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一篇 兩男共處一室(1/2)
當葉風停正拿起烤好的紅薯之際,傾水然的身影驀然撞進了她的眼眶里,不禁嚇了她一大跳。
風中屹立的葉風停巋然不動,那一場煙火也頓時間覆滅,燃燒中的木柴發出“咔吱咔吱”的脆響,被滾燙的灰土包裹的紅薯的香味兒無限綿長。葉風停不禁心想,難怪她總有種奇異的預感。
“傾水然!”葉風停驚呼一聲,反應過來這不是夢境,于是乎,還未來得及將掉落在地的紅薯給拾起來,就拉著小夔走向千步梯了。
葉風停疑問道,內心滿是疑惑,為什么他會出現在這里,真是冤家路窄啊!
小夔卻鎮定道:“風停姐姐,怎么了,莫非那個人是你的仇人?”
“對呀,是仇深似海的仇人,被他逮住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葉風停便拖著他走,朝下走去。
“有那么恐怖的嗎?”小夔一臉詫異道。
“有,所以你還是幫忙,不要讓我被那個人給撞見了。”葉風停著急道。
傾水然哼哼笑了一下,見著遠處的“風景”,心想,那個女人果真是膽小如鼠,像一只老鼠般從他眼前逃竄了。
他彎下腰來,撿起來火坑中那些已經冷卻掉了的紅薯,含一口,真是香甜到心尖兒呀!
情不自禁地于心中感嘆一番,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他叫來一個正在干農活兒的農夫將這些已經由別人烤好的紅薯用麻袋給包起來,好讓李魔酒李大俠也嘗嘗,畢竟初來龍潭這個地方,有許多不認識的人,有些時候還是甚為寂寞的。除了李魔酒這個人,便沒有其他人可以聊聊天,暢快淋漓地說些心里話了。
“龍潭地界,果真是大好風光啊!”傾水然真情流露道,直抒胸臆,“沒有人相伴,那可枉費這片生機勃勃了。”
沒過一會兒,李魔酒李大俠就與傾水然這位老弟相邀去水庫游船。
一路上游船,卻也沒有什么話題可以聊,干脆兩個人都不言不語,坐在船篷內直接欣賞這春日光景算了。
船家在船身中間劃船,船槳順著水流的波紋往前面劃去,無限延伸的波瀾,延綿而沒有寬度,亦沒有長度,放眼望去,一片廣闊。時間頓時間變得靜寂無比,蒼天之下,有白鷺鉆出洞穴,滑翔于這群山環繞之間,白色的羽翼令人無比憧憬與之向往,不由得幻生出一個神秘境界。
李魔酒終于開口了,如果是有酒的話,他大可以不計較這些,可是既然沒有酒,他就不能荒廢了與人交流的時光。
同時間,傾水然也熬不住了,畢竟時間分秒運轉,轉瞬即逝,對于所有人來說都煞是寶貴。
李魔酒起身道,對傾水然道:“我們下船如何,這來來回回的也看多了,也不過是山坡,是湖水,是洞穴,是崖壁。”
“索性就下了船,于岸邊那塊小坡上坐一會兒,與水然老弟您把酒暢談一番。”
“甚合我意。”傾水然回復道,白袂由一縷淺風卷起,正當他要飛越到岸那端的時候,又驀地意識到了自己是不會輕功的。
于是,他驀地收回了腳。
“怎么了?”李魔酒停住腳問道。
“沒什么。”傾水然一拭黯然,轉而耐心地等到船家掉頭慢悠悠地劃過前方那片水域。
李魔酒自然是了解水然的心事,皆為習武之人,倘若有一天遭受到了武功盡失的痛苦的話,那么是沒有人能夠脫離這片苦海的。
船家終于劃槳抵達至岸邊,船家不禁向外來客人言道:“龍潭水庫的水深十八層樓,踩上一腳,失足掉下,就猶如跌入萬丈深淵,兩位客官可小心咯!”
傾水然蹲身看向岸前的一灘水,這水清澈見底,通達至遠,能夠見得到水面之下是何種情形,簡直就是被淹沒的崖壁——果真如船家和龍潭村這里的人們所說,這里的一方水域深不可測。
傾水然的心事非常人能夠看透,然而——經歷過這么過世事的李魔酒大俠已經看透了一點點,只通過這么一點點,他就能掌控全局。
轉悠一圈之后,李魔酒就攜傾水然歸屋了,身上醉醺醺一片,大概是不會招引這些水邊的蚊蟲的。
龍潭村村長給這位“剎羅”找了一個單獨的房屋,那是以前他小兒子住的地方,不過現在他小兒子已經到外地拼搏事業去了,因此就將這間雜物間騰出來留給這位貴客居住。
“我們就擠一擠,睡在這兒好了。”傾水然坐直身體于床榻前,點亮一根蠟燭,燭火于床榻邊的柜子上面搖曳生姿。床榻上面,鋪了一層稻草,以防潮濕,況且是龍潭這般身處水域的地方,就更是如此了。人們往稻草上面鋪一層涼席,再往上面鋪床褥子,龍潭地界這里不僅水域寬闊,竹林也更是遍布,涼席是必不可少的床上用品。美妙
此地由于處于水域,蚊蟲較多,所以蚊帳就更是少不了了,只是礙于這兩個大男人的眼色,未免有些太過“浪漫”了點兒。
“那個……水然老弟,我一個大男人就不必與你擠在一塊兒了。”李魔酒不禁面露幾分老男人的羞澀,扶手于一旁的大方柜旁。
“那——你去何處?”傾水然瀟灑大方道。
“如果你覺得不大方便,那么我明日大可以叫村長為你另外布置一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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