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7--1698狠狠的報復(1/3)
1697--1698狠狠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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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委屈以及無法承受的壓力都在這一刻宣泄出來,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哭得頭皮發麻,眼睛腫的都快要睜不開。
丁美蓉一直抱著她,看到她哭聲漸漸小了這才勉強扯出笑臉,“你這孩子都這么大了還哭啥,你爸爸已經放好水了,去洗澡吧,洗好澡就輕松了。”
她點頭,看到爸爸和姑姑一臉擔心的樣子心里更是自責,推開浴室,浴盆里已經放滿了熱水,熱氣不斷從用來通風的小窗戶飄出去。
把身體都浸入溫熱的水里,思緒在這一刻得到短暫的放松,閉上眼睛把整個人沉浸水里,肺部的空氣越變越少,頭腦里紛亂的思緒部都被排擠出來。
直到無法呼吸,她才猛地破水而出,而臉上的水珠到底是淚還是水?
忽然,白色的棉絮狀物從通風口搖搖晃晃的飛下來,她伸手去接住這一片冰涼,“下雪了?”
雪花在掌心很快融化,又有另一片搖搖晃晃的飄蕩進來,她看得癡迷,忍不住伸手去接住這一片又一片白色的晶瑩,直到水涼透。
回到房間,門被敲了敲,丁大成小心翼翼的端著排骨湯,“閨女,剛才沒吃多少,喝碗湯?”
“爸。”丁依依心中一暖,趕緊下床把碗端過來。
丁大成在床邊徘徊了好一陣才開口,“依依,如果你真的想嫁給葉初云你就嫁把,以后他真不行了,沒人要了,我和你姑姑養你一輩子。”
干涸的眼眶又有液體要滲出來,丁依依忙仰頭不讓眼淚流下來,聲音卻帶著一絲哽咽,“爸,你說什么呢。”
丁大成拍了拍她的肩膀,背過身去抹眼淚,不想讓她看見,就急匆匆的說了一句,“我去看你姑姑在做什么?”
窗外白色的雪花落在窗戶邊框的四周,在黑夜里顯得格外明顯,丁依依緊抿著唇,柔軟的唇部被咬出了血,心卻變得堅硬,傲雪,你欠我的,欠葉初云的,我都要讓你還!
次日,丁依依剛一出門就看到停在門口的車,車子似乎停了一整晚,車頂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雪。
葉念墨站在車前目光沉沉的看著她,“準備好了嗎?”
她沉默著點頭,朝另一側走去,剛走了幾步就猛然回頭,“以后我不會那么脆弱。”
葉念墨跟著坐進車里,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我很欣賞你這句話,不過如果能在這句話前面加上一句除在葉念墨面前之外就更好了。”
車子啟動,丁依依的目光落到窗外鏟雪的一個男人身上,“我會是你弟妹,以后你說話還是注意點。”
剛啟動的車子猛然停下,她慣性的往前傾,還沒回過神來脖子已經被攬了過去。
兩人離得很近,她看到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次,堅毅的下巴還有剛冒出的青色胡渣,心,毫無預兆的跳動起來。
他不動,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圈住她脖子的黑色絲質襯衫還帶著淡淡的煙煙草味道,她的心依舊跳動得嚇人。
明明做了那么多的心理建設,但是只要一靠近他,心就會狂跳。
“有感覺嗎?”
“什么?”
葉念墨微微扯出一個笑意,皎白的牙齒若隱若現,“你的心是不是跳動得很快?”
被戳穿的尷尬讓她猛地臉色一紅,她還沒說話,葉念墨卻已經放開她,車子重新啟動,他一邊看著后視鏡一邊淡淡道:“蒙蔽自己的心意對兩個人來說都是傷害。”
她不語,手指卻微微顫抖,心中凄涼不已,她能給葉初云的,只有愛人這一個名頭而已。
葉初云依舊還在重癥監護室,每天靠著各種化療過活,丁依依看著各種機器圍繞在他身邊,而他卻像毫無生命的玩偶般任憑人擺布,一想到這些,她就無比的恨傲雪。
葉家
吃飯時間,付鳳儀沒有出現,管家原本想親自去,傲雪卻搶先道:“我去吧。”
她到了佛堂,卻發現佛堂里沒有人,她邊喊著邊往佛堂的另一個房間走,“奶奶?”
佛堂外正好傭人路過,看到老夫人佛堂的門沒有關,心里疑惑,老夫人不許開著佛堂的門,說是這樣是對佛的不敬。
她朝房間里看了看,沒見到老夫人,就隨手從外面把佛堂的門給關上了。
傲雪從另一個房間出來,看到佛堂的門被關上,皺著眉頭加快了腳步走到門口,拉了幾次卻發現拉不開門。
“是誰鎖住了?!”她有些失去理智的大叫,房間很大,東西又不多,她的聲音才空曠的房間里形成回應。
“有人嗎?”她越拍越急,不久前被關在地下室的記憶涌現出來,連胃部也開始痙攣。
她死命的抓著門板扶手左右搖動著,已經失去了冷靜,甚至開始拿腳去踢開門,“快放我出去!”
門口正好傭人路過,聽到凄厲的叫喊聲急忙給她開門,傲雪一出門揚手就給了傭人一巴掌,“是誰讓你把門關上的!”
她杏眼大睜,鼻翼急促的聳動,胸脯劇烈的上下擺動,明顯氣得不輕,傭人也被嚇到了,捂住臉頰半天都不知道該怎么反應。
她惡狠狠的瞪了傭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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