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嫁妝提要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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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嫁妝提要求
青鸞柔軟的唇邊綻出一抹輕緩的笑:“王爺,這正是小女要說的。『雅-文*言+情$首@發(fā)』小女把妝奩捐出,只有一個請求,求王爺想辦法讓我和離。”
東郡王忽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大怒道:“簡直是胡鬧。你的妝奩放著也罷。”
青鸞卻絲毫沒有被東郡王的怒氣嚇到,微微揚(yáng)起了下巴:“今年各處水患,邊關(guān)將士缺衣少食,東籬卻蠢蠢欲動,五十萬大軍已經(jīng)駐扎在邊城百里之外,蓄勢待發(fā)。王爺為何顧小義,而不顧大局。”
她的話一字字,說的清晰異常,臉上的神情更是淡漠如斯。
東郡王黑沉沉的眸底一絲波動,正要開口,卻見王妃已經(jīng)先他站了起來,走過去扶起了青鸞。幽幽地說道:“王爺,我聽皎月說,鸞兒在歐陽府過得并不好。那歐陽將軍妻妾成群,最近又納了一房妾室,那女子陰狠毒辣,幾次三番設(shè)計鸞兒。求王爺幫鸞兒想想辦法,讓她脫身。”
夜昭隆擺了擺手:“不是不可以,只是……。”
見夜昭隆口氣軟了下來,王妃立刻又說道:“其實不用王爺做什么,只要王爺在太后跟前提一下就行了。”
夜離塵眸底微微含了笑意,母妃果然聰明。依著太后的盜拓脾氣,聽到寵妾滅妻這等事,恐怕都等不得父王去求什么圣旨,直接下懿旨讓他們和離了。
春夜的京都,一向熱鬧非凡,馬車在青石路上行駛,發(fā)出清脆的馬蹄聲。『雅-文*言+情$首@發(fā)』
忽然有人攔在了,一輛馬車前。
“小姐有人攔著馬車,你看怎么辦?”
“問一下什么人。”此時快要宵禁了,也不知道什么人攔著她的馬車。
“我們公子請越姑娘過車一敘。”那聲音雖然恭敬,卻帶了幾分強(qiáng)硬。
青鸞微微皺了皺眉,這人真是無理,怎么半道上攔人不說,還要她過馬車,這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這名聲還要不要了。雖然她不在乎自己這名聲,可到底對方是個公子。
正要回絕,車簾的一角被風(fēng)吹開,對面那輛馬車上一朵金色蓮花的標(biāo)記映入了眼簾。輕輕嘆了口氣,那人自己惹不起,看來今日果然是風(fēng)頭出過了。
馬車?yán)镆固熘删o張的手心都是汗,這還是二十多年來第一次這么緊張。哪怕幾十次被人暗殺,多次面臨死亡,他都沒有如此的緊張。想起她那雙清凌凌又透徹的雙眸,他就無法自抑。
“青鸞小姐請上車。”有人拿了墊蹬,讓她上了車。
車簾子輕輕晃動,夜天稚看著面前清麗的面孔.輕輕地嘆了口氣:“和離后,可愿做我的側(cè)妃。”
青鸞似乎早就料到他知道她和離之事,看著暗中隱隱顯現(xiàn)的幽光.頓時讓她有種被架在火上烤著的感覺。她低首細(xì)細(xì)品味他這句話,一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輕輕咬著唇角:“殿下,我不愿意。”
“不愿意嗎?你知道如果我要你,可以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不過,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罷了。”他的聲音幽冷的如冰雪襲面。
青鸞緩緩地閉了下眼睛,嘴角冷冷地抿了一下:“殿下,天下美人那么多,為何非要我這殘花敗柳不可。”
“若我盡自己可能給你一切你想要的,你可愿意。”夜天稚的心情極其低落,幽深的眼眸看著面前的女子,她的身后一片繁華的燈影,清絕的臉,只余輪廓看得模模糊糊,可那雙清透的仿佛可以洞悉一切的眼,卻美得驚心動魄。
青鸞搖了搖頭:“殿下不日即將冊封為太子,何必執(zhí)著于我這樣一個市井之婦。”
“出去吧,厲風(fēng)我們走。”
何必執(zhí)著于我這樣的市井之婦。好一個市井之婦,她的話如利刃一樣劃開他的心臟,忽然嘴角揚(yáng)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冷笑:“越青鸞,你是我的,你這輩子都將是我的。”
第二日,兵部侍郎張元書就帶了人來,查點青鸞的妝奩了。直到他們上門,歐陽府上的人才知道青鸞把她的嫁妝給捐了。
“蠢女人,果然是蠢的可以,竟然把那么多嫁妝都給捐了。”徐氏一用力,把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掃落在了地上。
“婆婆,別生氣,不就是些妝奩嗎?我就不信,她那么大方,不給自己留點銀子傍身。”鳳玉兒省時度勢的勸慰到。
徐氏這才抬頭看著鳳玉兒,“鳳兒,你說她會不會就是做做戲。哪個愿意把自己傍身的錢財捐出去的。搞不好捐出去的妝奩里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
“婆婆,她既然已經(jīng)嫁入了歐陽家,那么她的東西就該是歐陽府的是不是,我們得這樣,這樣……。”鳳玉兒這話,很得徐氏的心。
鳳玉兒附在徐氏耳邊把自己的計謀徐徐道來,徐氏聽得頻頻點頭,不住地稱贊到:“還是鳳兒聰明,晾她再是狡猾也定然逃不出我們的掌心。”
青鸞捐了嫁妝雖然在歐陽府上引起了軒然大波,但是東郡王早就為她請了旨,一時到?jīng)]人敢拿這件事為難她。
暮春的風(fēng)暖暖吹著,歐陽飛云下了朝直接進(jìn)了青鸞住的流云院。玉兒乍然一見歐陽飛云愣了一下。歐陽飛云冷厲的眼神掃了一眼玉兒,玉兒朝屋里看了一眼,小姐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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