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談話(2/4)
之前任務的儲蓄用光了么?”施耐德看著林年,雙眸里的鐵灰色不帶任何感情。
“用光了。”林年坦然回答。
“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在老家買了一棟樓。”
“數目好像還沒大到這個程度。”
林年偏了偏頭似乎莫名地碰到了笑點,垂首搖了搖頭,“爛尾樓而已,不值錢,但也值點錢。”
“錢怎么花是你的事情,執行部無權過問,也沒人可以批判你的消費習慣。”施耐德頷首。
“畢竟在我前面還有校長給我擋刀啊,聽說校長前段時間有公費去旅游了,還在論壇里貼了照片,威尼斯的春天一點也不比夏天差,水里都帶著花瓣和女孩的倒影。”林年隨口說。
“那你還知道,校長去了一趟波濤菲諾嗎?”施耐德說,他把pad放倒在桌上,單手拖動著進度條。到了一個節點上,在那兒是林年推倒玻璃罐一刀插死水蛭的畫面,“為的是針對你上一次任務提前召開的校董會議。”
“波濤菲諾?一直神神秘秘的校董會原來都在那兒?”林年掃了一眼屏幕里那歌劇院地板上花枝招展的血紅色面色平平。
“這都不是重點。”施耐德說,“重點是這次校董會里有一位相當有權勢的校董對你的行為很不滿,在會議上甚至為此跟校長起了沖突,這段視頻也是那位校董事后拿出的‘證據’,為此校長跟他鬧了一些不愉快。”
“打起來了嗎?”林年輕笑,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了一把黑鋼匕首,在手里轉著玩。
“很可惜,沒有。”施耐德說道,對桌的林年忍不住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自家的部長,但那張鬼見愁的臉上依舊讀不出任何情緒。
“能告訴我針對我的那位校董的名字嗎?”林年問。
“你知道了后又準備做什么?”
“如果以后有幸能參加校董會議,在他開口針對我的瞬間我就會往他腦袋上擲刀子。”林年抓住了匕首的刀尖部位,拇指和食指輕輕捻著薄薄的刀刃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指紋。
“那位校董認為你的心理不成熟,在行動上容易出現過激行為導致出現重大損失,并且更提出了你在上次任務中明顯脫離原軌跡的幾個疑點。比如你消失在了諾瑪和后勤部的監控中整整半天時間,再度出現時,已經在城中心的位置,可你的座駕那輛奔馳卻出現在了曠野里報廢得不成樣子。很顯然你經過了一次戰斗,但誰也不知道你跟誰戰斗過。”施耐德嘶啞著聲音說,“關于這點你有什么解釋嗎?”
“沒什么解釋,我撞車了。”林年抬頭說。
“很好,不需要串供了,因為校長在長老會上也是這么為你解釋的。”施耐德點頭。
“哦?”林年有些意外。
“校長的原話是‘嘿,他才17歲,還沒有駕照,即使是混血種又怎么樣?該撞車還是得撞車的,我也沒駕照,所以我也經常撞車,這也能解釋為什么我的車庫里總是多出新車了,要么是阿斯頓馬丁,要么是瑪莎拉蒂。’”
林年笑出了聲音。
雖然施耐德復述的時候面無表情,語氣也十分乏陳可善寡淡無比,但他還是忍不主摸了摸嘴唇構想著當時昂熱漫不經心的戲謔語氣,跟他唱對臺戲的那位校董血壓大概能突破新高,割開大動脈血花就能直接射穿房頂?
“那位校董當即提出你今后需要系統地進行培養,提議以后將你這個‘S’級放置于校董會特別成立的機構中培養,你以后的一舉一動,每一次任務,每一次外出的行動,都必須嚴格受限于校董會的直接指示,而不是學院掌控下的執行部,他們想要你的絕對調控令。”施耐德又說。
說罷后他盯住林年的眼睛,想從里面看見一些過激的情緒,譬如惱怒和憤怒,但可惜他什么都沒得到。只看到林年一臉玩味地坐在椅子上拋玩著匕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別的東西。
“很有想法,但口開得太大了,有些令人懷疑他的真正目的。”
過后,林年停下了拋匕首這種讓人不安的小動作,開始低頭用指甲蹭著刀刃刮出點點粉末,“在中國有位思想家教育家說過一個道理,他說如果一間屋子太暗,需要開一個窗,大家一定不允許的。但如果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會來調和,愿意開窗了。”
“你很聰明,我喜歡你的聰明。”施耐德點頭,“因為這樣接下來的話會好說很多。”
“那位校董到底想做什么?”
“把你推出去,作為學院未來幾十年的新門面,用超級混血種的統治力來聚合世界各地混血種勢力壯大秘黨在全世界范圍內金融、軍政、民間等等各方面的體積,為秘黨未來的發展打上一劑強心針,從而能更加迅速地推動那位校董置頂的一些大計劃。”施耐德說,“譬如將一顆裝載著天基動武器的衛星送上天,需要軍方方面的絕對通行權,而軍權這方面又掌控在另一批家族的手中,想讓他們跟秘黨合作就需要讓他們看到秘黨可期的未來和強權的手腕。”
“‘S’級不止我一個,校長也是‘S’級,而且我覺得在個人魅力上校長強我太多了。”林年說。
“17歲的‘S’級和131歲的‘S’級,有些東西是很值得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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