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何為功利,何為情理,何者為忠義(2/3)
,但巔峰武力卻絕對不會比昆侖差到哪里去。
最后恐怕就是那柄被命名為九重山河的軒轅劍了,軒轅劍的威力不用了,一劍下去天地驚、鬼神號,獨自面對百萬之眾也不過是須臾之間的事情。再加上它還能借天地之力歸主人所用,跟軒轅之主戰斗的時候其實就是在跟天地之力做斗爭,否則一個人再強也不可能破滅天地。
那個李叔叔既然是軒轅劍的現主人。而且看上去非常正常……嗯,人品什么的就不用了,畢竟但丁的搭檔。至少神志上的清晰的,也就是他有足夠的能力駕馭那把神器,而且身后還有個鎖妖塔。借用鎖妖塔的力量,就算是一根頭發絲都能變成捆仙索。
狐貍過。亞圣其實根本不大能代表什么,最多也只能名他的名氣比較足,就好像的武俠里的兵器譜一樣,李飛刀真的那么厲害嗎?其實真的不見得,就好像思遠別亞圣了,恐怕連天位都進不了,但去上三界問問,誰有信心在單挑的情況下打敗這個凡胎?蓬萊祖師可是正兒八經的亞圣,不是一樣被他給廢了武功打回了凡人么?
思遠可以肯定。這個李叔叔肯定也能做到同樣的事情,即使他沒有萬靈卡也沒有萬妖之力,但他絕對是個天下尖的高手。
還有就是關于能力,其實御守、亞圣跟能力的關系并不大,大魔鬼就是個菜逼,但誰敢輕視他?白澤是個超級菜逼,誰敢輕視他?貓爺跟人剛正面恐怕還干不過莫然,但誰敢去招惹他?還有就是那個神神叨叨的王二爺。句不好聽的,他就是個破算命的。跟人打架除了叫幫手就只能甩轉頭了,可他卻實實在在讓上三界聞風喪膽,甚至還把強大的上三界來客趕出了大中華區。
所以么,思遠對西方人那套力量至上論可以是嗤之以鼻,不過也不能這個就是錯誤的,畢竟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智謀都是傻逼。可實際上呢?誰能有絕對的力量?天守門沒辦法碾壓上三界,上三界也暫時干不翻天守門,大家處于一個微妙平衡的時候,大家就都得按照游戲規則老老實實的玩,破壞規矩的下場就跟這幫血族一樣咯。
不過現在亞瑟跑來追問李叔叔的身份能力。思遠當然不可能輕松的給她透底,雖然都是御守,但思遠根本不信任這個曾經跟吸血鬼合作過的逃兵。而且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她的御守位也快走到頭了。
至于為什么走到頭了,其實很簡單。他已經被天守門的執行者發現了啊,對于這樣一個不稱職的御守,撤掉她只是個時間問題了。
“我大概就知道這么,其余的恐怕你要親自去問他了。”
思遠伸了個懶腰:“不早了,回去休息吧,今天打了一場硬仗。”
亞瑟對面前這個男人有種莫名的恐懼感,雖然自己跟他的地位是一樣的,論實力的話就算打不過也完全能跑的掉。但自己卻對這個家伙身上的氣息帶著恐懼,來自本源根植在基因中的恐懼。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不稱職的大臣碰到了欽差一樣,心有戚戚。
被送客之后,亞瑟回到了自己房間。不過她并沒有休息,反而越來越感覺坐立不安,心頭涌起的莫名危機感讓她這個天道御守變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最后,她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決定,她決定和血族之父聯系!
在這個節骨眼上跟敵人的老大聯系,其意義不亞于在抗日戰爭時期統帥跟日軍高層互通有無,好聽的是能夠知己知彼,不好聽的就是投敵叛變。
“干的不錯,亞瑟姐。”
當血族之父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之后,亞瑟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她深吸一口氣,帶著騎士的傲氣道:“我是在給你發最后通牒的,亞當。”
“最后通牒?我?”父親大人的聲音里顯然帶著怒氣:“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是你們單方面屠殺我的子民。當初的協議呢?圣騎士的承諾呢?你們的信條就像狗屎一樣不值一錢。”
“亞當,我勸你立刻投降,否則你沒有機會了。”
“哦,亞瑟姐。當您出這種話的時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已經沒的談了?我們的種族從中世紀以來就沒有再肆意襲擊你們人類,我們毫無尊嚴的活著,就像被你們圈養的畜生。即使那些被轉化的信徒也都是出于自愿,這也是經過了你們的允許。但現在,您卻如此輕易的推翻了我們的協議,請告訴我,我和我的種族還有退路嗎?”
“并沒有退路。還記得曾經將你趕出盧森堡的男人嗎?他回來了,話我就到這里。該怎么辦,我相信作為血族之父的您,不會不知道。”
掛上電話之后,亞瑟靠在沙發上深深的喘息著,白的像天鵝絨一般的脖子上全是細密的汗珠,高度的緊張讓她甚至感覺比打完一場大戰更為疲憊和虛弱。
而在得到她委婉的“警告”之后,父親大人也是臉色劇變,聰明如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亞瑟話里的意思,她這突兀的警告哪里是警告,根本就是通風報信。
一想到自己今晚折損的那六個親王,再想到當年那個審判夜,他頓時感覺今晚這波不虧。這是幸好亞瑟即使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自己,否則他還真是以為今晚的戰斗是兩個圣騎士外帶一大波騎士干出來的好事。
不過與此同時他也知道了那個東方來的天守門和圓桌騎士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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