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解禁(1/2)
薛華從霧靈谷上去,用的是她師姐明心教的白云縱身法,時而像只小鳥一樣輕靈地在石頭上、樹梢上落腳暫歇,時而像只靈猴一樣順著藤本植物的枝蔓向上躥。
身為一個修仙者她并不覺得這種行為low,往前數幾年她還是一個能跟小鳥、小樹、玩具狗說話的傻乎乎的家伙,羨慕著所有比她自在的生物,比如:小鳥、猴子、金魚什么的。
偷偷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啊,你們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哦。
其實,我薛華,是一只——權限狗,嘎哈哈哈哈。
只要把師父給的青色玉牌帶在身上,她就是全白云峰唯一一個能在護山大陣中飛的弟子!
在這一點上,就連師父心愛的小棉襖明心師姐,都不能跟她比。
只因權限狗這種設定也是師父這兩年受到她的啟發開發面世的,目前,只有她的青色玉牌經過改造擁有這種權限。
不過,作為一枚三好學生兼暖妹,她從來沒有在白云峰飛過。
這一切的一切,全是為照顧師兄們容易受傷的脆弱心靈。
唉,為了師兄們的身心健康,她也是煞費苦心了!
摸到山腰廣場的邊緣,兩手一撐,干凈利落地跳了上去。
“薛師妹靜修回來了,修煉辛苦了,到師兄這里來歇會兒吧,師兄剛泡了安神茶,一起喝點?”
薛華略感不適地拉開一點距離,這個邊師兄吃錯藥了,在她的印象中不應該是清高傲世的樣子嗎?
身為一個從幼兒園小班開始就被迫接受各種安全教育的藍星人,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種著謹慎小心,“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事出反常必有妖”什么的,是每部電視劇必上的超經典臺詞啊。
“邊師兄有事要跟我說嗎?”
薛華疑惑是有,不過還到不了“總有刁民想害朕”的程度,只是奇怪而已。
“師妹,我,我想,嗨,”邊寧一抹身走一邊去了,背對著薛華。
“師兄想說什么?”薛華不解地追問。
“沒什么,師兄的要求有些唐突,不說也罷,師妹要喝茶嗎?
這安神茶是師兄親手栽種、采摘,按照師父在《白云煉藥雜談》中記述的法子炒制而成的,比不得師父賞賜的珍貴,卻也費心費力,師妹要嘗一嘗嗎?”
邊寧席地而坐,從跟明心的那個牛皮袋很相似的袋子里掏出一個木色暗紅的矮腳小方幾,再取出一套茶具,點火煮茶。
薛華看他這一副有話說的架勢,在他對面坐下來。在她三年如一日的狠抓之下,廣場上的衛生狀況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已經可以讓她毫無心理負擔地坐下去了。
她拿起一只色澤如玉的薄胎小瓷杯把玩,帶著點詰問笑問:
“這個似乎不太趕工的樣子?師兄剛泡的安神茶在哪?快拿出來解解渴。”
她這短短十五年的人生還算順當,又是熊孩子心性,完全沒有修行到看破不說破的境界。
“呵呵,是師兄說謊了。
那個,薛師妹,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些藍衫弟子的苦啊!”
邊寧爽快地承認了說謊,接著一副要開閘倒苦水的樣子,像極了要干什么挨罵的事情的時候找她爸尋求理解支持的那個狗熊臉村長。
薛華可不愛看這個,她跟這種油條不是同一個頻道的,很想打斷他,讓他有事說事。
不過想到自己的榮譽兼金箍三好學生光環,她忍住了。
“師兄我十八歲被殷師從俗世渡入宗門,修行十載有了練氣五層的修為,成為藍衫弟子擇峰修行,本以為白云峰人少能得師父更多指點,卻不想遇上了二十五年前的那場變亂。
師父心灰意冷再也沒有指點過弟子們,還封閉了山門,我們這些人過著自給自足的日子,已經有二十五年沒有出過峰了。
二十五年,二十五年了”
這是要滔滔不絕的節奏啊,薛華趕緊把他的話匣子堵住:“邊師兄你別說了,我聽明白了,你是想出峰是不是?”
她其實對所謂的“二十五年前舊事”是非常好奇的,不過看邊師兄傾訴欲旺盛的樣子,還是覺得不接受他的精神污染為妙。
要聽故事,她還是喜歡在房頂枕著師姐的大腿,聽她娓娓道來。
次一點的話,也可以聽圓潤師兄唾沫橫飛激情四射地胡說八道。不過,要把距離拉開了,此人狂飆的唾沫星子真是挺嚇人的。
再不濟,其他任何一個師兄也比這個好一點,至少不會對她投放精神污染。
爺爺可是教過她:聽書生廢話,大處可誤國,小處耽誤時間。
“嗯,師妹我,我好想出峰看一看。
可是,可是,唉,為兄知道這太為難你了。”
邊寧重重地點頭,眼眶都濕潤了,要不是還顧忌著自己歲數夠當這位師妹的爺爺或者曾爺爺這事兒,早就哭出來了。
師父把他們關得太狠了,還不理不睬,天知道這二十五年是怎么活過來的?
“師兄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這就去找師父說。”
薛華給邊師兄一個放心的眼神,把這事應承了下來,她并不是隨隨便便的大包大攬,而是非常有把握。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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