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1/2)
?那背著光影的身形,看著似是有些熟悉,月瑤還記得她身子是真的小孩,張開嘴就要喊人。
“杜家妹妹,切莫喊人!”那身影見著月瑤半張的嘴,想抬腳上前阻止,卻想起他的身份,不好將人唐突了,慌忙用著月瑤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聽見那杜家妹妹,月瑤就知曉來人是誰,實在吃驚的很,可想著兩家交好,他竟還是如此言說,心里實在不喜,道:“房家大兄,你怎可如此私闖我閨閣,可是真欺我父兄與你房家有舊,會為了兩家私交而輕饒了你?”
月瑤伸手將床頭旁放著的外袍扯過披在身上,下床上前幾步將人看了個仔細,見著果然是她所識之人,心中甚是不悅的怒目瞪著來人。
房遺直見著小小孩童,瞪起眼來已隱有幾分氣勢,雖還不能唬住他,可是卻讓他很是滿意,只是看著被惹怒的小人兒,他還是忙小聲拱手賠禮道:“杜家妹妹,如此冒犯是非我所愿,還請妹妹聽完我所言,再行喊人進來,到時候杜伯父如何發落,在下都甘愿領受。”
到底是何要事,竟讓平日謹遵圣賢教導的杜家大兄,竟然做出如此敗壞家風,愧對圣賢所教之事。
月瑤剛想開口問話,側耳聽見厚重毛氈垂簾外,有細小的起身走動聲,月瑤知曉定是讓外面守著的丫聽見內室的動靜。
本該順勢將人趕走,卻不知為何心中一虛,還未反應過來,人就快步跑到窗前,伸手將傻站在那兒的房遺直,拉到她借杜荷之口,尋工匠為其打造的紅木月洞窗后,用那厚重的床簾將人擋好。
剛轉過身來,就見著在外守夜的綠衣,該是聽見內室有動靜,忙著來不及穿衣,只與月瑤一般,披了件后外袍就挑開毛氈垂簾進來。
“小娘子,有事怎么開口叫奴進來伺候,你身子骨如今才算大好,哪能經得住你如此糟踐。”綠衣不贊同的說著。
快步走到月瑤身旁,將小主人好生小心扶到床上,才轉身將床頭燭臺上的火點著。
“哪里就有什么事,只是白日睡的多了,這時候有些不好睡,就起來走走。”月瑤不是真的六歲稚童,雖有個大男人被她藏在床后,卻還是能面不改色的與貼身丫鬟說話。
綠衣不著痕跡的環視屋內,見著屋內和小娘子都未有不妥,只窗子半開著,想了想開口問道:“可是屋內少的木炭燒的太多,悶著小娘子了?”
“生了雙厲害的眼,確實有些悶得慌,不過這么半開著好許多了,對了,今晚你怎生又守在外面。”本已經習慣有人在外面守著,可都怪她升級體質點又加了不少,五感如今越發敏銳,翻身走路的小聲音,在睡下后也能把她吵醒,早有吩咐過不需人守夜,今日不知綠衣為何又睡在外間,問道。
“是夫人夫人吩咐的,說是小娘子今日入宮累狠了,怕有個什么沒人知道,這才讓奴在外面睡下。”自小娘子在鑫雅苑偏房住著,綠衣就被夫人吩咐前來伺候小娘子,自然知曉她最是受不得半點吵鬧,本以為今兒累的厲害,該是無礙,沒想到還是吵到人,綠衣無措的回道。
“好了,我既然都醒了,你就回去自個兒屋歇著去吧。”想著屋內還有外人在,不愿多被提及自己的事,月瑤并未再廢話的吩咐道。
綠衣見著小娘子只手扶額,面露難過之色,也就不再堅持,將燭火挪的離床邊遠些,拘身施禮無聲告退。
月瑤閉目躺在床上,直至屋外再聽不到絲毫動靜,這才翻身下床,對著床后躲著那人小聲說道:“人走了,出來吧。”
“悉悉索索”層層床簾翻開的聲音過后,在昏暗的燭火下,來人的裝扮模樣才被看了個清楚,一身利落不失厚實的淺灰色,繡著簡單鳥蟲的錦緞長袍,頭發只隨意挽了個發髻,只用一玉簪定住,那通身的儒雅書生氣質,讓人看著就心生好感。
只是并不包括被私闖閨房,怒氣未消的月瑤,看著房遺直拱手道謝:“愚兄謝過杜家妹妹。”
簡單不拘的施禮,面上卻沒有絲毫怯色。
“用不著道謝,你還是快些說了事,早早離開才是。”月瑤看著他目光端正,施禮起身也并未看她一眼,雖覺得頗有君子風范,卻想著此間身處之處,沒了贊嘆的心思,只催促其說道。
比起月瑤吃驚他的出現,房遺直對她如此沉穩不見慌亂的樣子,好像早就知曉她會如此反應,臉上并未露出吃驚之色。
房遺直知曉此間不是說話的地方,也就未在轉彎的說道:“此事實在是禍從天降,不知誰人傳出的閑話,竟說十七公主對愚兄傾心,實在讓人煩惱的很,若留言傳出甚廣,我定沒有轉圜的余地,必定是要娶那公主無疑。
幾日前心生煩悶,想前來府上說話,竟偶然間聽到,荷兒與杜兄說,太子對你生了心思,聽著你也不愿嫁入宮中,才冒昧前來,想問你可否愿下嫁房府?”
月瑤吃驚的睜大雙眼,她如今在年紀,在現代該是連小學也沒上的,竟然就有兩人對她生了求娶的心思。
“房家大兄,小妹年幼不知事,此事你該問我爹娘才是。”真是荒唐,月瑤再無心思聽下去,只委婉推脫說道。
若真有心思求娶,哪里需得半夜私闖她閨房,這該不是想求,是逼才對,只她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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