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3、也許翼下之風比肋下之刀更加有用。(2/3)
讓在場除了思遠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站立的住,那些經過改良的低底盤裝甲車都被吹得在地上劃出一道無奈的剎車線。
而接著,大鵬鳥煽動翅膀的速度越來越快,但風卻變得平和了下來,不過這平和的風卻好像有一種莫名的魔力,所有被吹開的人都像是擺脫了地心引力一樣慢慢的飄了起來,懸浮在了空中。
“給你們一場走就走的旅行吧。不用謝。”
話音剛落,在場的幾百號人就好像螞蟻搬家一樣一個連一個向遠方飄去,電光火石間已經在百里開外。接著這風之主的力量,這些人在受到大鵬鳥保護的情況下,一到達海面就四散分開,朝世界的各個角落飛去。
他們的速度很快很快。但由于大鵬鳥的保護卻并沒有受到傷害,他們有的落到了維也納、有的落在了羅馬、有的落在了盧森堡、有的落在瑞士的白雪皚皚之中。遠的更是漂洋過海來到了櫻花盛開的日本橫濱、蒼勁無雙的嘉峪關、美景無邊的夏威夷。
總之這防御部隊,幾乎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里就被傳送到了世界的各個角落,還都是一些名勝古跡或是風景獨好的地方。
當然,其實思遠也能在一瞬間撕碎他們的,可心如磐石不代表殘忍嗜殺,殺戮不具有任何實際意義,反而會結下永遠化不開的仇恨,所以這種處理方法大概是最浪漫也最純情而且最棒的方法了。畢竟他們那些人最近的落都在巴黎,離這里隔著一個英吉利海峽,等他們趕回來的時候,恐怕早就人走茶涼了。
看著廣場上一瞬間被肅清的禁衛軍,老司機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剛要話卻見思遠伸出手,上頭捏著一千英鎊:“讓您受到驚嚇了。”
老頭戰戰兢兢的接過思遠手上的錢,根本沒勇氣話。只是猛踩油門一騎絕塵的消失在了空蕩街道的轉角。
其實在這個過程中,思遠看到了一個因為躲在車站柱子后頭的女孩。她穿著祭司服手上拿著一根銀杖正蹲在角落瑟瑟發抖,生怕被人發現,但她大半個身子卻不經意的露了出來,但正自以為隱藏很好的探出身子偷偷瞄了一眼思遠到底離開沒離開。
思遠并沒有在意,只是朝她微微一笑并比劃了一個v字手勢。這一下當場就把這個祭祀給嚇哭了,甚至都忘記了隱藏。整個身子都露了出來,哭聲還震天響。
“這個給你。”思遠走到她身邊,手上捏著一根金翅大鵬的羽毛:“當做道歉的禮物。”
金翅大鵬的羽毛,句不好聽的,那是放在上三界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工藝品。因為它的強度比精金還要硬,但卻輕的幾乎感覺不到重量,甚至只要脫手它就能夠懸浮在空中,不升不降。當然,這里更受關注的則是它那熠熠生輝的色彩,純金的外觀配合整齊無比的排列都被那些喜好收集的人視若珍寶。
“再見。”
看著被懸浮在面前的金羽毛給震懾住而忘記哭泣的祭祀,思遠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然后轉身直奔向自己應該有的目的地。
而那個祭司就這么握著金羽毛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思遠,渾身仍然顫抖不已。而就在這時,她身后血光一閃,接著身首就此分離,的鮮血沾在了大鵬鳥的羽毛上,讓本來輕若無物的羽毛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剛走沒多遠的思遠也在此刻停住了腳步,身上的妖火噼啪的燃燒了起來。
“也許,有時候,你們人類才是世界上最殘忍的動物。”他回過頭,臉上的妖紋徑直覆蓋上了額頭,看著那隱藏在陰影里的人:“你違反了自然的法則。”
陰影中的人慢慢走了出來,佝僂著背,臉上戴著一個銹跡斑斑的面具,輕輕舔著刀鋒上的鮮血。他聽到思遠的話之后,從嗓子眼里發出了幾聲怪笑,似是輕蔑。
“不是死物,卻比死物還要殘忍。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出于什么理由可以對自己的同伴如此殘忍,但我知道,從剛才那一刻開始,你已經不再是活物了。”思遠伸手指著那個人,妖火繞著他的胳膊形成了一個回旋,就像是在他手中形成了一柄利刃似的,就連觸及到妖火的石板都開始慢慢融化:“今天,我要教你什么叫做規則。”
“是嗎?御守思遠。你能教他什么規則呢?”
一個女人慢慢從天而降,風韻十足的坐在半空中的一座蓮花上,輕捂著嘴淺笑。這個只看半張臉都傾國傾城的女人在思遠眼里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起來,我們還是有淵源的,對嗎?”
“你勉強算是徒子徒孫吧。”
“那么,今天就由我這個徒子徒孫清理門戶好了。”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陽明三杰里蓬萊的祖師爺,那個曾經和狐貍有過一段不清不楚往事的女人,根據情報她就像呂操一樣給自己取了個新名字,好像叫什么煉紫英。
“哈哈,好啊。徒孫。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來清理祖師奶奶咯。”
“就你一個嗎?”思遠眉頭揚了揚:“還有兩個呢?”
“你不會想他們兩個也出現的,先搞定你祖師奶奶咯,不然……”
她的話還沒完,心頭突然涌起一股涼意,根據多少年來的經驗,她近乎本能的往側面一躲。幾乎是擦著她的頭皮,一柄由妖火凝聚的妖刀無聲無息的滑了過去,如果她剛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