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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孟顏根本沒想到會被發現,她也沒想過嚴承澤會到房間來,所以她才沒有查看房里是否有人,可以說是孟顏沒有防范嚴承澤。這下子被嚴承澤撞見了,孟顏太過驚愕一時反應不過來了,心思轉不過倒不知道該怎么說。
“先處理傷口再說。”
嚴承澤雖生氣妻子瞞著自己,但是看到妻子身上還帶著血跡的傷口更多的是心疼。嚴承澤也清楚孟顏趁夜出去定然是不能去請大夫的,所以他起身親自給孟顏清理傷口。
孟顏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了,順勢讓丈夫給她清理傷口。她之前用了清潔術身上除了事溢出的血跡外并不臟。
孟顏一直瞞著眾人原本是沒有什么心理負擔,但是自從嫁給嚴承澤之后,嚴承澤一直全心全意的待她,她卻有這么大的事一直瞞著他,這使得孟顏對嚴承澤多少有些愧疚。自從嫁人之后進空間不敢像出嫁前那樣頻繁,每次進空間都要更加小心,精神高度緊張,這使得孟顏進空間的次少了許多,同時對嚴承澤的感情復雜起來。
現在突然被發現了,孟顏除了驚慌之外,倒是松了口氣,總覺得終于不用再瞞下去,不用在偷偷摸摸。不過隨即孟顏又擔心,不知道嚴承澤能不能接受與眾不同不凡的自己,若是他不能,自己又該何處何從。若是她自己一個人還罷了,可她還有兩個孩子,還有林家……
孟顏越想越多,越想發揮擔心,秀眉不由皺到了一起。
“在想什么?”
“我……”
嚴承澤突然說話,孟顏下意識抬頭對上他的眼睛,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你在擔心什么?”
“……”
“顏兒,我們是夫妻,你若是不想說我不會逼你,但不論什么事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你不用擔心,也不用獨自一個人承擔。”
“我……”
“嗯……”
對上嚴承澤眼睛,他眼中除了關切擔心之外沒有害怕,孟顏想了一會終于是防備一懈。
“我,你剛剛看了,我,我與一般人不同,我說的是武功,我用的并不是武功。”
孟顏還是有理智的,她并沒有因為驚慌而失措,將事情合盤托出,畢竟那些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她心思急轉,最終決定就從嚴承澤知道的說起,連說著邊看嚴承澤的臉色。
她剛剛是在身上貼了隱身符進來了,除了嚴承澤沒人發現在她在進屋,就是嚴承澤也在她進屋現身后才發現的,所以孟顏便從這事說起。
“不是武功?”嚴承澤驚訝,他一直知道妻子武功高強比他也不差,卻不知妻子用的原來不是武功。
“是的。其實我是修真者。”
“修真者?!道士。”這是什么?這不是古時道士所說的修道長生嗎?可顏兒并不是道士,她怎么可能修真。
聽嚴承澤提到道士,孟顏不禁忍俊。
“不,不是道士,是修真。所謂修真便是學道修行,求得真我,去偽存真為“修真”。因為我修真,所以我是修真者,所以我會法術。”
嚴承法震驚,愕然瞠目。
“你會法術?”
“是的。”
孟顏挽一手勢,原本在地上的桌椅瞬間飄在半空。
“這便是法術,我剛剛進來時無聲無息那是因為我用了符箓。”孟顏也沒細說,只是拿出一張隱身符拍在身上,直接在嚴承澤面前隱身,這樣比任何解釋都強。
“顏兒……”孟顏在他面前不見了,嚴承澤不由驚慌。
“我在。”孟顏撕下符箓現身,此時她已經座到床上。
“顏兒!”
這回嚴承澤沒有猶豫,他走過去將孟顏抱在懷里。如果說剛剛他還因為孟顏的不同而憂心懷疑,甚至有一點點懼怕,那在孟顏突然消失之后他更多的是怕孟顏丟下他。
這那一瞬間他想清楚了,不管如何,孟顏都是他的妻子,他心悅這個女子。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修真?你什么時候開始修真的?你都會什么法術?……”
嚴承澤一急便問出一連串的問題,恨不得知道所有的事情。
“別急,一個一個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
自己重生的事不能說,孟顏便編了故事,只說她在小時候在妙月庵時偶遇仙師,得仙師看中收為弟子,得仙師傳承修習仙法學得法術。
之后的事情除了空間之外孟顏并不隱瞞,她一一都告訴嚴承澤。
不說出空間那是因為空間是她最后的依仗,即使是嚴承澤孟顏現在也不敢完全信任,畢竟空間這東西太過匪夷所思。不過孟顏倒是將儲物戒告訴嚴承澤,借此來掩飾空間。
為了以后進空間方便,孟顏便編了謊,說是仙師會偶爾招她前去聽講經課。
“那你今晚是去抓妖怪去了?”
這世間竟然真的妖怪,這完全打破了嚴承澤原有認知。
妖怪這種東西一直是傳說中虛構的東西,他一直認為那是不存在的,可是現在他的妻子告訴妖怪是存在,而且他的妻子打死了妖怪。
嚴承澤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他竟然娶了仙女當妻子。
嚴承澤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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