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女人的色,還是女孩兒的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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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月國是女兒國,女人屬陰,所以,密碼可能是……月。”我轉動日月星辰的圖案到月的位置。
瑾崋認真看我轉動的手。
“然后是女人,水和鬼。”
當我依次轉動完畢后,忽然,聽到“卡!”一聲,衣櫥的底座里傳來輕微的機關運作的聲音,瑾崋僵滯在一邊,我轉臉對他一笑,取走了他手中的燭火。
瑾崋還呆呆蹲在原處,夜半三更蹲在那里,還披頭散發一身白衣,恍然蹲坑之姿毀遍美男!
我起身再次進入衣櫥,將燭火照入內時,登時,眼前出現了一條往下的臺階!
“哈!”我開心地進入,點燃了石壁上的壁燈,立刻,通道明亮起來。這條通道不深,一眼可看到下面有扇石門,且應該很久沒人來過,石壁上到處是蛛網,我進入時很多小蟲迅速爬開,讓人一陣惡寒。
但通道無風,也并不潮濕,下面應該是密室。
有人匆匆跟我進入,是瑾崋,我轉頭看他,他手里抱著我買回來的東西。也是目露好奇。
我們一起而下,到石門口,石門上有鳳凰的圖紋,邊上有一個很明顯的機關拉桿,我拉了一下,石門打開,果然是一間干凈寬敞的密室,密室的右邊還有石門,定是密道!
太棒了!有秘密基地了!
密室里還算干凈,還有一些簡單家具。
我匆匆把買來的東西放好,拿出給瑾崋買的夜行衣:“這是給你買的。”
瑾崋看見,表情復雜起來。
“今晚晚了,空了再來打掃。”說罷我提裙離開,瑾崋默默跟在我的身后。
回來后再次封好門,我爬上柔軟的床,好累。
瑾崋也從床的另一邊進入,帳子滑落遮住了皎潔的月光。床內一下子變得幽暗,只有靜靜的夜風壞壞地想掀開我們的紗帳。
我懶懶地趴在床的另一邊,和瑾崋離地遠遠的。
“你去攝政王府……結果怎樣?”他打破了床內的安靜。
我懶懶地答:“沒什么大收獲,不過也摸清了孤皇少司的攝政王府,府里高手很多,還遇上獨狼行刺,啊~~~~~~一個人做事,果然太累……”我一邊打著哈切一邊說,這一晚上,真夠折騰的。
“獨狼!讓我幫你!”他跪坐在床上懇切地看我。
我笑看他:“怎么?現在信任我了?”
他眨眨眼,撇開臉:“還沒有,只是我不能整天呆在床上什么都不做!我是個男人!不是男寵。。。。”他說得異常不甘,“連獨狼都刺殺孤皇少司,而我作為瑾家后人,卻在這里!穿著這種!這種!”他異常難堪地看自己微微透明的睡袍,“這種淫,蕩的衣服,我受不了!我寧可出去跟孤皇少司拼命!”
“那你真死了我不是白救了?”我拉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告訴你一件事,讓你好受點~~~”
他看向我,我困倦地閉上眼睛:“獨狼刺殺失敗了,還是我救的……啊~~~~”哈欠連著一個又一個。
“什么?!你救了獨狼!”瑾崋那語氣像是不相信我的功夫能夠強到救獨狼。
“啊~~~~”我翻身背對他,“累死我了,獨狼也有些后悔自己太沖動,小不忍則亂大謀,你爹娘沒教過你若要笑到最后,忍也是一種本事嗎?你最近啊……就乖乖做你的男,寵吧……啊~~~~”
身后不再有聲音,只有長吁短嘆,輕輕的,他也躺了下來,也是離我遠遠的,這床大地可以睡四個人,從此他睡南頭,我睡北尾。
“對了,你有沒有見過孤皇泗海?”我問。
“沒有,從沒見過。”果然沒人見過孤皇泗海,“說是孤皇泗海體質孱弱,常年臥病在床。”瑾崋對我補充。
我再次閉上眼睛,孤皇泗海,那個雪一樣的長發男子,是一個更深的謎……
“我見到了。”
“什么?”瑾崋藤一下坐起,“他是不是真的很弱?!”
“一點也不弱……”
“他是不是很丑,丑的不能見人?”
“應該不丑?”
“應該?你沒看見孤煌泗海?”
“看見了……也沒看見……只看到身影,聽到聲音,沒看到長相,但是……他和所有的傳聞,都不一樣……”
“怎樣不一樣?”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我困倦睡去,眼前,是那飄飛的……如同狐尾的……雪發……
第二天,我換上了宮內的華服,桃香給我換上的。我還特地聞了聞自己身上,果然沒有香味了。看來那香氣來自于師傅的仙氣,我不運功不會出現。這讓我放了心,平日不用再用別的香粉掩藏。
整理華床的云兒在收拾干凈后,對懷幽偷偷搖搖頭,懷幽則是點點頭,他們在看我有沒有跟瑾崋行房。這對孤皇少司很重要。來判斷我到底是女人的色,還是女孩兒的色。
我從小長在狐仙山,不食人間煙火,自然不懂人情世故,如果一下山就把男人吃了,這才真正地有問題!
之后來了宮人給我量身,準備做大典的盛服。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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