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見解(1/3)
“...在遠古的時代,人類尚處于文明的襁褓之中時,世界早已經(jīng)有四個王座屹立于天上,也代表著那端坐的四位強大的君主,他們誕生在那黑色的,至高無上的主宰者手中。”
“為了更好地掌控那混亂的世界,主宰者慷慨地將那被內(nèi)亂籠罩在戰(zhàn)火中的世界四分予四位君主,讓他們更好地傳播主宰者的威嚴和恐怖。”
“所以這就是最遠古時期的分封?”有人舉手提出了疑問,“龍王的誕生是為了黑王更好地治理天下?”
昂熱看了一眼提出疑問的愷撒,輕輕點頭,“這是王座存在意義的其中一種說法,由學者自冰海殘卷上解讀而來的歷史正文所推測,在遠古時期龍族文明昌盛的時代也是存在大量的戰(zhàn)爭痕跡的,然而那時人類的文明還在襁褓中孕育,作為地上最強的生物有什么能挑戰(zhàn)他們的權(quán)威?”
“...霸王龍?”有人冷不丁說。
“恐龍統(tǒng)治的時代雖然長,但不代表他們能挑釁龍族的權(quán)威,在龍族的眼中這些或許沾有一些龍族血統(tǒng)的亞龍類不過是當時時代的背景,就像海洋中的游魚之于利維坦一樣,屬于‘自然環(huán)境’的一部分,尚未掌控工具的種族是不可能對龍族造成威脅性的。”昂熱十分耐心地為并沒有上多少《龍族歷史學》課程的路明非同學解釋。
“戰(zhàn)爭永遠都是發(fā)自內(nèi)部的,種族的強盛代表著整體實力與戰(zhàn)爭素質(zhì)的強大,可卻并不代表思想也同樣強大,不同的思想會產(chǎn)生不同的分歧,矛盾自然就從內(nèi)部開始衍化。”昂熱說,“強盛的帝國永遠潰敗于內(nèi)部,派系之爭、黨權(quán)之爭、思想之爭;保守派、激進派、自由派;父權(quán)主義、母權(quán)主義,每一種不同的聲音在針鋒相對后總會演變?yōu)橥罅Φ臎Q斗,而當這個種族本身有如此好戰(zhàn),又擁有大打出手的實力以及土壤時,戰(zhàn)爭自然而然地就出現(xiàn)了。”
“戰(zhàn)爭是會上癮的,就像賭桌上疊起又垮塌的籌碼,沒有人會一直贏,也沒有人會一直輸,有來有回,一來二去,就上了名叫貪欲的癮。燃燒天空,踏裂大地,甚至在過程中轟轟烈烈地滅絕了恐龍這一族群,這群偉大的生物像是陷入了螺旋的戰(zhàn)火深淵永遠沒有盡頭。”
“直到最后他們把彼此都打痛了,偌大的文明內(nèi)出現(xiàn)了巨大的倒退和衰弱,新的聲音就揭竿而起了,原本被統(tǒng)治的族群意識到了自己擁有的力量,他們竭力地發(fā)出喧囂,不再敲門,徑直闖進來,占據(jù)屬于他們的王座,那時陷入戰(zhàn)火紅了眼睛的主人終于后知后覺地回頭,這時才意識到改天換地,可也為時已晚了。”
“所以四大君王的分封是失敗的?他們并沒有成功阻止這場龍族內(nèi)部的戰(zhàn)爭?”站在楚子航身邊的蘇茜開口問道。
“時代的背景是會影響個體的,即使這個個體擁有遮蔽天空的權(quán)與力,他也終究是個體,在整個族群的狂熱前顯得那么無力。”昂熱淡淡地說道,“再加上,各位都學過歷史,龍族的歷史、人類的歷史,自然都清楚分封制的缺點。”
“分封制到了后期加劇了各諸侯國對周王室的不忠,及形成了強大的地方武裝割據(jù)。”楚子航說。
林年看了楚子航一眼,而楚子航也看了他一眼,兩人倒是什么也沒說視線就錯開了...估計在場的估計只有蘇茜和路明非,最多算一個葉勝,這三個接受了完整的應試教育的中國學生才能明白這個眼神的意思,反倒是零和諾諾這兩個沒有接受過正統(tǒng)中國式教育的學員有些不知所以。
“楚子航說得沒錯,分封必然導致忠誠的衰減,尤其是龍族這種貪欲與暴戾無限擴大的種族。四大君主不可能真正心向他們的創(chuàng)造者的,而他們的創(chuàng)造者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在創(chuàng)造四個王座的開始,也并未真正地將所有的權(quán)與力交付給他們。”昂熱輕聲說,“極少有人知道,為了保證黑色皇帝的統(tǒng)治,那四個王座,每一個王位上都是一對‘雙生子’,分管著權(quán)與力,也就是精神和力量,這是黑色皇帝對于君王們做下的最大的桎梏。”
“雙生子?”路明非這是頭一次聽到這個說法,同時他此刻的表情也相當?shù)牟幻睿驗樵谛iL的臨時課堂上就算是接受力最差的他,也逐漸聽懂了這冗長但卻充滿歷史氣息的鋪墊是為了什么了。
在真正糟糕的情報公開前都總有緩和的鋪墊,越是糟糕鋪墊地越是沖分,校長這一波直接鋪墊到恐龍滅絕時代了,想來這個消息必然能給所有人迎頭一擊。
“四大君王都是‘雙生子’,同卵雙胎,在生物學上他們出自同一個受精卵,接受了完全一樣的染色體和基因物質(zhì)。我們要面對的龍王從來都是兩個獨立但卻同樣強大可怕的個體。”
果不其然,昂熱給出的情報,幾乎壞到了路明非想要暈厥過去。
“難道你就未曾好奇過,為何四大君主的名諱,都是‘青銅與火’、‘大地與山’類似的模板嗎?”昂熱看向眼角都在抽搐的路明非問。
心情幾乎是過山車一樣,從龍王被擊斃的喜悅,到現(xiàn)在的惶恐,大起大落的路明非在這個問題前沒吭聲。他不是被嚇到不敢思考了,而是因為緊張差點到嘴邊的“難道不是這么叫更有逼格一點嗎?”這種爛話真的說不出口啊。
每個人都在看著他,尤其是林年目不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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