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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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計
沈玉傾的目光中似有種熱度.這種隱隱的熱切.仿佛要將她也燃燒起來:“剛才喝了點酒,出來吹風,確實迷了路,能否請小姐帶我出去。『雅-文*言+情$首@發(fā)』”他仗著自己俊美,對女人想來手到擒來,只要一個小小的微笑,不知有多少少女為他沉醉。
“沈公子,在這里恐怕不妥。你要走的話,沿著小徑朝前走,到游廊出口,左轉(zhuǎn)就到前廳了。”青鸞眼底一片冰冷。
沈玉傾望向青鸞.只覺得她眉若春山.眼含秋水,容貌更是清麗得筆墨言語難描.不由微微失了神。
青鸞此時早已恢復過來,知道自己和這人呆著恐怕過不了多久,馬上就會有人過來抓奸了。不由笑了笑,“沈公子,我先走了。”似沒有注意她坐著的背后柱子邊有塊絲帕落在了那里。
沈玉傾此刻心神蕩漾,一顆心都在剛才她的一笑中,那是怎樣的一道風華,清澈的眸中,仿佛有流光閃過,那唇邊淺淺的笑,仿佛最美的曇花盛開。等她離開后,悄悄把她的絲帕收藏進了懷里后,沿著她說的小徑朝外走去。
青鸞回到戲臺前,玉兒正著急的在尋找她,見到她眼睛里都帶了淚花。知道她是擔心自己,朝著她安撫的笑了笑:“你家小姐沒事,不用為我擔心。”
再說沈玉傾回到家里,錢氏見到兒子,笑著橫了他一眼問道:“傾兒可是真看中了那丫頭。『雅-文*言+情$首@發(fā)』”雖然是個庶女,但好歹也是官家的女兒。徐氏和她談起時,開始她只是想推脫了,沒想到兒子會讓女兒偷偷傳信,讓她答應了這么親事。
沈玉傾滿腦子是那雙晃動的瀲滟雙眸,和那白如凝霜的肌膚,清麗的容顏。現(xiàn)在母親問起,臉上一紅,不再說話,只是轉(zhuǎn)過身點了點頭。
錢氏松了口氣,她這兒子總算是有了看中的人。對方只是個庶女,配給她這個文武雙全的荊州第一美男子的兒子,她確實有些配不上,可現(xiàn)在兒子已經(jīng)同意了,心里便是再不愿也還是松了口氣。
酒宴過后鳳玉兒去了蘭凝院里,蘭凝似早已等候在那里了。看到她上前親熱地拉著她的手,紅著臉喊了聲:“鳳姐姐,你怎么才來。”
鳳玉兒笑了笑,看了一眼一旁的桌上,一色以瑪瑙細瑣入釉燒成的蛋白汝窯盤子,瑩潤猶如堆脂,盛了各色點心,嘴里頓時涂抹橫溢,手指捻起一塊糕點放進嘴里,吃得滿嘴的屑沫后,含含糊糊地說道:“妹妹不用著急,過幾天那沈家肯定派人來提親,到時候就有她們的好戲看了。”
歐陽蘭凝到底是自己的事,心里到底有些不踏實,她可不想嫁個沈玉傾,她另有自己喜歡的人,而且她已經(jīng)和那人有了夫妻之實,只等著他上門來提親。
“鳳姐姐不會有事吧。”
鳳玉兒揮了揮手滿不在乎地說道:“別擔心,我保證到時候她沒臉,讓你哥休了她。”依著她的心思可不是這么簡單,她本來還想看看沉塘的。
馬上就要到東郡王妃的生辰了,這幾天青鸞一直在忙著,誰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玉兒笑嘻嘻的進了書房,端了她喜歡的茶和點心。
青鸞早看到了玉兒含著的笑意,故意沒問,等著這丫頭憋不住說出來。果然,玉兒忍不住了,撇了撇嘴說道:“小姐真沉得住去,蘭凝院都快鬧瘋了。”
青鸞放下筆,微微含笑,更顯得眉目間若籠輕煙,容顏賽雪,看得玉兒癡癡地愣在那里。
“不會是要自盡吧。”想起那天自己偷拿了她的絲帕,嘴角處一抹嘲諷的笑意。
玉兒聽到自盡,臉上也綻開了一抹笑:“小姐,你真的神了,四姑娘要死要活的,不過,聽說大太太聽都不聽她解釋,直接定了親,這幾天就下了定。”
歐陽蘭凝這也是活該,她們給她下藥,又偷了她的絲帕故意放在了青鸞靠著的背后,卻不知青鸞借著自己走不動靠在她身上,趁機拿了她的絲帕,離開時故意把她的絲帕留在了那里。蘭凝的絲帕上繡著凝字,任誰也不會錯看了的。這就讓沈玉傾產(chǎn)生了誤會。閨閣小姐的貼身物都給了男人,她不嫁還能嫁給誰。
誰知道下午的時候,歐陽蘭凝這個沒腦子的竟然就鬧到了她這里來了。青鸞午睡剛醒,聽到門口的吵鬧聲,喊了聲:“玉兒,怎么了?”
“少奶奶是四姑娘來了。”玉兒沒進來,進來的是巧玲。青鸞點了點頭,極為慵懶的靠著軟墊,瞇了瞇眼睛,才對巧玲說道:“過來給我梳頭,讓她再等一會兒吧。”
歐陽蘭凝氣得雙眼冒火,心疼的都快碎裂了,這幾天她尋死覓活什么都做了。結(jié)果大太太一句話:“誰讓你把自己的絲帕給了他的。自己不知廉恥,不守婦德,能怪誰去。”意思是我們沒怪你,你該覺得幸運了,怎么還這么不懂事過來鬧騰。
姨娘那邊又來湊熱鬧,說是她是庶女,能嫁個荊州第一美男是她的福氣,讓她好好珍惜。她心里苦的如吃了黃連,其他不說她一直等著的人,至今也沒來消息,她還把自己這幾年存下的銀子都拿給了那人。讓他早點回家,早點過來提親,可這一等就是半個月,沒了消息不說,連影子也沒見。
看到青鸞出來,歐陽蘭凝滿眼憤恨之色,秀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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