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難不成剛當(dāng)上女帝就要死在這里?!(1/2)
美人兒楚楚可憐叫疼……顧清月頂不住啊!
她算是知道了為什么男人都喜歡柔弱小白花……這事性別對調(diào)也成立!
她反握住他的手,用衣袖輕輕擦拭他額前的汗:“別怕,朕在這里?什么地方疼?”
薛景澈抬了抬眼皮,抬手握住她指尖。
那手掌帶著濕濡的汗,莫名讓顧清月覺得異樣,想要掙脫又擔(dān)心會弄疼了他,只好順著他意思,將手按在他胸口。
顧清月看著他胸前繃帶已經(jīng)有血跡滲出,忍不住皺眉:“你別動,讓朕好好看看。”
她小心翼翼解開繃帶,果然看著那包扎的手法有點粗糙,才蹭壞了傷口。
薛景澈不過是個伴讀,又是攝政王下手打的,太醫(yī)自然不會盡心。
顧清月嘆了口氣拿過藥瓶:“忍著點疼,我重新給你上藥。”
薛景澈咬著唇看著她的背影:“陛下,攝政王說臣伺候得不好,您會趕臣走嗎?”
顧清月腳步一頓:“不會,放心吧。”
原主身邊這些男寵,大多是家中不被看重的庶子,被趕回去也就沒了活路,她做不出那么殘忍的事情。
她將薛景澈扶起來,挖出藥膏仔細(xì)為他涂上。
薛景澈將腦袋埋在她肩頭,時不時發(fā)出一聲隱忍的輕哼,格外讓人浮想聯(lián)翩。
顧清月的心思都被他哼得有點歪,努力保持鎮(zhèn)定給他上完藥:“你好好休息,朕還有事要忙。”
她正要起身,手腕卻被他拽住,踉蹌摔進(jìn)她懷中。
薛景澈捧著她的臉,膝蓋抵在她腿間:“陛下,您疼一疼臣好不好?臣想要幫您開枝散葉……”
顧清月腦子一空,下一秒,那只微涼的手已經(jīng)探向她胸口,落在她蓓蕾上輕攏慢捻。
奇異的快感涌上,她一時間竟然忘了應(yīng)該怎么反應(yīng),忍不住輕哼一聲。
薛景澈俯身輕輕吻住她的唇,一路往下滑向她胸口,手指慢慢挑開她腰帶:“臣會很小心的……”
“胡鬧!”
顧清月驟然回神,一把將他推開。
薛景澈臉色慘白,縮在床上定定看著她,眼神含痛。
實在受不了這賣慘的男狐貍精,她關(guān)心他身體,他卻還想著這檔子事!
可偏偏她實在不忍心兇她,匆忙爬下床理了理衣服:“你,你現(xiàn)下身上還有傷,不能做這種事!安心養(yǎng)著!朕心里有數(shù)!”
扔下這句話,她便推開殿門落荒而逃。
外面的夜風(fēng)吹過她有些單薄的衣衫,顧清月才稍稍回神,心里暗罵美色誤人。
只差一點,她就要把持不住了……
“夜深露重,陛下不在寢宮好生休息,跑出來吹冷風(fēng)做什么?難不成是那些蠢貨伺候不周?”
身后忽然傳來一道促狹聲音,顧清月一驚,回頭便看見陸懷瑾含笑的臉。
她心中頓生警惕:“你,你在這里做什么?”
“怎么?臣來不得這里?”
陸懷瑾勾著唇角朝她逼近:“臣不比陛下悠閑,眼下剛處理完政事,看見陛下發(fā)愣,才想過來問問有什么能分憂。”
顧清月氣的磨牙。
她這個皇帝,被大臣們當(dāng)成生孩子工具在后宮跟一群男人廝混,他倒是一手把持朝堂!
她皮笑肉不笑開口:“攝政王若是覺得辛苦,可以還政于朕,不必操那么多閑心。”
陸懷瑾挑了挑眉:“臣怎忍心陛下如此辛勞?身為臣子,自當(dāng)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處理這些瑣碎小事,微不足道。”
這話說得,好像他是多忠心似得!
顧清月緊了緊拳,心里實在不爽,語氣也不免帶刺:“攝政王是不忍心朕辛勞,還是別有所圖,想要把持朝政一手遮天?”
陸懷瑾瞇了瞇眼,俊臉看不出喜怒,語氣卻有點冷:“陛下的意思,是將臣當(dāng)做了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亂臣賊子?”
顧清月翻了個白眼:‘?dāng)z政王是與不是,自己心里有數(shù)。’
男人的眼神驟然變得有些危險,邁步朝她靠近:“陛下這樣誤會臣,倒讓臣心里惶恐。”
顧清月莫名覺得后背一涼,下意識后退:“你,你別過來……”
“陛下都這樣想了,臣不過來好生跟陛下剖心析膽,怕是更要惹得陛下猜忌。”
陸懷瑾長臂一舒,直接拉著她手腕按在他胸前。
“你放開朕!”
顧清月手一抖,努力甩開他想要離開,腳下卻忽然一滑,重重摔向身后的荷花池。
“來,來人!救駕!”
陸懷瑾明顯一愣,疾步走到池邊:“陛下!”
池中的水涌入顧清月口鼻,嗆得她意識模糊。
要命!她不會游泳……難不成剛當(dāng)上女帝就要死在這里?!
早知道還不如就半推半就睡了薛景澈,也不至于兩世都是母胎單身吧!
撲通一聲響,有人朝她游來,健壯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腰:“陛下莫怕。”
求生的本能讓顧清月死死環(huán)住了那人脖頸,勒得他悶哼一聲。
“陛下放開些,臣不會讓您有事,聽話……。
顧清月勉勵睜眼,隱約看見陸懷瑾俊美的臉。
她現(xiàn)下對陸懷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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