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她說了什么?(1/2)
“什么?他剛剛打完胎?這么說她肚子中的孩子沒了?”聞御傾聽完秦天的話后,只感覺身上的力氣仿佛被人抽離了身體,踉蹌地往后退了步,一屁股地跌坐在床沿,神情詫異,恍惚,從嘴里冒出了這幾個字。
原來她今天真的去過醫院,還忍著痛偷偷地把孩子給打掉,她的心應該如撕裂般的疼痛吧?
聞御傾目不斜視地盯著床上那張緊閉著嘴唇,蒼白入雪的臉龐,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眉心都要擰到了一起。
秦天從聞御傾的神情,眼神,動作,話語中判斷出晉藍打掉孩子,聞御傾并不知情。
御傾說過,他要打掉晉藍肚子的孩子,難道他沒有對晉藍小姐說,而是晉藍小姐無意間知道,為了不給御傾增添麻煩,所以被著御傾把孩子給打掉了嗎?
秦天轉過頭,垂眸,眸底泛起憐惜的目光,盯著晉藍。
一旁的木棉再一次地聽到晉藍的孩子沒了,一股憤怒的熱血溢滿全身,在身體中流淌著。
緊緊地,她握起了拳頭,染著憤恨的眼睛瞪著聞御傾,憤怒的熱血沸騰,她不管聞御傾是什么身份,上前兩步,站在了聞御傾的面前,直接指責了起來。
“晉藍肚子中的孩子難道不是你的親生骨肉嗎?你為什么要逼著她把孩子給打掉?”
聞御傾面對木棉的怒吼聲,他就當做耳邊一陣風吹過,沒聽見一樣,依舊沉浸在悲傷之中,沉浸在自責之中。
木棉見他做錯了事,竟然還能裝出這么傷心無辜的表情,好像這個晉藍肚子中的孩子的失去不是他一手造成的。
這一切的錯都是晉藍的錯嗎?
木棉對聞御傾的厭惡又增添了幾分,聞御傾的不回答,把她的話當做空氣的舉動深深地讓她有些失去理智。
她拽著聞御傾的衣角,晃了晃聞御傾的身子,聞御傾的身子在木棉的晃動下搖擺著,眼前晉藍的臉龐變得有些模糊。
他目不斜視的漆黑深邃的眸子朝木棉望去,目光如一道寒冰,讓人渾身發顫,臉龐沒有一點的表情,就這樣靜靜地望著木棉。
木棉見他終于有了反應,當做他剛剛沒有聽到她的話,又重復了一遍,“晉藍肚子中的孩子不是你的親生骨肉嗎?不是你一直逼著她打掉的嗎?現在為什么又在這里假惺惺地傷心呢?有必要嗎?”
秦天立刻明白了聞御傾對晉藍小姐說過要她打掉孩子的話,所以晉藍小姐才會……
他看著晉藍的眼神中除了憐惜,還有一份隱藏在憐惜背后的一份心疼。
“我為什么要向你解釋?”聞御傾冷冷地從嘴中吐出這幾個字后,眼神移開,繼續注視著晉藍的臉龐。
他的內心深處的痛到骨子中的痛誰能明白?他的猶豫掙扎誰能理解呢?
孩子的失去他比誰都痛心,比誰都心如刀割,可是他還是要咬著牙那么做。
木棉簡直要氣炸,眼前的冷得讓人打顫的聞御傾和剛剛在門外求饒的聞御傾判若兩人,她氣呼呼地說道,“憑我是晉藍唯一的好朋友,好閨蜜,憑我今天早上去通知了你,才會讓你有機會逼著晉藍去打掉孩子。”語氣中有些哭腔,自責。
聞御傾聽出了木棉話中的哭腔,轉念一想,她是晉藍最好的朋友,閨蜜,晉藍有些不敢對自己說的話也許告訴了木棉。
他從傷痛中暫時的脫離出來,整理了一下自己亂如絲的思緒,情緒開始漸漸地平復了一些,站起了身,解釋道。
“我今天早上來以后就沒有逼她去打胎,她看我可能餓了,所以主動去廚房弄了些飯,我去接了個電話,出來以后,她就不見了,我開始瘋狂著急地找,你要是不信,現在那些飯還在桌子上,我沒有動過,你可以看看。”
木棉記起剛剛去給聞御傾開門的時候,專門把晉藍的醫院診療書放在了桌子上,眼睛瞟了一眼桌子,的確有飯菜。
可是那又能怎樣?難道還能證明他沒有逼晉藍去打胎的證據嗎?
“你的這些話都是在為你自己辯駁,你捫心自問,如果不是你要逼著晉藍去打胎的話,晉藍怎么可能跑到我這里向我哭訴?怎么可能真的去把孩子給打掉?”木棉恢復了往常的理智,語氣淡了下來,緊握著的雙拳也松開了,冷靜地問道。
她知道晉藍肚子中的孩子已經沒了,現在在追究責任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她為晉藍不平。
她的家人無情地拋棄了她,朋友又只有自己一個,所以她必須要給聞御傾一點警告,否則以后,他總是欺負晉藍。
“我知道是我的錯,但是也請你相信我,我有我自己的原因。”木棉的話落在聞御傾的心上,瞬間化成一把把的利劍,刺在他的心上,生疼生疼,他只能含糊不清地這么解釋一句。
“你自己的原因?你知道嗎?晉藍來我這里的時候,我勸說她,也許你有你自己的苦衷,她神情呆滯了半天,最終問了我一句話,你知道是什么?”木棉冷笑了一聲,眼前浮現出晉藍傷心欲絕,哭成了淚人的畫面,有感而發地問道。
那些畫面在她的腦海中縈繞著,刺激著她的神經,酸澀感一陣一陣地向她侵襲而來,眼睛中蒙上了一層水霧。
她的鼻子酸酸的,鼻涕流了下來,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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