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動手(1/3)
歌劇院,4號貴賓廳。
大門被一腳踹破了,歐米茄小隊B組的組長沖進(jìn)了貴賓廳內(nèi),藏在門后的侍從撲出抓住了他的手腕試圖繳械,B組組長根本沒有跟他比拼技巧腕力的打算,松手將武器拱手相讓整個人‘塌陷’到了地上,在他身后的組員舉起手中的m4自動步槍掃射而出,抓著手槍的侍者瞬間被打得血霧繚繞飛出了數(shù)米遠(yuǎn)倒在了地上。
單面鏡前紅皮沙發(fā)椅上西裝革履的年輕人雙手高舉,看著B組組長走到了自己面前,拿槍對準(zhǔn)了自己的腦袋頭套下發(fā)出了沉悶地問話:“Say_it_”
每個貴賓廳的VIP用戶都會遇見這樣一次莫名其妙的問話,并且只有一次回答的機(jī)會,回答錯誤他們的腦袋上就會挨一槍托,再被押向樓下的舞臺看管起來。
4號貴賓廳的主人是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英氣年輕人,眉峰似刀,下面的黃金瞳尚有余溫,帶著淡淡的金意,面對B組組長的問話他只是稍微頓了一下就立刻對上了事先約定好的暗號。
“Dragonborn.”
愛好為《上古卷軸》系列的玩家大概聽見‘抓根寶’的瞬間就能明白這個英文單詞的原意,Dragonborn,AKA(別名)Dovahkiin,釋義為龍裔,擁有龍之血脈與靈魂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龍裔就是龍,只不過是龍不同的表現(xiàn)形式罷了。
暗號對上的瞬間,4號組組長就按住了耳麥跟舞臺上的隊長匯報:“找到雇主了,4號貴賓廳。”
“帶他下來,指認(rèn)‘必需品’,我們還有兩分鐘的時間。”隊長回答。
“是。”B組組長,松開耳麥,單手把年輕人扯了起來壓在了身前,“麻煩配合一下,想必你也不想被其他人知道這場入侵是你主使的,我們會帶你安全地趕到場內(nèi),麻煩你指認(rèn)出委托中第二項的‘必需品’。”
“不用指認(rèn)了,必需品就在樓下,那個玻璃罐里的東西就是你們的目標(biāo)。”年輕人低聲說。
B組組長頓了一下,按下耳麥:“雇主說必需品就在舞臺上。”
對于代號‘永生’的巨型水蛭年輕人背后的家族勢在必得,他們中掌控權(quán)柄的那個老人下達(dá)了死命令,不顧一切代價的拍下那樣?xùn)|西,早在交易晚會開始前他們就做好了一切的準(zhǔn)備,在正常計劃里他們依靠財力買下這項早已傳遍整個混血種社會的交易品,一旦情況發(fā)生了不可逆的變化,他就啟用備用的B計劃,直接引進(jìn)第三方雇傭勢力強(qiáng)取豪奪,事后也沒人能把這場‘意外’算到他的身上。
膽子很大,可這個世道不心狠手辣一些,被吃的骨頭都不剩的只會是自己,拍賣會這種事情靠的難道不就是手腕和決心嗎?只不過現(xiàn)在他身后代表的勢力下定的決心和動用的手腕比正常情況強(qiáng)硬了數(shù)倍罷了。
舞臺上隊長收到了雇主的情報確認(rèn),轉(zhuǎn)身看向之前他就注意到的陳列臺上的那罐巨型水蛭,在他邁步走向陳列臺的瞬間,人群中林年三人也鎖定了他。
“目的果然是這東西。”林年并不是太意外,主辦方半年內(nèi)舉辦了數(shù)次交易晚會都沒出問題,但就今天出了岔子,對方的目的就顯得再明顯不過了。
“能看出是哪方的勢力嗎?”萬博倩觀察著這群雇傭兵好一會兒了,只不過這群人顯然在行動前就計劃好了一切,身上沒有任何標(biāo)志性的痕跡留下。
“不好說,可能是外來勢力知道這場交易晚會的存在,動了搶劫的心思,也可能是歌劇院本身參與拍賣的賓客主導(dǎo)的,可能是在我入場之后他們看不見太大希望就干脆孤注一擲了。”林年隨口就把真相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起先我還以為是官方的勢力,但現(xiàn)在看來我想多了。”
“官方就算知道這場交易晚會的存在也不會來啦,今晚這片地方算是不法之地了。”在三人的身后忽然有女人的聲音搭腔了,聲音婉轉(zhuǎn)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誘人嫵媚,用近年網(wǎng)絡(luò)詞來形容的話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御姐音’,與‘御姐音’匹配的則是‘蘿莉音’。
林年回頭看向身后,果不其然真見到了一個十分能打九分的御姐,身著金色禮服款款坐在地上,一旁的男士們似乎都為了那禮服下瑰寶般惹火的身材表示敬意,紛紛給這名御姐讓開了很大一塊位置,保護(hù)似的將她圍在了人群中以免這些闖入歌劇院的暴徒升起了壞心思。
萬博倩認(rèn)出了這個女人,正是跟林年在菊一文字則宗上抬價的壞女人,但不知為何在中途忽然放棄了競價。
只是看了一眼酒德麻衣,她就避開了視線,跟初次遇到陳墨瞳時的反應(yīng)完全不同...你總不能要求鄰家女孩去跟‘蓋爾·加朵’和‘伊麗莎白·德比齊’這種超模高妹比身材,那不叫攀比,那叫自取其辱。
眼前金色禮服和面紗罩身的美人蛇就是一只女妖怪,放在西游記里就是提著蛤蟆和毒蛇變的饅頭去誘惑唐僧的白骨精...說不定白骨精變出來的女妖怪身材都沒她好。
“林年。”林年倒是顯得沒什么敵意,放下抱著腦袋的一只手伸過去跟女人握手,“怎么稱呼?”
“酒德麻衣。”女人看起來并不像她外表那樣神秘,反倒是格外的隨性。
“臉還疼嗎?”林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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