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被拍花子拐走了(1/2)
貨郎剛把兩個小的拖進簍子里,金花娘就走了過來,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
他額頭上冒著密密麻麻的汗珠子,沉沉的吐出一口濁氣。
“喲,要買點什么嗎?”
貨郎掀開兩個簍子上面蓋著的布,別看簍子里看著有滿滿當當的雜貨。
其實里面另有乾坤。
分為上下兩層,上面是貨物,下面鏤空。
金花娘聞見貨郎身上的汗味,嫌棄的用手扇風。
“誰要買你的東西!又破又貴!”
“不買拉倒,我家貨物都是頂好的!!”貨郎面上生著氣,實際上悄悄松了一口氣。
他重新蓋住了兩個簍子。
金花娘眼尖,一下子瞅到了夾層夾住的青色布料。
看那花樣,倒像是李氏家的蕓丫頭經常穿的。
似是想到了什么,金花娘大喊了一聲。
“等一下!”
貨郎挑著簍子剛想走,被這一嗓子嚇得心突突的跳,他慢吞吞的轉過了身。
沒好氣道。
“你就是今天想買了,老子也不賣給你!”
金花娘兩眼直愣愣的盯著簍子,她咽了咽口水,最終指著地上的兩朵頭花道。
“頭……頭花掉了!”
貨郎撿起塞進了簍子里,斜看一眼金花娘后離去。
金花娘一屁股坐在了石頭上,晃了晃腦袋。
沒看見,對,就當沒看見。
蘇家的小丫頭不見了關她什么事!
這也算是蘇家的報應!
劉嬸子今日又上鎮(zhèn)上,這糧食一日一日的漲,她今兒打算去問問價格。
還好老頭子明智,稅錢用銀子抵上了。
如今糧食高漲,她家一賣,這銀錢不是往上翻上一翻。
劉嬸子喜滋滋,當瞧見一旁失了魂的金花娘時眼珠子一轉。
她拍了一下金花娘的后背。
“啊!”金花娘心里藏著事,被這么一嚇,尖叫了起來。
當她看到是劉嬸子時恢復了往日的潑辣。
“你個瘋婆娘發(fā)什么瘋?”
“呵,我就拍你一下,你就這副模樣,莫不是做了虧心事?”
劉嬸子今兒心情好,不想和金花娘一般見識。
“誰虧心,我看你才虧心!”金花娘站起身,說起話來口水亂飛。
蘇樹林駕著牛車來了,他一聽這鬧騰聲腦袋嗡嗡響。
“坐不坐,不坐牛車別在這擋著!”
“坐!”劉嬸子連忙拿出三文,轉頭就笑瞇瞇的上了牛車。
她上鎮(zhèn)上有大事,可不能耽擱了。
金花娘這次是不想在走路了,聞言不敢在吭聲,給了錢沉默寡言的坐在牛車上。
人齊了,蘇樹林才駕車往鎮(zhèn)上趕。
……
蘇蕓頭疼的緊,幽幽轉醒。
簍子上下顛動,她蜷縮在簍子里差點把胃里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她捂著嘴忍耐,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那兩朵頭花上有迷藥,保不齊這貨郎身上還有其他東西。
蘇蕓悄悄打開了定位器,發(fā)現這貨郎正往順義縣的方向去。
順義縣與隆德鎮(zhèn)路線相反,剛好出了京,直屬于定北城!
她眼睛貼在簍子上,透過縫隙看到了侏儒貨郎和臉上有道刀疤的壯漢。
貨郎駕著驢車,而那刀疤壯漢則坐在板車上手扶著簍子。
刀疤壯漢穿著黑短衫,外面罩著一個虎皮馬甲。
黑色的腰帶上別著兩把彎月刀,一見就是個練家子!
要想在這刀疤壯漢眼皮子底下逃,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她和小琳不過是兩個六歲的小孩,而且還是迷暈的狀態(tài),這兩人也太過警惕。
“三哥,這次貨全是極品,咱們這一趟算是發(fā)了!”貨郎連聲音都是雀躍。
刀疤壯漢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小五,在外面不要談論這個!”
“三哥你就是太小心了,這有山匪,誰會走這小路!”
貨郎似是回想了什么,頓了頓道。
“那村里的婦人好像是發(fā)現了我!不知道為何卻沒有揭穿!”
“不要小看一個婦人!小五,念在你第一次帶貨的份上,這件事我不會同大哥說!”
“謝謝三哥!”
貨郎是真的怕他這三哥,要說大哥是個笑面虎的話,三哥就是那咬人都要撕下一塊肉的狼。
【肯定是金花娘,除了她就沒有旁人了!】
【真是無語了,花個錢還將自己和姐妹賠進去了,也不知我家人和二牛叔知道我們兩個不見了要如何擔心。】
【哎,一天天的煩死個人了!】
蘇蕓不停吐槽。
而蹲守在山頂上的十歲少年卻噗呲一笑。
“小逸,你笑什么?”
旁邊的大漢一臉納悶,誰還能讓小逸笑也是個奇人。
慕逸翻了個白眼,“怎么,我連笑都不成?誰像你整天苦瓜臉?”
看,看!
他就知道!
小逸嘴還是那么毒!
田老六苦著臉,是他想這樣嗎?任誰整天被懟也開心不起來。
“小逸,咱們還蹲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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