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我可是你的恩人,恩人(1/2)
云缺月一行人也是傷亡不輕,一路趕回了夜云飛所住的客棧,畢竟是自己家的,夜云飛一聲令下,掌柜的立刻手腳麻溜的在門外掛出了‘暫不營業(yè)’的大牌子。
“冷清秋為何抓了語兒?”云缺月問夜云飛。
龍玄御傷的不輕,夜影下的手又重,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來,云缺月調(diào)息過后便來到夜云飛的房間問清始末。
張欣芮把夜云飛扶了起來靠在床頭上:“我也不知道,只聽他喚語兒作紅鸞。莫不是認(rèn)錯人了?”
“若真是認(rèn)錯人,語兒必會澄清,為何他還死死困著不放?今日之后恐怕他更是不會放了語兒了。”云缺月語氣里盡是擔(dān)憂。
“云公子可是知道了那人是誰?”張欣芮問道。
云缺月坐下來,撫著微微發(fā)痛的胸口順了口氣,血魔斬留下的創(chuàng)傷可不是微不足道的,緩緩道:“他就是血魔教新任教主冷清秋。”
“血魔教新任教主?”
張欣芮和夜云飛同時驚呼出口,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和恐慌,張欣語落在血魔教還能活嗎?
張欣芮腳下一片懸浮不禁跌坐在床榻上,自責(zé)和懊悔充斥了心扉,若是當(dāng)初自己不將大姐帶出來該多好……
“可還有辦法救語兒?”夜云飛問道。
若是救不出來,他也不會原諒自己的,連師妹都保護(hù)不了算什么師兄?
云缺月眼中愁云密布,搖頭嘆息道:“冷清秋武功深不可測,除了飛花決根本沒有克星,而現(xiàn)在御又身患重傷,待煉成飛花決恐怕要假以時日了。”
“大姐,”張欣芮嗚咽出聲,肩膀微微抖動起來:“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把她帶出來。”
夜云飛拉起她的手安慰:“怎么會是你的錯,依語兒的性子若真是想見二師兄,即便是你不帶她,她也是會自己跑出來的。”
“可是如果不是我貪玩,當(dāng)時告知了二叔二嬸,大姐一定出不來的,嗚嗚,都是我的錯……”
眼淚想斷了線的珠子嘀嗒嘀嗒落在衾被上,夜云飛感覺心都給揪疼了,從來百花叢中過的他,從未對任何女人的眼淚有過感覺,但是這個女人顯然是不同的。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芮兒姑娘也無需太過自責(zé),語兒的脾氣我們都了解,武林大會她是一定會去的,只是不幸的被冷清秋撞上了,等咱們養(yǎng)好傷再從長計議。”云缺月道。
“砰!砰!”兩聲震破門板的聲音,緊接著傳來龍玄御的大吼:“我留你何用,居然背主,是誰讓你們把我?guī)Щ貋淼模俊?
云缺月和張欣芮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向外跑去。
走廊處隔壁房間的門板已經(jīng)粉身碎骨,尸骸上躺著口吐鮮血的冥宇。
“冥宇!”
張欣芮急急跑過去扶起冥宇,一口鮮血噴噗而出正好撒在她的衣裙上,讓她直直瞪大了眼睛。
“冥宇你沒事吧,怎么吐了好多血?”還沒干的眼睛又一次濕潤了。
冥宇勉強(qiáng)撐著,弱弱的道:“別哭,我沒事。”但任誰也看出他受了重傷。
玉紫煙聽到聲音跑了出來,看這情形就知道一定是二師兄醒來發(fā)現(xiàn)沒能救出表姐,把怨氣撒在冥宇身上了。
也是知道他們的事自己管不了,干脆不管。于是幫著張欣芮扶起冥宇離開了這個是非地去療傷。
“御,你瘋了,是我把你打暈帶回來的。”云缺月有氣無力道。
龍玄御本就傷的重,剛剛一氣之下又對冥宇動了武力,此刻已經(jīng)虛脫的跪在了地上,眼睛里卻依然冒著熊熊烈火。
聽聞云缺月如此一說,立刻把視線移向他,咬牙切齒:“為什么不讓我去找她,就是死我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龍玄御!”云缺月也怒了,一步一步走進(jìn)房間,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龍玄御:“你別忘了,此次出擎天谷的目的,如果你和語兒一同死在了赤練峰,冷清秋依然活著,血魔教依舊還在,江湖上還是會生靈涂炭,到時候這一切你讓誰來收拾?”
一番斥喝,龍玄御眸光暗淡了下來,那種無能為力,無可奈何的感覺直直將快要他逼瘋,所有的怨氣統(tǒng)統(tǒng)灌于掌心狠勁的一拍,身旁一張無辜的矮凳化作了廢片,人也終于耗盡力氣昏死了過去。
“御!”云缺月驚慌的喊道,急忙示意夜影,夜影上前將龍玄御扶至榻上,探了探脈搏對云缺月點(diǎn)點(diǎn)頭,云缺月方才舒了口氣。
看著昏迷的大男人兀自嘆息,不是自己語氣太重了,而是這樣的事實他必須接受,天下蒼生和語兒同樣重要。
大戰(zhàn)的時候南宮無痕偷偷把受傷的西門尋帶了出來,他們住進(jìn)了另一家客棧里,說真的南宮無痕也是怕事后師兄弟們會以多欺少,不顧自己阻攔殺了西門尋。
“你為什么救我?”看著眼前淺笑殷殷男人,西門尋冷言道。
他說自己是他的朋友?可是自己可從不記得何時和他有過交集,朋友一說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誒,你這么對待救命恩人就不對了哦!”南宮無痕坐在他對面,一副很受傷的表情。
西門尋挑了挑眉:“你于我有何恩情?”
南宮無痕徹底傷透心了,這一輩子就做過那么一件自己最認(rèn)為了不起的事,當(dāng)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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