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何時撒網(1/2)
“川寶,你今天抽什么風?趙不過有多軸你難道不知道?你和誰懟不好偏偏找上他…”謝飛站在羅川面前一個勁喋喋不休。
而羅川神色依舊平常,根本就沒有理會死黨的口水。“等下吃什么?”
“吃個蛋,得了,我就知道你小子沒聽。我晚上有事,你自己解決。明天放國慶假這些天好好琢磨怎么讓趙不過放過你,開學前乖乖去找他,剩下的聽天由命吧…”
羅川眉頭一挑,這次放假終于不拉自己去玩了不對有奸.情:“柳妹妹被你約到了?”
謝飛哭笑不得,“哥們,你能不能抓住重點!算了,我這輩子也就只佩服過兩個男人。一個是我爹,被誰懟都不放在心上,另一個就是你,懟了誰都不放在心上。”
羅川心里嘀咕,這不廢話么,誰不知道阿姨是蘇東省十大企業家中的河東獅。要過日子,謝叔不慫不行啊。“好了別廢話,去找你柳妹妹吧,估摸著這會她們課也上完了。”
謝飛淡淡道:“找趙不過的時候,叫上哥,我們一起。”
羅川微微點頭,心頭卻升起一絲愧疚.自從高三那年,家中出現變故,一家三口就活下來他一人。這些年來受了謝飛他們一家太多恩惠。而自己卻對他們影藏了太多秘密。
既然今天在課堂上已經破例,也不在乎再多上一次。一口叫住準備轉身的謝飛,開口道。“小飛,答應我一件事。”
“咱兩誰跟誰,直說。”
“無論什么時候,但凡見到路邊有人摔倒,都不要去扶。”
謝飛滿腦袋問號“為啥?”
“答應我。”魚塘原理太過驚駭世俗,沒有人會相信他,今天在課堂上的表現就是證明。羅川始終隱隱覺得這世上經歷‘釣魚’還活下來的人,或許只有他一人。
謝飛翻出一個白眼,“麻蛋,答應你。”說完豎起中指,掉頭間嘴里還犯嘀咕:“趙不過挺喜歡字畫…”
“小飛,懶得破費…”
“放屁。”
一路走出校門,上了公交站臺。羅川手中始終不停把玩著胸前的古玉。腦海中又想了三年前出事時候的場景。
那是一條看不見的魚線,當他們一家毫無知覺的撞上之時。一股巨大的吸力從體內傳來,跟著就是靈魂和肉體的強行剝離。在剝離中羅川看見了魚線,也看見了魚線上方以虛幻存在的父母,更加看見了一個美的無與倫比釣者。那一刻羅川充滿了絕望,也就是那時,羅川從小佩戴到達的古玉起了異變,古玉化作了一顆虛幻的巨石,硬生生將魚線從最尾端扯斷…
“嘟”公車停下,站臺上的學生排起了長隊。而羅川因為走神只得無奈的走到了隊伍最尾端。
隊伍有條不紊的前行著,當羅川最強方的小胖子踏上車門。羅川身體往前傾了傾,緊接著神色恐慌,站直身子,四下探望。
“古玉又發熱了,有漁夫!在哪里,在哪里?”羅川右手緊緊握住古玉,像一只受到驚嚇的兔子,就立在車門不進反退。
公車司機顯得有些不耐煩,只是憑借優秀的素質沒有罵人。“不上車,站那有病?”“撲哧”關閉車門,腳上離合一踩,已從羅川身旁駛過。
等到公車剛走,羅川臉色徒然大變。因為公車前進的方向三十米處就有一條常人無法看清的‘魚線’。
羅川來不急叫喊,只見公車呼的駛過魚線。跟著馬上就失去了控制,轟的一聲撞上了不遠處的變壓箱。
“出車禍了,快快救人。”聽到巨響,一些路邊的學生大聲喊叫。一呼之下準備上去救人的學生不下二十余人。
羅川沒有動,靜靜的抬頭看著天空中那條魚線。上面密密麻麻掛了約莫有三十多人的虛影。因為掛的人太多,魚線往上拉的速度很慢,影影有一絲不堪重負的跡象。看到這種情景,羅川利用古玉的運算功能,古玉的運算很強大,直到現在羅川也沒有弄清古玉的真實能力。它的許多能力都如同一臺超級電腦,能計算,能綻放記錄的原始信息。唯一的差別就是羅川不懂得往其內進行自己的記錄。
古玉有一套專門的計算法則,也正是利用這套法則羅川能偶用它解答圓周率不是整數的問題,須臾古玉計算完畢,跳出了一個只有羅川才能認識的字符。這條魚線的承受力度已經飽和,車里剩下的人和前去施救的學生應該不會有事了。碰到魚線就會失去生命,可當達到極限的時候是否還有那種收割生命的能力么?這是非常重要的信息。
可正當羅川如是想時,天空中落下一張圓形大網,這張網同樣只有借助古玉力量的羅川可以看見。羅川心下駭然,瘋了似的轉身飛奔。‘漁網’上的光線粗細與魚線完全不成對比。羅川不敢站在那里去賭落下的網只有一張,而且他也沒有任何信心能像三年前一樣依靠古玉掙破漁網。
一口氣沖出近千米,直到古玉不再發熱,這才停下腳步。同樣沒有停留,叫過一輛出租車。“去太公漁場,不走成才大道,繞路。”
事故才剛剛發生十數分鐘,出租車司機自然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不過既然有客戶愿意繞遠路,何樂而不為呢。“好吶。”
羅川之所以選擇在漁場租房,就是在他的釣魚理論處于萌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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