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服務(wù)業(yè)(1/2)
江稚有點破罐破摔,她希望自己每天晚上都能倒他的胃口。
這樣也就不用陪他上床。
她閉上眼睛,聲音有些疲倦:“隨便你,你記得戴套就行。”
沈律言覺得這句話很刺耳,他抱緊了她,始終不想松開,嘴上的話未必說的多好聽,既想要獨自占有她,卻偏偏又無法將她當(dāng)成愛人來看待。
他說:“我不可能忘的。”
江稚聽著這幾個斬釘截鐵的幾個字,睫毛動了動,原來什么都想通了之后,她還是會被他的話影響情緒,心尖上偶爾依然會冒出酸脹發(fā)麻的感覺。
她輕聲說:“這樣對我們都好,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真的好麻煩。”
浪費他的錢,傷害她的身體。
真的是沒有必要。
江稚從上次的手術(shù)中就徹底意識到,無論她懷了沈律言的孩子多少次,他都不可能會留下來。
當(dāng)然江稚從上次開始也就絕了懷孕的念頭,有一些痛苦,承受一次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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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律言也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她在醫(yī)院里背著他哭著撕心裂肺的時候,他就站在門外。
也許是痛得怕了。
變得謹(jǐn)慎起來。
以前沈律言會覺得這是好事,說明江稚長了記性。
但此刻,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反倒有些麻木了。
那件事他至今也不后悔,但是他真的做對了嗎?他現(xiàn)在也無法確定。
沈律言的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這里平坦而又柔軟,有件事他忍耐了很久都沒有問,剛剛聽見她說腰痛,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江稚。”
懷里的女人,沉默不語,緊閉眼睫好像陷入了熟睡。
沈律言的手指微微動了兩下,他問:“那天你吃藥了嗎?”
他說的那天,指的是江稚和盛西周發(fā)生關(guān)系的那天。
沈律言先前氣得不輕,都忘記了問她這件事。
而江稚對這方面一向不敏感,除了在他面前,會反復(fù)確認(rèn)。
江稚心里有點麻,她咬著齒關(guān),胸口有些酸痛,如果真的是個麻木不仁的人就好了。
“你在擔(dān)心我會懷孕嗎?”
“這是合理的擔(dān)憂。”
“又不是你的孩子,就算有了也不用你負(fù)責(zé)。”江稚覺得自己說的也沒錯,她就算那么倒霉懷上了盛西周的孩子,那和沈律言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既和他沒有血緣關(guān)系,更不需要他來承擔(dān)責(zé)任。
不可能會出現(xiàn)他口中十幾二十年后她帶著孩子來要和他糾纏不清的狀況。
沈律言沉默半晌:“可你還是我的妻子,江稚,我沒有綠帽癖。”
他冷不丁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對妻子出軌,不會有任何興奮感。
更不可能主動幫她養(yǎng)和別人的孩子。
“老婆和別人睡了,我難道還要幫他養(yǎng)孩子?你未免太高看我了。”沈律言攫取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臉,逼迫她睜開了眼睛。
江稚望著他清瘦漂亮的臉,走神了一個瞬間,然后漸漸回過神來,眼睛里的空洞也漸漸消失,她沒什么起伏的語氣說:“我吃藥了。”
她沒力氣了。
好累。
好痛。
江稚又被迫回憶起往事,她的神色有些怔忪,每次想起來在醫(yī)院那段意識時昏時醒的記憶,她的小腹好像還會痛。
她說:“那么大一個教訓(xùn),我也不能白白受下,總要多出點經(jīng)驗來。”
她越說臉色越白。
沈律言不想逼她,但是這句話又憋在心里很久。
他實在是怕,實在是擔(dān)心。
如果她真的有了盛西周的孩子,他會怎么辦?
沈律言自詡不是什么好人,就像他說的,孩子和他沒有血緣關(guān)系,他們倆不用因為孩子而拉扯不清。但是如果這件事成了真,他想他容不下來。
沈律言八成還是要逼她去醫(yī)院做了手術(shù)。
“沈律言,你不困嗎?如果不做的話我就要睡覺了。”
“今晚不做。”
昨晚她受的有點重,都有點腫了。
今晚他的確就沒有打算要碰她。
不過是好像情難自已,看見她就不由自主想要親親她。
沈律言今天在公司,讓助理去買了很多糖,成排的糖罐子就放在汽車的后備箱。
沈律言一罐都沒有拿,只在口袋里放了兩顆奶糖。
記得看見她最常吃的就是藍(lán)白包裝的白兔奶糖。
沈律言放在口袋里的時間太長,手掌溫?zé)幔谡菩睦镉诌颂茫且呀?jīng)有些融化了。
他連兩顆都沒有送出去。
江稚逐漸起了困意,她的小臉大半部分已經(jīng)藏在被子里,她說:“沈先生,你下次可以提前通知我,把時間列個表格,這樣也比較能節(jié)省時間。”
沈律言看出來她還真是徹底把他當(dāng)成了顧客。
也可能是金主。
“你把我當(dāng)成你需要打卡的工作內(nèi)容?”沈律言的聲線有些不穩(wěn),臉色冷得結(jié)了霜。
“這不是完美達(dá)到您的要求嗎?”江稚沒有任何貶低或者嘲諷的意思,她的確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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