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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然尷尬的站在門口,看著那個可憐巴巴,一臉委屈的看門小生,滿肚子的臟話憋在肚子里,覺得自己罵出來也不合適。
“你們寒山仙門出了這么大的事,這件案子不查清楚,這個屎盆子就永遠扣在你們頭上,你問問你家仙主大人樂意嗎?”玄然仙人向來十分滿意自己的口才,堅信再堅持一下,一定可以說服守門的小生把自己放進去,即使是他沒有冥王的令牌,也沒有眠覺仙主的邀請函。
“玄然仙人,這事我們……”守門的小生支支吾吾,被玄然為難的不行,他在寒山仙門守了這么年的門,寒山仙門向來冷冷清清,沒什么人來拜訪,別說是像玄然這樣的在天界有名有姓的神仙,就算是平時上門來申訴控告的老百姓也沒幾個。守門的小生,平時只是負責站在這里,裝裝樣子,好讓別人知道,寒山仙門好歹也算是一個正經(jīng)的,由體系的,有規(guī)章的仙門,但是若是讓他真的來處理今天的這種事情,他傻眼,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之前從來沒有處理過這種事情。
“阿寧,你退下吧。”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正在僵持著,忽然一個干凈的,年輕的聲音打斷了自己的思路。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向門里面看去,紅衣少年帶著面紗站在那里,一身紅色的長袍,之前在比武大賽上見他的時候,只覺得這個少年渾身的戾氣,頑皮淘氣的很,現(xiàn)在不舞刀弄槍的少年,看上去倒是安靜,且讓人憐惜了很多。
“寒山仙門楓橋,拜見玄然仙人。”楓橋欠身作揖行禮,對著玄然很是乖巧,讓人懷疑,那天在天宮青檀上和南清迂回著打架,用了陰招的少年和今天自己看見的根本完全就不是一個人。露在外面的那雙紅色的眼睛里的東西,顯得他就像是一只剛剛受驚了的小鹿,恐懼溫順,乖巧善良。
“望莫仙門玄然。”玄然回了個禮,對待晚輩,也依然是恭敬有禮。
“玄然先生,我家仙主有請,先生請進吧。”楓橋躬身,請玄然進去。
“嗯?哎……可是我沒有那個什么冥王的令牌,也沒有你們仙主的邀請函呀。”玄然仙人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孩子氣又上來了,眠覺仙主唯一的寶貝徒弟,現(xiàn)在親自出門迎接,但是玄然就是突然的不知好歹,非要在門口再耗一耗。
“剛剛是這個小生不懂事,他沒怎么出過寒山仙門,沒見過世面,也不知道玄然仙人再仙界九州的地位,所以才說出這種不懂事的話,還請玄然仙人見諒,我家仙主在殿里等您,請玄然仙主進去吧。”楓橋公子把這句話說的已經(jīng)很是恭敬謙卑,玄然仙人看著他的樣子,覺得自己耍小脾氣耍的也差不多了,就順著他的手,進去了。
“妄虛仙門玄然,見過眠覺仙主。”
“門口小生,腦子不靈活,恐怕是冒犯玄然仙人了。”
“按規(guī)矩辦事,倒也不必責難他。”
眠覺仙主聽了這句話,忽然之間有點想笑。
“玄然仙主今天來,是為了命師的那件案子嗎?”眠覺仙主招呼了一下身邊的小廝,然后小廝上來倒茶,玄然仙主順著眠覺仙主的安排,在他右手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茶水不必了……對,就是那件案子。”玄然舉手,拒絕了倒茶小廝的好意,看上去一副談正事的樣子。
“人就是死在了你們仙府的周圍——仙府周圍的戒備,應該是森嚴的,總歸是有人看見了?”
“玄然仙人,不知道妄虛仙門的仙府周圍,是不是也是么有一個死角,時時刻刻都有人把守,各地各處,都有看管的人呢?”
“自然是的。”玄然仙主想都沒有想,因為妄虛仙門的現(xiàn)狀的確是這樣的,玄江仙主大概就是有這么個先見之明,在妄虛仙門的仙府周遭,布置的軍隊層層疊疊,時時刻刻,各地各處,從來不缺把手的人,仙府內(nèi)部的監(jiān)管配置,都沒有外面的布置精密。
“寒山仙門自然是沒有妄虛仙門家大業(yè)大,可以一下子動用這么多的兵將,我們只能把最好的兵力放在仙門的里面的防守上,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形,我們實在是不知道。”
“也是。”玄然點點頭,但是一直看著眠覺仙主。
“這件事情,哎,可真是對寒山仙門很是不利呢……眠覺仙主最近同說過仙界九州的流言蜚語嗎,這么尊貴的人,死在你們這,還是仙府周圍,那肯定是多多少少和你們有些關系的……眠覺仙主不著急嗎?不想快點結了這個案子,然后還你們仙門一個清白?”
“自然是想的,但是玄然仙人覺得我還能怎么樣?”眠覺仙主,攤了一下手。表情里面很是無奈。
“也是,行,我走了。”玄然站起來,然后對著眠覺仙主作揖行禮,眠覺仙主有些倉促的回了一個,然后玄然仙主就走了。
眠覺仙主站在原地,有些沒反應過來,有點蒙——玄然仙人的樣子,看上去是一個十分難搞的神仙,貧嘴,而且思維又很快,想必今天一定是會在這里不問出什么不會罷休,問的眠覺仙主直到崩潰,但是現(xiàn)在看來,玄然仙主的架勢,好像只是想來這里參觀參觀,然后就可以走了,眠覺仙主本來是準備了很多的東西,來應付他,但是現(xiàn)在自己卻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南清仙主吩咐玄然來的時候,也沒有要求過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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