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2)
林伯符眉皺的更深了,“你給它吃了什么?”
“貓飯,小魚干,還有……牛排。”江梨仔細(xì)想著,她記起來昨天晚上魏涵帶回來的食物,好像把牛排給它吃了點(diǎn)。
林伯符很生氣,他手上動作不停,給阿青用藥,還黑著臉指責(zé)江梨,“你知不知道它還小,小奶貓是不能吃那些肉的,最好給它喝牛奶,吃貓糧。”
林伯符對動物絕對是認(rèn)真的,他此刻看見面前的江梨也是真的氣著了。
“喵嗚。”阿青的聲音不再是剛才那般的虛弱,他大聲吼叫,指責(zé)林伯符的不對。占西青才不會讓任何人兇江梨。
林伯符看它這么激動,也只好住了嘴,不再給江梨說教。
沒聽見林伯符的聲音,江梨也知道他應(yīng)該對自己挺失望的。也的確是,她的確不清楚小貓的飼養(yǎng)方式,她都不知道像阿青那樣的小奶貓不該吃什么。
“喵嗚喵嗚。”阿青察覺到江梨的自責(zé),現(xiàn)在卻什么都做不了,趴在她身邊,就那么陪著她。
“吱呀。”玻璃門再次響起。
林伯符隨著聲音望過去,見到來人,吃了一驚,手上的動作不停,“你怎么這么早過來?你能起那么早?”
徐嘉澤穿著黑色的風(fēng)衣,帶著口罩,眼里滿是疲憊,仔細(xì)一看,眼角還有紅血絲。
他嘆了一口氣,找了個沙發(fā)就躺了上去,“我一夜沒睡,困死了。”
他打了個哈欠,就那么躺在沙發(fā)上,不修邊幅。
江梨隨著聲音看過去,只覺得這人有些眼熟,盡管沒有看到臉。但是這個聲音她還是記得的,畢竟,昨天才見過面。
“那你昨天晚上去干什么了?做賊去了?”
“打了一晚上的游戲。”徐嘉澤的驗(yàn)證消息被小甜甜通過了之后,就連續(xù)給她發(fā)了好幾條消息,打算邀她一塊組隊(duì)。但是看見已經(jīng)下線了的小甜甜,不知道觸動了他哪根神經(jīng),硬是要自己單排打幾局,妄想得到能力的提升。
結(jié)果,一晚上的落地成盒。
林伯符笑了笑,突然想到自己還有客人,斂下眼神,對江梨道,“這是我弟弟的一個朋友。”
江梨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還輕輕撫著阿青的身子,只覺得這個世界可真小,就那么一個人,連續(xù)遇到了兩天。
徐嘉澤剛才暈暈乎乎的,還沒有發(fā)現(xiàn)那里坐了一個人,現(xiàn)在仔細(xì)看過去,眼睛一瞇,更是覺得眼熟。
“這位是?”
林伯符一臉不悅的看著他,“這是我朋友的妹妹,你可別亂來啊。”
徐嘉澤一臉鄙夷的看著他,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風(fēng)評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差了,“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
“你也不看看熱搜?”
林伯符就是這個意思,他知道林伯符的為人,雖然女朋友換的頻繁。但是好家伙,這人一直都柏拉圖戀愛呢!好女朋友沒有遇到過,倒是帶火了不少女明星。
他談一個女朋友,就上一次熱搜,這林伯符都習(xí)慣了。他就是怕讓江梨也出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噴子面前,他是知道的,好友是多么寶貝這個妹妹。
徐嘉澤沒有說話,就那么看著江梨,過了半晌才想起來,“你叫什么名字?”
他是對著自己說的,江梨能夠清楚的感覺到。
她出門很急,連鞋都沒有換,自然也沒有帶著口罩。
“江梨。”她輕聲說著。
徐嘉澤霎然坐直了身子,目光深邃的看著她,揉了揉腦袋,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幻聽,過了一會兒才確定剛才發(fā)生的都是事實(shí)。
“哪個江?哪個梨?”
“喵嗚。”阿青聽見江梨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嚇了一跳,他知道她一直都在逃避著什么,如果真的能輕易的把自己公之于眾……那么她又為什么會隱藏自己那么多年。
它試圖吸引她的注意力,就用小肉爪子踩著她的睡衣,“喵。”江梨,看看我,我現(xiàn)在還保護(hù)不了你,江梨……至少等等我!
占西青知道,在她坦然用這個名字走在陽光之下的時候,那過去的傷疤就會被無情的揭開。
占西青查了許多,才在她已經(jīng)離開之后,知道了她所受的那些痛苦。他很自責(zé),比任何時候都要難過。明明自己也活著,卻不能保護(hù)同樣還活著的她。
“三點(diǎn)水的江,梨花的梨。”她不自覺的捏緊了衣袖,強(qiáng)裝鎮(zhèn)定。
徐嘉澤愣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緊咬著牙,本來缺少睡眠還渾渾噩噩的腦袋這個時候清楚的不行。
“你見過占西青嗎?就你那個高中同學(xué),你見過他嗎?啊,不對……你還記得他嗎?”縱使徐嘉澤現(xiàn)在有千萬句話想要與江梨說,那些話也只能圍繞著占西青那一個人。
江梨被他嚇了一跳,斂著眼神,情緒低落,聲音沙啞,“我沒有見過他。”
徐嘉澤失落的坐了回去,突然心里更加難受了,明明占西青念念不忘的江梨都回來了,他卻不見了……
林蕩和他說,占西青很有可能是自己出走的。徐嘉澤也知道,這很有可能,但是有什么理由呢?
只能是因?yàn)榻妫墒墙娑荚谶@里,好好的,在這里。
林伯符感覺到氣氛的尷尬,知道弟弟的好友失蹤,也不好說話,只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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