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課堂上出現(xiàn)的失誤(1/2)
我知道,韓眉所以能夠向我發(fā)出這樣的信息,完全在于我個人現(xiàn)有的魅力,一個成功的男人,他的身上是充滿光環(huán)的,正是這種奇異的光環(huán),才足以讓其他的人迷倒,要想讓韓眉繼續(xù)保持對我的好感,我就必須要更加優(yōu)秀才行。
但恰恰相反,事實是,在第二天,我在課堂上連續(xù)不斷出現(xiàn)的教學(xué)失誤,讓我的身上的光環(huán)大打折扣,這是我自己都始料未及的。
第二天,上午的第三節(jié),又有了我的語文課,我做好了上課的充分準備,剛剛走出辦公室,韓眉早拿著凳子和聽課本在辦公室門口等等我了,只不過這回,不僅是她,還有我們本辦公室的另一位老教師胡鳳賢老師,也想聽聽我的課。
胡鳳賢老師今年已經(jīng)年近五旬,頭發(fā)花白了,教生物的,和青春年少的韓眉站在一起,頗有點一樹梨花比海棠的效果。我很納悶地問道:“咦,胡老師您今天怎么這么有空,聽開了我的語文啦?”
胡鳳賢老師非常謙虛地說道:“林老師講課生動有趣,神彩飛揚,知識豐富,誰不想好好聽一聽,今天看著年輕的小韓老師去聽課,我的心里也是癢癢的,我也湊個熱鬧,也去聽聽,也去教室里和林老師學(xué)兩招嘛?!?
我真的是有些受寵若驚,連忙道:“別別,胡老師,您是我的前輩,只有我和您學(xué)習(xí)的份兒,我怎么敢讓您和我學(xué),您實在是太……”
胡鳳賢老師非常大度地擺了擺手道:“哎,這有什么,人常說,活到老,學(xué)到老嘛,我想,只要對方人家有某些地方比我強,我肯定就要虛心向人家學(xué)習(xí),孔子講,敏而好學(xué)不恥下問,是以謂之文也。所以你用不著緊張,你有行的地方,我就要學(xué),來走吧走吧?!闭f著,帶上韓眉,徑直朝教室那邊走去了。
這節(jié)課是(12)班的課,未去之前,我并不知道,他們(12)班人班主任老師這兩天請假了,沒在。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沒有了一個強有力的人物來掌控全班,這個班現(xiàn)在的紀律是非?;靵y的,這個我不知道,結(jié)果直接釀就了最后我這節(jié)課的嚴重失敗。
其實我若是早知道他們的班主任不在的話,我是絕對不可能帶“參觀團”來的。
一進了班我就發(fā)現(xiàn),這里面簡直是到了猴山一般,烏煙瘴氣亂七八糟,屋里面嗷嗷啊啊閃叫的聲音此起彼伏,亂亂不絕,我心里很不高興,站在前面講臺上,以無比威嚴的眼光掃視著全班,那利劍一般的眼神,象一股寒冷的西北風(fēng),無情地掃過屋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將這個屋子的溫度漸漸地降低了下來,不少的學(xué)生開始紛紛坐好,閉上了嘴巴。
開始講課了,我還是那樣,一如既往地展開了語文知識,進行深入講解,但我一開始講課就發(fā)現(xiàn),剛剛稍好一點的紀律,又亂了起來,有不少的同學(xué)也不知道在底下又忙開了什么,玩這個玩那個,反正是聽課的不多。我看到坐在教室后面的胡鳳賢老師已經(jīng)皺起了眉頭。
我開始冒汗了,我知道,我這節(jié)課由于組織嚴重不力,正在不可救藥地走向全面的失敗,而且后面還有聽課的,這豈不讓我的面子大大的無光,我的內(nèi)心中漸漸地產(chǎn)生出了急燥情緒。
本來現(xiàn)在的心情就極度的不好,偏偏還有幾個不長眼的壞學(xué)生在和我斗氣兒,等于是在火上澆油。坐在前排的有一個男生金賓,平常里就不是個什么好鳥,現(xiàn)在坐在那里顯然是聽課聽膩味了,先是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之后,把個身子往后一仰,兩腳往兩邊一分,斜斜地往那里一坐,看著就跟一個匪首的樣子似地,哪里還有一個學(xué)生的樣子。
我很生氣,把書往講桌上一墩,厲聲向了金賓說道:“金賓,你給我坐好嘍!”
看我有些惡氣滿臉的樣子,金賓或許是有些怕了,收斂了一下,但剛剛坐好不久,又煩了,突然象個猴子一般地竄上了凳子,蹲在了我的面前聽課,那樣子完全象個大鬧天宮的孫悟空。
我的火氣更大,變了一張更加兇神惡煞般的臉,幾乎是吼叫道:“金賓!你給我下來!”我想那時我的表情是非常猙獰的。
金賓倒是也聽話,下了來,但也沒聽課,趴在那里開始寫一張紙條,我想,這家伙肯定沒寫什么正道的東西,幾步走了過去,一把拿過紙條,只見上面寫著:“李響,我下課后就去打(11)班的王剛,你跟我去不去……”
喝!現(xiàn)在的階級敵人進行的“反革命活動”簡直是到了瘋狂的程度了,完了一碼又有一碼,這節(jié)課我看他就沒想過要好好上!我實在是怒不可遏了,也不知道打哪兒又來了一股無名大火,當(dāng)時就把個紙團揉了個稀爛,一把擲到了金賓的身上,瞪圓了我的又眼,猛地呲出了我的獠牙惡吼道:“你現(xiàn)在給我出去!滾出去!教室外面站著去!我的這個屋里已經(jīng)擱不下你了!”
金賓蔫頭耷腦地離開了位子,走出了教室。
凡做過老師的人,都應(yīng)該知道,一個學(xué)生,他不是特別令人抓狂的時候,老師是不可能把他驅(qū)逐出境的,而今天,我所以把個金賓給轟出了教室,確實也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轟出了金賓,我的心情并沒有好轉(zhuǎn),而且更糟糕的是,由于我的情緒大受影響,再往下的講課也開始不順利了,原本要講到的“孔子是儒家學(xué)派的創(chu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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