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雅聲嘶力竭地質問著沈默，好像要將沈默生吞活剝一樣。
    沈默搖搖頭，鄙夷道，“嘿嘿，如果是我動的手腳，你已經回爐重造了，哪里還有機會在我面前叫囂。”
    沈默冷冷地念叨，“這都是你自己遭的孽。”
    “我自己？不可能，大表哥不會騙我，一定是你……”小雅雙眼無神，她沒有細究沈默的話，依舊將責任推給沈默。
    有的人就是這樣，明明是自己的錯就是不愿意承認，總喜歡找一個人來指責謾罵，當自己的替罪羊。
    沈默將偵查技能偵查到的信息如實告知小雅，讓她心底有點逼數。
    “換顏降只能對一個人使用，你同時對五個人施降，還想要換取她們最有資本的地方，你以為以你的身體能夠承受地住如此大的負荷么？”
    “我，我能。”小雅下意識地回道，這句話她曾經說過無數遍，這一次是有史以來最沒有底氣的一次。
    沈默伸出手來，摸著小雅的腦袋，坦言道，“不，你不能。”
    為什么？因為你失去的雙腿就是最大的證明。
    “小雅，別折騰了，其實你跳舞的樣子真的很美，沒必要去羨慕別人的容貌，你可曾知道，她們也非常羨慕你的舞技呢。”
    小雅錯愕，失去的雙腿確實是無聲的證明，姐妹團的其他人，也想得到小雅的舞技。
    她一直想得到別人的東西，卻從沒有想到過，她擁有的也曾被人所羨慕。
    沈默緩緩站起身來，目光從泣不成聲的小雅身上移開，他招來華英俊，囑咐道。
    “通知牛隊，兇手找到了。”
    華英俊一臉懵逼，“大哥，你這么快就發現真相了？你是怎么做到如此優秀的。”
    沈默笑了笑，“別著急拍馬屁，因為這事還沒完，那個怪物快要出世了，我下樓去會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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