碼還有一點波瀾啊。
死葉飛,本姑娘好歹也是國特的一枝花,追的人沒有十萬也有八千,怎么在他這連個狗尾巴草都不如了。林若男嘴里喃喃的說著;
心想我就和你號上了,人骨子里那點賤東西可能是與生俱來,是個人都擺脫不了,越是不不愛搭理她吧,越要去爭。總不能別人以為自己不如狗尾巴草自己就承認吧,女人真是有這種想法的時候是非常可怕的。
張善作為主管教官,他下午準備開一場誓師大會,一來是為了統一思想、提高學生訓練的積極性。二來這個規矩本來就有自己也不好更改。
作為基地為數不多的幾位被張參謀長認為的夠資格的,葉飛和林若男自然在被邀請之列,雖然葉飛多番推辭,但是還是拒絕不了人家的多番盛情勉強的答應了。
而林若男給出的答案是,葉飛去哪我就去哪,他要去干什么我**什么。不為別的,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特別的要求就是坐到葉飛的身邊,本來就讓張善有所猜測的關系,陡然上升了一個層次。
這時林若男心里可沒考慮那么多,別人怎么說是他們的事,嘴長在他們臉上:自己怎么做是自己的事,不需要解釋,也不需要理由,自己在部隊、家里早就養成這樣的習慣了。
坐在主席臺上的葉飛,在大會還沒開始的時候,看見臺下的教官在訓練學生們,拿板凳、坐板凳的注意事項。看著這些,聯想到自己,這些千篇一律的訓練自己在剛入伍的時候也有,比如拿板凳時雙腿稍稍彎曲,一只手拿著板凳腿,擺一個準備坐下的動作,當然是必須要擺出來的。然后等待一個做下的命令,坐下時雙腿并齊,雙手自然的放在雙腿上。
很顯然這時學生們只能做這么一臺機器。不是想讓他們變成那樣,畢竟為他們灌輸的是一種思想,一種嚴謹的生活作風。就像電視劇上那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kiss早就是導演設計好的,即便是臺下的觀眾猜出了下一秒、將要演什么也沒辦法。這里是華夏,習慣、文化、生活作風是上千年沉淀下來,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的。
突然腦子里浮現哲學家這樣一句話當你遭受暴徒時,當你的反抗變的是一種徒勞時,還不如閉上眼睛躺下來慢慢的享受。
本來這張參謀長的開幕詞是想讓葉飛或者林若男來宣講,畢竟溜須拍馬的機會他是不會放過的,葉飛則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推脫,而林若男自然也不屑去干,心想葉飛都不干的事自己怎么可能去干呢,所以表現的時不冷不熱。
聽著臺上張參謀長那亢奮的演講聲音,臺下那一雙雙足以洞穿自己靈魂的雙眼,還有坐在旁邊的林若男直勾勾的眼神。葉飛不覺得坐在主席臺上是一種享受、一種榮耀、更多的是像一場災難,希望這場災難早點結束。
張參謀長講的什么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通過這個演講傳達出來信息,軍訓開始了。
最后輪到葉飛并對講話總結時,葉飛知道這是怎么都推脫不了的,想想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張參謀長的演講很生動、也很有說服力、邏輯推理嚴謹、目的明確、我們應該加強這方面的學習和訓練,爭做新社會的四有新人。葉飛只是機械的講的這些話,張參謀長講的什么自己不清楚,不是不尊重他,而是自己的需要考慮如何保證那個歐陽丫頭的安全,順順利利的拿到她父母手中的資料,怎么讓歐陽老爺子順利的再濱海投資不受打擾,怎么來抓住那只黑手,和幫小伍子洗脫罪名才是關鍵,別的事情對于葉飛來說是可有可無的。
等到葉飛講完話講完,張參謀長率先鼓起了掌,臺下的也跟著響起了掌聲,葉飛看來是一種慣性,就好像自己的說話一樣,老早就在哪聽說了自己的嘴里只是一種轉述而已,而張參謀長多有溜須拍馬的成分,而臺下的學生更是慣性,就連那些打瞌睡、小聲說話的也跟著鼓起掌來了。
可以啊,小樣,有點當官的派頭,不過說的那句話說的沒什么水準,絕對是抄襲的吧盯了好久林若男突然說出了這么一句,然后捂著嘴笑了起來。
你……從你嘴里就沒說出一句人話、葉飛生氣的反擊者,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面子啊,知道了別說出來,說出來那就是不給面子,既然不給我面子,那我也好好打擊下你。
得得得瞧瞧你這樣子,像個男人嗎?一點度量都沒有,看來我爺爺把你許配給我是一個很大的錯誤。林若男一本正經的說著;
先呢我幫你糾正一個本位的錯誤,是你爺爺把你許配給我了,不是你爺爺把我許配給你。雖然是口頭上的不做數,但是我就勉為其難的吃一次啞巴虧吧。誰叫我是個男人呢。還有最好別把我當好男人男人看,因為我自始至終就沒把你當個女人看,所以好男人在你嘴里說出來那是羞辱造物主了。葉飛說完笑著說完努力觀察著林若男的表情。
你……要是你想斗,本姑娘奉陪到底。林若男惡狠狠說了一句;
別,影響不好,咱們還是和解了吧。葉飛裝著有點委屈的說著;
和解?林若男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啊,和解,難道你是外國人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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