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萌萌和斐瑞以及瓦悖的身影消失在海平面之后，萊亞和爾維斯交換了一個眼神。
    萊亞什么都沒有問，爾維斯也什么都沒有說。
    另一邊，顧萌萌進了海底卻沒有任何呼吸不順的感覺，獸神之吻是個好東西，這或許就是獸神給他的使者開的外掛吧？
    下了海之后，斐瑞和瓦悖的眼睛一直盯著顧萌萌，似乎在擔(dān)心她會因為海水而感到不適，后來發(fā)現(xiàn)顧萌萌像一個歡脫的秤砣一樣一頭深進了海底，對各種顏色鮮艷的未開化魚類充滿了好奇，甚至還掰了兩截珊瑚插在自己腦袋上，問斐瑞她看起來像不像小龍人？
    斐瑞下水后化出魚尾，上半身是赤裸的，這小子人形的時候看起來軟萌軟萌的，半獸態(tài)的時候卻生出幾分半熟男神的韻味來，有一種大學(xué)……不，高中時期會打籃球會彈吉它會穿著白襯衫牛仔褲騎著單車帶你上下學(xué)的那種專屬半熟男神的味道。
    是的，高中時期，不能更大。
    如果只看臉，顧萌萌甚至?xí)f是初中時期。
    可這身材……
    初中男生就算是天天泡在健身房里也練不出這一身流水線條的肌肉來。
    顧萌萌的魔爪伸向了斐瑞的魚尾，賊兮兮的笑道：“可以摸一下吧？”
    “唔……”斐瑞還沒回答，顧萌萌的爪子已經(jīng)貼上去了。
    哇塞！傳說中的美人魚的尾巴誒，這鱗片錚亮整齊，折射著大海過濾過的陽光，泛著一種絢爛而溫柔的光暈。要說缺點……嘖，為啥是個雄的？這胸也太平了，影響美觀，差評。
    雖然顧萌萌只摸了一把，抬頭的時候卻看到斐瑞的臉已經(jīng)紅成了猴屁股，瞬間有一種罪惡感，好像不小心禍害了祖國花朵？可她真的只是好奇而已，她不知道魚類的敏感點在尾巴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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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著爪收回自己的手，顧萌萌干笑了兩聲，道：“不摸了不摸了，快走吧，不是急著救你妹？”
    想到妹妹，斐瑞的臉色暗了暗，點了點頭，向前游去。
    游幾下再回頭，發(fā)現(xiàn)顧萌萌被甩在了很遠之后……
    他已經(jīng)放慢速度了，可是她還是根不上。
    她游泳的姿勢好奇怪，雖然好看但是……也太慢了吧？
    顧萌萌看到了斐瑞的一臉疑惑，在心里默默嘆息了一聲，無奈的勾住了瓦悖的脖子，笑道：“兄臺，捎我一程吧?！?
    “憑什么？”瓦悖冷眼瞪著顧萌萌。
    顧萌萌一扭頭，把后脖子上的印記露出來，道：“憑這個，行不行？”
    瓦悖磨了磨牙，一只手把顧萌萌夾在腋下，以一種搬運行李的姿態(tài)「捎」上了顧萌萌，用半獸形態(tài)追上了斐瑞，沒再說話。
    講真，一魚一蛇在水里前行的速度真特么夸張，就跟坐上了過山車海底加強版一樣，還特么是沒有安全帶的版本，真特么喵的刺激。
    等斐瑞和瓦悖減慢了速度的時候，顧萌萌才終于可以松下一口氣，而與此同時，顧萌萌已經(jīng)看到了周圍越來越多的人魚獸，目光里滿是詫異和驚奇還摻雜著濃濃的惶恐，正在看著自己和瓦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