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證明來讓我們相信你？”
    “公司不是有監控嗎？你們可以查監控，我真的沒有做背叛和令公司利益受損的行為。”男人神色慌張，吳語嫣這個人似乎那么不盡人意，那雙絕情的眼中暗含的情緒他完全看不透。
    “你覺著，沒有足夠的證據我們會把你帶過來？”周奕插過嘴，盯著男人逃避的眼睛，“自己做了什么，還是要自己承認出來，我不想鬧到最后不好收場。”
    男人輕吐了口氣，“這真的……”
    “不要說那些不是你做的了。”吳語嫣打斷他的辯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何下班后還要回公司里來？”
    “我拿文件。”
    “什么文件這么重要，比住在醫院弟弟母親更加讓你牽掛？”
    好似能看透所有的目光讓男人瞬間怵了下來，自己在這場辯論中已經沒有主動權了。
    “說吧，孫鴻德讓你做什么了？”吳語嫣也不再賣關子，“你的條件我們都清楚了，入伙消息有用的話，我們可能考慮結果孫鴻德給你打電話福利。”看到秦銳楓點頭，李秘書走至男人面前。
    “我我我……”
    支支吾吾很久，只是在一直重復著‘我’，似乎連句子組合都變得有些困難，李秘書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
    “我只是想給我媽治病，我那是沒辦法啊。”回過目光，心里防線全然被擊破，母親是他唯一的弱點，現在被悉數攻破，男人也再也忍受不下去，“那些都是孫鴻德只是我做的，他說過這些只是公司沒用的東西，而且答應我只要我聽他的話我母親的病就有保障。”
    “所以你就毫無原則的答應他了？”李助理難以抑制心里的沖動，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你知道私自盜取出售公司信息能判你多久嗎？就算你媽不在了你也不一定能回來給她盡孝。”
    “我我我……”男人騰出手來抓住李秘書的手腕，“我求求你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想讓我媽能夠有足夠的條件來接受治療，他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再失去什么了……”
    ‘哼哧’，吳語嫣嗤之以鼻，“現在懂得不能再失去了？”
    似乎精神真的崩潰了，男人臉上已然是淚水縱橫，“我只是為了我媽，她年齡還不大，還沒好嗨享過福，我不能讓她這樣就離開。”
    “那你說說孫鴻德到底要你干嘛？”吳語嫣微微彎身，‘咔’地一聲打開早已準備好的多錄音機，“也許我們可以幫你。”
    似乎是看到了希望，那雙已經無助的眼中再次泛起光芒來，“孫鴻德要我注意公司那個剛來的科研團隊的研究進程，并且這幾次都要我暗中拿到他們的研究預案。”
    “那你就是知情了？”
    男人點點頭，還不遮掩的胭脂讓吳語嫣有些驚訝。
    “那后來呢？”
    “那些文件都到了孫鴻德那里，他也如原本說的那樣預支給了我一部分等到醫藥費，剩下的逐月在幫我墊付。”
    這是一場錢的戲局，大概‘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就是如此叭。
    “孫鴻德還做過什么？”吳語嫣想要從多個角度了解孫鴻德，從在研究室抓到這個男人以后，他們得嘛目標便轉為了將孫鴻德去全面打倒。
    “我不大清楚，但我在給他做事前為了以防萬一私下調查過他的資料。”男人回想著，“他在入公司前是餐廳的一個廚師，并不出名。之后還做過技工，在公司底層搬貨什么的……”
    雖然是簡簡單單幾句話，但也足以讓吳語嫣驚訝不已，孫鴻德那個表面上風光滿面的人，竟然還有著這么一段陳年往事，屬實在人的意料之外。
    吳語嫣轉頭與身后的秦銳楓相視一笑，可能有事不需要什么太多的話，一個眼神對方就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