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顧父出逃,顧家大亂,宋惜月看戲吃瓜(1/2)
“你說得對!”顧定竹看著凌虛子,眼神逐漸堅定:“我這就回去收拾細軟!”
聽了這話,凌虛子點點頭,繼續(xù)道:“顧家嫡支當初將宅子給你們住的時候,可曾給過什么憑證?”
顧定竹點頭:“有一張契子,寫明是顧家嫡支的房子,讓我們一支入住開府。”
凌虛子面色認真:“你走的時候?qū)⑵踝訋ё撸@樣一來,顧家嫡支就沒有辦法證明這座宅子是贈予還是借出了!”
聞言,顧定竹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有些猶豫地問道:“是這樣嗎?”
“當然!”
凌虛子滿臉的肯定:“如果不能證明宅子是借給你們的,又怎么解釋,你們都開府這么久了他們也什么都沒說?”
說著,凌虛子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催促一般推了推他:“走吧,時間不等人,顧家可不是吃素的,你不趕緊走,就得給顧大人拖后腿了!”
這么一催促,顧定竹心里的疑惑就叫闖了大禍的恐慌給沖了個無影無蹤,忙不迭一路小跑地朝著回去的方向跑了起來。
凌虛子拉著他跑了幾步,在人群密集的一段路口假裝被沖散,隔著人群沖著顧定竹揮手。
“你快回去!別管我了!”
顧定竹點點頭,轉(zhuǎn)身悶頭往前沖。
凌虛子繞開人群,偷偷跟在顧定竹的身后回到了顧府。
顧定竹是個狠人。
一回去拿上幾件衣服后就直奔賬房,讓顧三將公中的銀子全取出來給了他。
隨后去了寧壽堂,半搶半求地從顧老夫人的手里拿走了一萬兩銀票,又將幾張契子掏了出來。
期間看到城外莊子和田畝的契子,他心一橫也都拿上了。
顧老夫人哭著要搶回去,卻被顧定竹狠狠推開。
“反正沒了這些東西,顧家就不能說那些地是他們的,我這是在幫淵哥兒,你都老糊涂了,別搗亂行了嗎!”
顧定竹罵了一聲后,索性將銀票也全都揣上,隨后才從后門逃走了。
顧老夫人坐在寧壽堂前廳哭得肝腸寸斷。
早晨還在欣喜,宋惜月雖然住在外頭了,但卻讓人將此前從她小佛堂拿走的五萬兩銀票還了三萬兩回來。
她不知道外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們被漼陽顧氏除族了,顧氏給的鋪子和莊子田畝都得還回去,有這三萬兩銀子,也好在外頭做點買賣維持生計。
卻沒想到銀票都還沒捂熱,就讓顧定竹搶了個精光。
看著顧定竹消失的背影,顧老夫人哭著哭著,雙眼一翻,干脆利落地昏死了過去。
寧壽堂的下人們早就躲得遠遠的了,顧老夫人昏死也沒人發(fā)現(xiàn)。
還是璽兒從門外走了進來,冷著臉將顧老夫人拖了回去,丟回了床上。
做完這些,璽兒走出房間,站在寧壽堂空地上抬頭望天,一只手輕輕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已經(jīng)過了月事的日子,癸水沒有要來的意思,璽兒這段時間都在喝尹老的藥,她覺得自己可能是有孕了。
但她卻沒有半點歡喜,因為她終于意識到,顧潯淵并非良人。
“小姐,您還會回這個家嗎?”
璽兒的呢喃聲散在空氣里,沒有人能回答她。
“璽兒姐姐快走,那個誰朝這兒來了!”雙枝從門外一路小跑著進來,低著聲音喊了一句。
聞言,璽兒立刻回過神,跟著雙枝從側(cè)門離開了寧壽堂。
“祖母!祖母您怎么樣了!”白嬌嬌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方才還顯得冷清的寧壽堂忽然又熱鬧了起來,很快就有下人迎上前:“蘭夫人,老夫人昏過去了!”
“請大夫了嗎?”白嬌嬌跟著下人朝著顧老夫人的房間快步走去。
“沒……府上拿不出銀子了!”
“你說什么?”白嬌嬌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老爺剛剛將公中的銀子都拿走了,就連老夫人的私房錢也被他全拿走了,沒有銀子,我們不敢去請大夫……”
聽了這話,白嬌嬌只覺得眼前陣陣發(fā)黑。
她扶著自己的肚子,內(nèi)心不斷告誡自己要冷靜下來。
隨后,她道:“宋惜月的嫁妝可不少,你們?nèi)季右y子!”
“奴婢不敢……還是夫人去吧!”
白嬌嬌怒目而視,反手一個耳光就狠狠地甩了出去:“廢物,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要本夫人親自出馬,要你們有何用!”
挨了一耳光的小丫頭不敢說話,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見狀,白嬌嬌狠狠地閉了閉眼睛,認命一般道:“起來,帶路!”
“是!”
*
距離顧家不遠處的一條巷子里停著一輛馬車,凌虛子在車旁站定。
“顧定竹租了一輛馬車,這會兒已經(jīng)出城去了。”
“顧老夫人怒急攻心昏迷不醒,白嬌嬌帶著人去棲霞居要銀子請大夫,在棲霞居大門口喊了半天,無一人理會她。”
“顧文岳父子倆與顧潯淵已經(jīng)在京兆府衙門里對峙上了,但因為是顧潯淵狀告顧文岳,告逆罪名成立,按律得先挨上十個大板子。”
“京兆府尹與顧文岳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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