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年番外 有女牡丹(1/3)
她從無意間得知歐陽靖的喜歡在煙花之地流連起,就讓人對他開始徹查,知道的越多,心里就對他很失望。
可是這么多年的青梅竹馬,說她心里不難受那是假的。
不過,她知道事已至此,傷心無用,白家還要靠自己撐著,娘也要靠自己陪著,自己連傷春悲秋的時間都沒有,現在整個白家的擔子都壓在她的身上,讓她連倒下的資格都沒有。
好在她有這些年的歷練,讓她沒有亂了分寸,經過今兒姑母的鬧騰,露出來的真面目,也可以徹底死心罷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她一邊讓馬叔帶著人快馬加鞭的去查探,自己也相信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想要在一邊好好的看看他的心性。
錦衣玉食的供著他,各種珠寶,精致的擺件,古書的書籍,珍貴的古畫什么的也從庫房源源不斷的送到他的房間,讓他隨意處置。
暗中,卻也讓小滿帶著幾個俏麗的丫鬟婆子明著是侍候,暗著卻是悄悄的盯著他。
她覺得這人就算是能裝一時,可是不可能日夜都能裝的住,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久了終會露出本性。
聽聞小滿每日來報,他倒是個心寬的,錦衣玉食他毫不客氣的笑納,平時也把玩金玉擺件,卻不見貪婪之色,最喜歡的倒是古書什么的,閑時看看書畫,每日早晚雷打不動的打拳,倒真似在自己家一般自在隨意。
不過對貌美的丫鬟湊上前獻殷勤,倒也沒有趁機動手動腳,只是冷著臉避開,要是下回再敢湊上去,他就板著臉說:“沒規矩!退下!”
這倒讓牡丹失笑:“我倒希望他不是裝的。”
又看著她吩咐:“讓丫鬟裝成得了風寒,趁明兒寧大夫過來給我娘把脈的時候,給他也仔細把脈看看。”
她可不想自己的另一半病懨懨的,或者有什么不能訴出口的毛病。
“是,”小寒要退下的時候,牡丹又喊住他:“晚上準備一下,我和他一起吃頓飯。”
等到丫鬟退下,她也放下手里在賬冊起身,心里倒是有點疑惑:自己這幾天,不經常去見他是因為要等馬叔帶消息回來,看他有沒有說謊;可是,他為什么不主動來見自己呢?
楚佑年不來見她,不僅是為了她好,也是為了自己好。
他怕相處的久了,日久情深,萬一要離開的時候舍不得,徒增相思意。
自己這邊已經讓侍衛快馬加鞭的把信件送回去,白家的要求他也寫得很清楚,現在就怕自己的爹娘不愿意。
哪怕他現在對牡丹確實有了幾分意動,可要是家里不同意,他只能離開,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婚事,為了自己的兒女私情,和爹娘頂起來。
自家爹平時對他們三個兒女極好說話,可是遇到有些事,卻也格外較真。
反之,自家娘平時對他們兄妹三人嚴厲了點,深怕他們變成紈绔子弟,可是遇到一些特別的事情,反而接受度比較可是遇到一些特別的事情,反而接受度比較高。
比如自己到現在還沒訂婚成親,爹都有意見了,娘卻不在意,說娶媳婦是一輩子的事情,讓自己不要急,她不想自己娶了媳婦不滿意,到時候把滿意的納進門,反而把后院弄得烏煙瘴氣。
所以,這是讓人把信送到娘的手里,同時祈禱娘能同意,還能把爹的反對意見給駁回。
聽到丫鬟說小姐親自下廚做了幾樣小菜,請自己一起用晚飯,想到她那伶俐聰慧的嬌美模樣,也沒拒絕,只是微微點了下頭。
……
歐陽振華哪里能夠忍受白家的萬貫家財落入別人的手里。
他也知道小兒子還年輕,現在滿腦子的風花雪月,倒是自己的大兒子比小兒子要沉穩許多,而且還有謀算,不只是一介武夫,他也知道點大兒媳的底細,就和大兒子商量對策:“阿豪,你覺得現在怎么辦好?”
“爹先別急,不說他們現在還沒成親,就算是成親了還能喪偶或者合離!”
錢財誰也不嫌多,歐陽豪自然也是惦記著白家的家財,低聲道:“估摸著表妹是知道弟弟在外的風流事跡,這才心里不痛快,讓弟弟上門好好的陪個不是,我這邊讓人悄悄打聽那個男人的來歷,再做打算。”
實在不行,等他出門的時候,讓人動手腳弄死他。
強龍不壓地頭蛇,一個外鄉落魄書生就算是死了,又能掀起什么風浪?
再者自家的弟弟確實長的不錯,烈女怕纏郎,他就不信牡丹不動心。
可是歐陽靖上門,卻連牡丹的面也見不著,接待他的不是管事,就是白夫人,不是推說牡丹出門談生意了,就是說去牡丹園培育牡丹苗了。
等歐陽靖趕到牡丹園,那邊的人就說小姐前腳才走,現在不知道去哪兒了。
這明擺著是避著他了。
歐陽靖也不死心,一日不斷風雨無阻的上門想見牡丹,心里期待她只是和自己鬧別扭,讓她看到自己對她的心意,說不準就能原諒自己,重拾兩人的鴛鴦盟約。
最讓人奇怪的是歐陽豪的人暗暗盯著白家十幾天,也沒見那個野男人冒出來,白家服侍的口風也很緊,他們盤敲側擊也沒那野男人現在的消息,倒像是沒有這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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