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烏冬面君(1/2)
大家說地不算,不能存在僥幸心理,什么時候我的書解禁了才算能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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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慕容襲靜喝完,我傲然地仰起臉:“快告訴你的那群蠢貨本巫女到底是誰!他們剛才居然敢對本巫女亂吼,回去本巫女要把他們?nèi)铣鋈タ沉耍 ?
慕容襲靜瞇了瞇眼,似是已經(jīng)冷靜。她冷冷一笑,忽然昂首站到我身側(cè),再無半絲敬意:“哼,真是小人得志,我勸你最后乖乖聽攝政王的話,說不定還能讓你活久一點。”她歪下臉唇角勾笑,輕鄙而輕蔑地看我,“而且,他也能讓你美男后,宮。”
我眨眨眼,側(cè)開臉擰眉托腮:“嘶……不對啊,我聽說每個女皇都挺聽攝政王的話啊,怎么還是每年換一個,都死那么快?你知道原因嗎?”我轉(zhuǎn)回臉笑看她,她的神情已經(jīng)不再輕慢,而是陷入了緊張。
“還不告訴那些蠢貨我是誰?”我放沉了聲音,眸光銳利地瞥向她。
慕容襲靜在我瞥眸冷看之時不自覺后退了一步,看向她的近衛(wèi)兵:“你們真是放肆!敢對新任女皇不敬!”
立時,近衛(wèi)軍的男人們一驚,向我匆匆下跪:“請女皇贖罪!”
我站在拜伏的男人們面前,揚唇一笑,從他們之間不疾不徐走過,灰色的裙擺掃過他們的肩膀,抬腳走上華麗的馬車,大大咧咧坐下,看向終于下山的孤皇少司,悠悠一嘆:“孤皇少司體力不行啊,下山比女人還慢。”
慕容襲靜在我的話語中憤懣地咬住了下唇,狠狠白我一眼,轉(zhuǎn)身去迎接孤皇少司。
孤皇少司自己撐傘緩步而來,像是閑庭散步,透著優(yōu)雅,也是面不改色氣不喘,步履穩(wěn)健,說明他內(nèi)力深厚,只是沒像慕容襲靜那樣跑下來,估計要顧全他美男子每每的形象。
一身華服,手執(zhí)綢傘,衣擺飄飄,長發(fā)揚揚,優(yōu)雅高貴,真是風(fēng)華絕代啊。
不過他身后的女官們,可就慘了。
慕容襲靜匆匆迎上前,替孤皇少司撐傘。只這一舉動,已說明孤煌少司在慕容襲靜心目中的位置不是主仆那么簡單。
孤皇少司依然不疾不徐地走到我的華車邊,一手握住金色雕鳳的車柱,揚起臉微笑看我,溫柔含情的目光像是一池春江水:“云岫公主的腳力讓人驚訝。”
我壞壞地彎腰對他眨眨眼,輕聲說:“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常常偷偷下山。”
我坐直身體,他笑了,雪白的牙齒如同白玉。他拉住車柱跨步而上,飄逸的長發(fā)隨著他的動作飄過了我的面前,帶來絲絲蘭花的幽香。他整理一下衣冠坐在了我的對面,我迫不及待地雙手握緊催促:“快下山快下山!你的隊伍真是太慢了。我一個人的話,已經(jīng)下山了。”
“這么快?”他有些吃驚,“現(xiàn)在下山也要日落西山了。”
“有捷徑啊。”
他眨眨眼,好玩地看我:“捷徑?”
“恩恩!我來指路,明天早上就能回皇都看砍頭!”我興奮地說著。
他微微皺眉,看向四周:“我倒是更喜歡狐仙山的安靜,賞花聞香,流連忘返……”他說著,已經(jīng)閉起了眼睛,沉浸在狐仙山舒服的夏風(fēng)之中。
他沉靜的容顏,讓慕容襲靜目不轉(zhuǎn)睛。
“我每天看,已經(jīng)看厭了。”我打斷孤皇少司的享受,他睜開眼睛看我,眼中是一絲惋惜和惆悵,不知他在惋惜什么,又惆悵著什么。
我單手托腮:“人就是這樣,你從繁華中來,所以愛這寧靜,我每日在寧靜中孤獨,所以更想回歸繁華,要不,我們換換,你去掃神廟,怎樣?”
他一怔,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他的笑聲很爽朗,所以說,女兒國的男子,不娘,即使,是禍國的妖男。
在我的指引下,下山的路程短了一半。慕容襲靜一直騎馬跟在我和孤皇少司的華車邊,像是怕一晃神我就把孤皇少司給吃了!
因為我的強(qiáng)烈要求,整支馬隊沒有休息,連夜趕路。
“烏冬面,砍頭好玩嗎?”我問。
已經(jīng)入了夜,銀鉤高懸,成為黑澈澈的天空中唯一的一絲光明。
孤皇少司一愣,淡淡的月色里是他迷惑的臉龐。他微微靠在車內(nèi)的靠墊上,雙腿伸直。周圍紗帳放落,我們可以在里面過夜。華車很大,還有柔軟的靠枕與薄被,可以休息。
“烏冬面?”他疑惑看我。
我指向他:“就是你啊,以前的女皇為什么給你封了個巫東君,害我總是想起烏冬面。”
孤皇少司的面色有些緊繃,但還是露出微笑:“云岫公主很喜歡給人取綽號。”
“是啊,因為我很悶,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煩?我一個人在山上很悶,所以會偷偷下山找人說說話,沒人的時候我就一個人對著雕像說話,所以,現(xiàn)在難得有你陪我,我想跟你多說說話。”我抱著抱枕看他,他搖搖頭:“云岫公主很可愛。”
“真的嗎?你真的覺得我很可愛嗎?那我可以挖了你的護(hù)衛(wèi)慕容襲靜的眼睛嗎?”
孤皇少司又是一怔,黑澈澈的黑眸中劃過一絲冷光:“怎么?她讓你不高興了?”
我立刻沉臉:“因為她瞪我!我最討厭她瞪我!而且她的眼睛比我好看!我要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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