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到底誰爆了誰的菊(1/2)
陸薄年沒有理會,端起另外一只酒杯,倒起酒來。
千金一杯的洋酒,就這樣送入陸薄年的口中,像是喝白開水一樣的喝了下去。
卻不想,酒入愁腸愁更愁。
“老大,你別喝了。”蘭子鈺上前要奪他的酒杯,卻被陸薄年推到一邊。
“是兄弟,就陪我喝。”陸薄年說。
蘭子鈺看到遞過來的酒,很崩潰,我也是醉了,誰送我們回去?
事實上,蘭子鈺喝到一定程度之后,更加恐怖。
他比陸薄年比起來瘋狂許多,點了不少妹紙之后,又要了幾瓶價值幾萬一瓶的洋酒。
然后他拿著話筒唱起來:“為什么你要離開我,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么,我們在一起經(jīng)歷那么多,難道你已不愛我?”
正唱的嘚瑟的某人,被陸薄年一腳踹下了沙發(fā),“唱的什么?”
摔倒在地上的人,眨巴著僵硬的眼睛說:“為什么你要離開我。”
陸薄年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大腦還是清醒的,你說他選什么歌不好,偏生就選這個?
“失戀沒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重頭再來,世上女人多的是,又不差她一個。”暈暈乎乎的蘭子鈺勸慰陸薄年的說。
陸薄年坐在地上,頹廢的靠在沙發(fā)上,眼睛無神的盯著包房里的電子屏幕,心上某個位置疼的不像話。
翌日,陸薄年醒來,看自己身上壓著一個人。
那個人睡在他床上,壓在他身上也就罷了,竟然,竟然還流口水。
陸薄年忍無可忍,一腳將某人踹下床去。
被踹到地上的蘭子鈺醒過來,忙跳起來說:“地震了?”
陸薄年淡定的看了他一眼問:“你怎么在我床上?”
蘭子鈺楞了一下,說:“你昨天喝醉了,我跑去給你帶回來的,你忘了?”
陸薄年沒說的是,也不知道是誰喝醉,賴在會所里死活不愿意走。
“你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陸薄年指著蘭子鈺身上的內(nèi)褲說。
蘭子鈺立馬低頭看去,待反應過來,他捂著屁股問:“老大,你昨天有沒有?”
因為宿醉,頭有些痛,陸薄年揉了下太陽穴:“沒有什么?”
“就是那個啊。”蘭子鈺急切的說。
陸薄年:“就是哪個?”
“菊花,你有沒有爆我菊花。”蘭子鈺捂著屁股說。
陸薄年真有想一下子打死這混蛋的沖動。
“滾!”看著他捂著屁股,陸薄年忍無可忍的說道。
“老大,你到底有沒有?”蘭子鈺不死心的問。
陸薄年深吸一口氣,扶額說:“如果你再不滾,我現(xiàn)在讓你菊花落滿地!”
“沒有就沒有了,干嘛那么兇。”蘭子鈺過去拿地上的衣服,撿完衣服,他沒忍住說:“可是我屁股真的很痛,你真的沒有那個我?”
陸薄年拿起一邊的枕頭對著蘭子鈺砸了過去。
再也沒見蘭子鈺跑的快了。
夏暖只在醫(yī)院呆了兩天,便回了公司。
夏暖像往常一樣去公司上班,李玫也像往常一樣對她噓寒問暖。
有些事情看起來跟之前一樣,可是細看,又有什么不一樣了。
中午,夏暖剛從食堂回來,就接到蘭子鈺的指示,去往他的辦公室。
午后的陽光投射進來,將整個辦公室顯得暖暖的,蘭子鈺雙腿蹺在后面的窗臺上,眼7;150838099433546睛盯著窗戶外面。
沒人知道此時他在想什么。
夏暖關(guān)上門,走到辦公桌那里問:“蘭總,找我來什么事?”
蘭子鈺收起腳,轉(zhuǎn)了一下椅子,身子慵懶的靠在老板椅中,眼眸直視夏暖,將她上下打量一下說:“夏暖,辭職吧。”
夏暖愣在那里:“蘭總,為什么?”
蘭子鈺沒有往日的那種嬉皮,一本正經(jīng)的說:“沒有為什么。”
夏暖明白了,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說:“蘭總,是因為陸薄年嗎?”
蘭子鈺沒有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
夏暖心尖一刺,她深吸一口氣,平靜的口吻說:“蘭總,我會遞上辭呈。”
“不行。”蘭子鈺說:“我不能讓老大知道是我開除的你。”
“你是說?”夏暖轉(zhuǎn)念一想,忽然就笑了,只是那笑多少帶著點牽強的意思:“我明白。”
說實話,蘭子鈺挺欣賞夏暖的,從她出現(xiàn)開始,向來禁欲的老大居然為她轉(zhuǎn)變,尤其那次得知夏暖在帝宮遭受那樣的行為,他幾乎要一把火燒了帝宮。
第一次讓蘭子鈺知道,陸薄年終于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仙。
也就從那次開始,蘭子鈺對夏暖改變了一些看法。
當陸薄年對夏暖越注意太多,那么事情越危險,更何況現(xiàn)在夏暖身邊還有一個孩子?
所以他不允許,他尊敬的老大,跟人家的孩子當后爹,這個完全不能有。
“蘭總,希望到時候手下留情,不要讓我太難堪就行。”
面對這樣一個通透的女子,蘭子鈺還能說什么?
他手指在桌面上敲打兩下說:“你下去吧,我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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