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老道畫符,我來護法(1/3)
我扯嗓子吼了一句:“劉大……”
話沒出口,有個漢子回了:“找劉大埋汰是吧,我那陣瞅著他一邊嘀咕,一邊往林子里走了。我尋思他可能去方便就沒喊……”
祝老道聽過,跟我說了聲:“無礙,劉家兄弟應該是觸景生情,看到這里的地形,地勢,觸發他上一世的記憶,然后尋著記憶找去了。再者說了,他是秉承天運,有造化的人。他沒危險的。”
、“那祝老師,你說俺們有沒有危險?”斗‘雞’眼一邊往嘴扒拉飯,一邊問。
老道一笑:“你們也沒事。”
說完,老道臉上浮了層憂‘色’悄聲跟我說:“這些鄉親應該都沒事兒,怕的就是我們吶。”
我講:“為何?”
老道:“我們到這里來,是上天降了氣運到身上的結果。可上天氣運,是那么好接的嗎?接了氣運,就要有犧牲。別的不說,咱中國歷史上哪次改朝換代,不都是血流成河,白骨如山吶!”
我聽了笑對老道說:“你怕了嗎?”
祝老道哈哈:“我怕什么,我是怕你們吶,年輕輕的……行了!不多講了,我們干活兒吧。”
老道的話,給我這顆拉轟的初入道‘門’少年心上‘蒙’上了一層的‘陰’霾。死,我年輕輕的,‘洞’房都沒‘洞’過一次,我就死了。那……
一時我‘挺’傷感。
但好在,很快我們的搜索就有了突破‘性’的發展。
首先,大軍領人在我們這個小營地約‘摸’六七百米外的一個草堆里,發現了可疑人像。
我們前去實地勘探。
發現人像早已經碎了,地上只‘露’出一個長滿了厚厚苔蘚的石基,以及那一地深埋于腐葉泥土中的碎石。
此外,石頭也已風干的不成樣子。拿手一捏,稍用點勁兒,就碎了。
時間真是一把利刃吶,它能干掉這世上的一切!
第二個點找到,祝老道又依據太陽方向,還有兩點之間的距離。曲線大概弧度等等一系列的粗略數據,然后利用幾何學和物理學,大概推算出,目標就在正北方向五公里外的某地。
OK,確定了方位。
我們回到營地,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開始就地補充一些補給。
借這功夫,我見祝老道從包里取出了他那個黑不溜秋的破羅盤。
我好奇,湊近一瞅。
呃……
盤上的針兒,居然不動。
我抬頭看了眼老道,我說:“咋整地,壞了?”
老道苦臉:“沒壞……”說話間,他伸手撥了一下針。那針是活的,但不知為什么,好像讓東西給定住了一般,需要用手指撥,它才能動。
我看的古怪,正要問老道……
腦子里呼的一下子,就浮上來一堆的知識。
羅盤之針,分為正針,側針,逆針,投針,轉針,沉針,兌針,搪針。
而現在手上羅盤呈現的象,則為搪針之反,然后又與側針有幾分的相似。
搪針之地,多出巫師,以及酒‘色’之徒。側針之地,為神靈廟宇駐地,生人不可久居。
這么個地方,兼備兩針的特征,那它是……(這里的不同針象,指的是羅盤指針在不同地點的擺動,指向,沉定。這些是一‘門’系統學科,因此只是點一下,沒有全盤說出。)
祝老道默默收起羅盤說:“咱們走吧!”
說過這一句,祝老道就低頭不語,手上時不時的還掐上幾個訣,嘴里叨叨的好像念著什么。
就這樣,一路順我們規劃的路線走。
原始森林,行進速度非常慢。
走著,走著,天就快黑了。
而這時,地勢慢慢變的平坦,放眼望去,視線中,在幾百米外,依稀好像有一個拱起的大土包。
那土包,是否就為我們此行的目標地呢?
心中疑問剛起,祝老道突然吼了一嗓子:“停!”
牛鐵山聞言,一晃大洋炮:“祝老師,咋地啦!一驚一咋地?”
“你們誰有手電,過來照照,這樹樁子上有什么東西。”祝老道高聲吼說。
人群立馬有一壯漢執手電現身,走到祝老道指的地方,拿電光一晃。
“上邊有畫兒,但畫的老難看了。”
我和老道圍上去。
對著樹樁一瞧,只見這應該是個最近十幾年,人工砍掉的大樹樁子,上邊,有人擱平坦地方,用樹枝胡拉出一團淺淺的線條。
線條構成的圖案很容易讀懂。那就是一個打坐的老道,腦‘門’子頂上還有一個老道。
這畫兒,道家講叫,身外身,民間又叫出‘陰’身,出陽神!
然后擱西方世界呢,管這個叫靈魂出體。對此,還專‘門’有本書,叫出體旅行,寫書的人名叫‘門’羅,是個很受一些白領追捧的所謂大師。
其實擱我說,現代工匠‘精’神,制造意識,微觀研究,這個學習西方行。靈魂什么的學西方,讓人看了笑話!真的笑話……
畫兒是擱樹枝硬生生胡拉在苔蘚上生成的。
顯然,這東西畫上去,沒多長時間。
祝老道瞇眼瞅了瞅,接著他說:“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