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7章 三人團聚(1/2)
“原來是這樣。”水云恍然大悟。
兩人回到假山,正好趕上侍衛(wèi)們換崗,程婧菀和水云便翻墻出去回到了客棧。
次日早上,程母像往常一樣來到程婧菀的書房,坐在書桌前,卻猛然發(fā)現(xiàn)桌上的信件有動過的痕跡,程母急忙將程婧菀留下的信翻出,上面寫到:
“程婧菀未落,若想見你女兒,申時到城外的金光寺后。最喜小兒亡賴,溪頭臥剝水芝丹。”
程母握著信件,手不住的顫抖,女兒!她的女兒!沒有死!程母拿著信大步跑向程忠的書房,哪里顧得上什么儀態(tài),她的心里只想快點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夫君!
程忠看到書房外氣喘吁吁的妻子,不由得心疼,走到門口替她擦了擦汗,溫柔的問她,“別急,怎么了?”程母將書信遞給程忠,“女兒,女兒沒有死。”
程忠看到妻子這樣,以為她是思念已故的女兒,出了心病,只得安慰她,“別瞎想了,我知道你難受,可是事已成定局,我們都無能為力。”
“不是,真的,女兒沒死,你看信!”程忠疑惑地接過書信,嘆了口氣,“這怎么能信,婧菀的尸骨我們已經(jīng)下葬了。”
程母著急的哭了出來,“不是的,女兒一定還活著,最喜小兒亡賴,溪頭臥剝蓮蓬,這才是原詩!水芝丹的這個讀法,只有我們兩個知道!這一定是女兒!”
在程婧菀小的時候,便對藥材著迷,天天就做在房中看各種古籍,有時候自己看不懂的古方,便讓母親幫著抄錄。
有一次藍肅摘了許多蓮蓬送給程婧菀,程婧菀閑來無事便坐在床頭開始剝蓮蓬,程母進來了,刮了刮程婧菀的小鼻子,“你這可是最喜小兒亡賴,床頭臥剝蓮蓬。”
程婧菀咯咯的笑了起來,摟著程母的脖子說,“那就應(yīng)該是床頭臥剝水芝丹。”程母不解,“為何是水芝丹?”
“因為這是蓮蓬入藥時的名字,叫水芝丹。我剝蓮蓬是為了入藥,當然得叫水芝丹。”說罷,還得意的朝著程母眨眼睛。
最后程婧菀剝完的那些蓮蓬,到底是給程母做一道藥膳“荷葉露珠蓮心茶”。
所以這事程母記得特別深刻。程母看著程忠,“真的,婧菀一定沒死,我們就去城外見一見她。”
程忠雖然將信將疑,但他也希望女兒沒有死,索性就陪夫人去看看吧。程母一番梳洗打扮,小半天都吃不下,就等著申時,她相信自己的女兒一定沒有死。
程氏夫妻二人帶了幾個貼身侍衛(wèi)來到了金光寺。程母進入了寺中,來到約定地點,而程婧菀早早的就在寺里等著她了。
程母看著程婧菀的背影,和自己女兒的背影一模一樣,一樣的站姿和氣質(zhì),程母試探地叫了一聲“婧菀”,程婧菀聽到母親的聲音,猛地回頭,看到熟悉的身影,跪了下來,“女兒不孝!”
程母上前扶起了程婧菀,卻看到布云的臉,頓覺失落,“你不是婧菀?姑娘,快請起。”
程婧菀搖了搖頭,“不,娘。我是婧菀,從來不讓別人碰我書案的婧菀!”“那你的臉?”程母聽到程婧菀這話,特別激動卻又一頭霧水,這個姑娘倒是是不是婧菀?
若說是,這容貌如何解釋?若說不是,可是這又句句屬實!
“娘,我知道這不是我的樣子,我細細同你講來。”程婧菀擦干了眼淚,把自己借尸還魂成為布云的事情告訴自己的爹娘。
程氏二人雖然覺得此事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女兒確實活了過來,也讓二人高興不已。
程母看著程婧菀,“快讓娘看看,你這么長時間在翼國有沒有哪受傷?”程婧菀搖了搖頭,“沒有娘,布云姑娘是翼國晉親王的貼身侍女,不會有人傷害她的。”
“那就好,那就好。”程母抱著失而復(fù)得的女兒,緊緊的不松手,程婧菀輕輕的拍拍母親,在她耳邊輕聲說,“娘,婧菀回來了,婧菀再也不走了。”
程忠看著一家三口團聚,也背過去抹了把眼淚,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婧菀我們回家,娘帶你回家。”程婧菀應(yīng)承了下來,又突然想到水生,“娘,我還有一個同行的姑娘,叫水生。”
“好好好,一起都在府里住下。”程母趕忙答應(yīng)下來,好似生怕自己剛到手的女兒又消失了一般。一家三口回到了將軍府,途中程母一直牽著程婧菀的手,怎么牽也牽不夠。程婧菀給自己的母親將自己在翼國的經(jīng)歷。
講到有趣處,母女兩人便笑得前仰后合;講到情況危急的地方,程母便緊皺眉頭,責(zé)怪她沖動貿(mào)然行事。
路過客棧接上了水生,便回了將軍府。
程婧菀一直想問父親關(guān)于藍肅的事情,卻一路上和母親交談沒有機會。到了府邸,程婧菀對程母說,“娘,我想吃薏米煲老鴨了。”“好,我這就去吩咐廚房。”程母笑著答應(yīng)。
“爹,我們?nèi)ツ銜浚液湍阏f一些事情。”程忠猜想到了可能是關(guān)于兩國交戰(zhàn)和藍肅的問題,便帶著程婧菀去了書房。
程婧菀把門關(guān)上,迫不及待的問程忠,“父親,藍肅好像性情大變,變得讓我覺得他不是藍肅。”“為何這么說?”程忠問道。
第
程婧菀將藍肅帶領(lǐng)一伙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