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章:三英大戰蛇精(1/3)
其實路明非在加入卡塞爾學院并且得知了一部分真相時,曾坐在那輛前往山頂學院的CC1000次快車里,看著窗外郁郁蔥蔥的紅松林和秋高氣爽的伊利諾伊州低矮的丘陵,是想過自己以后會以什么樣的形式狗帶的。
被龍血混種的怪物生吃活剝,在槍戰的街頭被流彈一槍打中腦袋,更或者是有幸被一口龍炎燒成圣經里索多瑪的鹽柱…各種死法他都想過,但唯獨沒想過自己居然會被一只亞馬遜森蚺給干掉!
現在想來的話,路明非又開始佩服起嬸嬸了,那位大洋彼岸的家庭主婦向來有極度強烈的憂患意識,坐在叔叔的小排量BM上也不忘思考路家未來在這個世界上的生存大事。
按嬸嬸的邏輯,身旁駕駛位上人到中年小得意,得幸提攜坐了體制里一個調研員的位置,雖然只是個二調,但老男人現在也的確在他的社交圈內算得上是「體面」,但現在社會進步神速,世事難料,這份體面又能持續到多久呢?
嬸嬸常聽小區里聚在相親角有事沒事嘮嗑的老阿姨們都跟她說,體制內龍潭虎穴,現在上面又嚴抓貪污受賄,你家老路可千萬別出什么問題啊!
每次嬸嬸聽見這類的言論都報以冷眼不屑一顧,一方面認為這群有些八婆的鄰里鄰居們模樣尖牙利嘴,神憎鬼厭,說出這些話必然是嫉妒他家有吃公飯的能干男人。但一方面她又的確報以憂心,因為叔叔向來是個出追崇「體面」的體面人,萬一哪天行差踏錯去蹲著領免費盒飯了,難道這一家子里她這個家庭主婦還得放下鍋鏟重新一頭扎進人才市場三班倒供鳴澤上大學嗎?
想著這些令人掉發頭禿的煩心事,副駕駛上的妽妽只覺得自己呼吸都困難了起來,順手就把駕駛座上的叔叔哼著小曲聽的老歌經典100連給關掉了,車里安靜下來后又覺得后座路鳴澤戳新手機的嘟嘟聲音惹人焦心了,轉頭就罵有這時間玩游戲不如多關心一下復考的事情,人家路明非都比你多在美國發展一年時間了,你還不踏入社會就會被你表哥甩得遠遠的了!
后座的路鳴澤熟練地蜷了蜷身子側過身免疫著來自自家老媽的魔音灌腦,駕駛座上開車的叔叔倒是及時打園場開解說美國有什么好?美國亂得很,我前幾天才看見新聞說美國又多了幾起校園槍擊案,那個場面哎喲喂可血腥了,如果可以我才不想讓鳴澤去美國上學,太危險了,也不知道路明非現在安不安全…
就是這么一句話,仿若醍醐灌頂打通了嬸嬸因為每天千篇一律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堵塞的腦回路,連忙一轉話鋒成為了憂心游子在外的老母親,說是啊,你表哥一個人在美國一定很辛苦吧,到處都是槍擊案,一定很危險的。要不這樣吧,我們幫他買一份意外保險吧,都說平時注入一滴水,難時擁有太平洋…哦不,是天有不測風云,人有保險無憂,出門在外他好像意外保險都沒買!
然后這事兒就這么風風火火地訂下了,于是就有了卡塞爾學院303寢室還在的時候,路明非啃著雞腿一臉懵逼地看著郵差小哥送給的拆開就是一張意外保險同意書的快遞的一幕…
干他媽的高額意外保險,也干他媽的一人保險,全家平安!
不知所謂的動物園生態倉里,踩在床上的路明非卯足了勁兒瞪著那只軀干比自己還粗的可怕巨蟒,他已經高舉雙手過頭頂像是猩猩一樣面目做兇狠狀,聽說自然界里的動物在遇到威脅時都會盡可能地讓自己顯得更大一些,讓自己的敵人不能準確估計敵我實力。
但說實話,路明非覺得自己這小身板就算往嘴里塞根橡膠管子注滿水都不一定有一只鱷魚一半大,但面前這玩意兒是能把鱷魚囫圇吞下去的,自己舉手的動作感覺比起威懾來說更像是烤鴨在壁爐上展現自己的肥美….
可不知道是不是路明非的威懾形態的確嚇到森
蚺了,又或許是他面目太過猙獰讓森蚺不能確定面前的是啥玩意兒不好下手,總而言之,這只戰斗力能干翻河馬的兇殘獵手竟然真的在水沉木的中間停下了,居高臨下地跟路明非隔著大概三米不到的位置對峙著,口吐紅信發出令人不安的嘶嘶聲。
場面就這么一下子僵住了,路明非不動,森蚺也不動。
動態光照著生態區的植被被通風口的微風吹得輕輕搖曳,水洼里的亞馬孫玉蓮綠葉下偶爾波瀾起,蕩起漣漪到石邊。
在路明非腿都站麻了的時候他眼前忽然一紅,生態倉內的動態光轉成了危險的紅色,并且伴隨著刺耳的警報聲,森蚺被這動靜嚇了一大跳猛地回縮做好了攻擊的準備,然而路明非更是往后猛地一跳撞到了墻壁上后腦瓜子生疼。
藏在生態倉植被遮擋后的門被推開了,從門后沖進來的是幾個龍精虎猛的好漢,看他們的裝束,路明非一眼就認出了這幾位是卡塞爾學院年度最可愛人物排名第一的校工部!
校工部在今年,去年,前年,甚至大前年都蟬聯了學校最受歡迎的部門第一名(另外,裝備部是最不受歡迎部門的第一名,第二名是風紀委員會,為此曼施坦因教授勒令叫停了這不知所謂的網絡民間領獎活動),作為校工的他們向來都是被精英學員們尊敬的,因為這群好漢幾乎全能,上能幫后勤部修學生宿舍水管,下能幫風紀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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