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辯證思維(1/2)
日子安逸的過去了好幾天,這一天如許又接到了一個帖子,是席鳴先邀請她去文竹園去參加吟詩大會。她揣摩了一會兒自己肚子里的墨水,自覺沒什么文學天賦。
不過自己閑著也是閑著,席兄邀請她去,她也不好拒絕。更何況認識一些文人墨客也實在不是一件壞事,歷史上可有不少名聲和故事,是由詩歌傳頌出去,是由詩歌記錄下來的。
想了想,瞬間來了精神,當夜惡補了一些詩詞歌賦,也算是做了一些準備。
第二天便帶著金風一起上了馬車去了文竹園,走之前蘇容提醒如許道,“讓你作詩,讓你參與,你可千萬要拒絕,一定記住了。”
如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到了文竹園,下了馬車,如許就見到了秦歡。他似乎就是在這里等她,一看見歸靈府的馬車,就立刻走過來,對著如許笑道,“席兄讓我在這里等一個人,我沒想到竟然是你!”
如許甩開扇子笑道,“怎么你也來了?”
“我只是來送茶葉的……他們文人的吟詩大會可是不好參加的,坐在旁邊看看就好了。”秦歡笑道,“既然你都來了,我就陪著你吧。”
“為什么不好參加?”先是蘇容說了一次,現在秦歡又說了一次,如許還真有點好奇這個吟詩大會是個什么樣子,難不成會像打仗一樣激烈?
“我們經商的肚子里能有多少墨水?能認識幾個字就不錯了。吟詩作對什么的,想想就算了,早之前可沒少鬧出笑話,你可別再丟我們商界的臉了……”秦歡悶悶道。
如許笑了笑,跟著秦歡悄悄從側門進去,遠遠的坐在后頭看著。
他們進去的時候,各人已經都到齊了,此時正坐在位置上作詩。上方主位給了一幅菊花圖,要求每位以此為題寫一首詩。
寫好了詩,又開始一首一首的朗誦,座下的各位進行評比,最后選出了三首最佳的。
如許聽得有點厭煩了,坐在座位上打哈欠。
“今年京都的詩詞賦會因為南王爺喪妻而取消了,不過我們還是得準備明年的詩詞賦會,不能懈怠。”席鳴先說道。
聽到了“南王爺喪妻”五個字,如許心中一痛,其間心酸痛惜不能形容。
“今日,我邀請了一位客人前來主持接下來的飛花令。他有大善之心,不僅說動了州府的河工,同意在玉壺下游引水開渠,而且發動清川的商幫,資助州府的河道工程。”席鳴先望著那頭的如許,“我會邀請他來,是因為他和俞瑜一樣,有一顆不可多得的赤子之心。”
大家都知道俞瑜,在座的各位都很敬重俞瑜的道義和慈悲之心。此人究竟是誰,席鳴先給出如此高的評價,竟然能跟俞瑜比肩?
秦歡拉了拉如許的袖子,如許才回過神來。
“席兄抬舉了……”如許紅著眼眶站起來,眼中含淚看著在座的所有人,“在下金如許,蒙席兄誠邀,今日有幸得見諸位,是在下的榮幸。”
她說話的聲音中壓抑著幾不可聞的顫抖,眾人紛紛回過頭看著她。
“許弟,來,接下來的飛花令就由你來主持。”席鳴先對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如許便走到了上頭的主位去。她深呼吸一口,調整好了心情,隨后轉身坐下來,揚起笑臉對眾位道,“那么接下來我要出字了……如今已經是寒露時節,那么第一輪我們就以‘寒’為字。”
接著大家開始行飛花令,座下大約有二十人,每人要說一句帶“寒”字的詩句,而且不能是同一首詩里的詩句。誰要是對不上來就輸了,輸的人要罰酒一杯。
第一輪結束之后,如許出了新字“菊”。
緊接著第二輪也結束了。
如許聽了幾圈,覺得乏味,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怎么許公子覺得無趣嗎?”有人問道。
一時間屋子里都靜下來,氣氛有點緊張有點尷尬。
“的確無趣!”如許低頭拍了拍衣裳,“我這里倒有個有趣的玩法,不知各位感興趣沒有。”
聽到如許有新玩法,大家都紛紛好奇道,“許公子但說無妨。”
“這飛花令和作詩,雖然斯文雅致。但形式上卻是千篇一律,諸位就真的不覺得乏味嗎?”如許先是肯定了飛花令和作詩的益處,而后才說自己的看法,“我認為,文學的形式應該創新,否則就太古板了。”
“我建議,大家玩一個叫做“辯論”的游戲。”如許甩開扇子搖了搖,“這辯論,顧名思義就是辯與論,辯駁和論證。”
“這有何樂趣?莫不是與朝堂辯論一樣,引經據典以此論證己方觀點罷了。”一個穿著青衫的書生道。
“好。那我且出一題,你們與我辯上一辯。”如許扇子一收,指著這個書生笑道,“如今天子以孝道治國,我且問在座的各位一句,何為孝道?”
“奉養父母,敬重父母,順從父母,便為孝道。”有人道。
“順從父母就是孝道嗎?倘若父母叫你去偷去搶,你也會違背道義順從嗎?”如許笑道。
“違背道義的事情當然不能做,偷盜搶劫非君子所為之事。這當然要勸告父母,改正不義之舉,防止父母陷于不義之中……我們指的順從父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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