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可能完成的任務(1/3)
水凌玉和慕容越,回來途中,遇上山匪劫財劫色。
慌忙跑路之中進入師門禁制。
驚恐之下二人拌嘴,誰都沒有注意到身后師門的情況。
直到水凌玉偶然間發現,二人身后的師門所在地,早已是大束大束的濃煙直沖云霄。
就在那濃煙之下,還有火光縈繞。
在顧不上什么路上的女子,兩個人解釋慌忙地跑向師門所在的院落。
那里早已是一片大火燃燒之后的景象,火已經息了,只有大量的濃煙還在沖天冒起。
“師父——!”
“師父——!你在哪啊?!”
“大傻林——!寶兒!歌子!”
聲聲呼喚下,沒有一絲回應。
面對著廢墟一樣的師門,水凌玉癱坐在地。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啊……”
慕容越站在原地許久沒有說話。
那一次她獨自下山,回來的時候遇上了素衣刺客。
與刺客對手過招的時候,確認過,那刺客是女的,并不是之前的黑衣人。
而且慕容越忽略了一個細節。
上次是師門禁制依然閉合的時候,那女子沖進了師門刺了慕容越。
慕容越一直以為那女子是動過太快,趕在師門禁制未完全閉合的時候沖進來的。
其實不對,這女子本來就是知道師門禁制的開啟方式。
也就是說,無論慕容越回來早晚,她都潛伏在師門之中。
師門并不安全!
這樣想著,慕容越火速抽出水凌玉頭上的發簪,狠狠刺進了自己的胸口。
“越——!”
給老子重啟!
……
“唧唧喳喳!唧唧喳喳!”
“嗚哩哇啦嗚兒哇——!”
“呃……嘶……”
慕容越醒來,還是自己的床上,還是晴朗的上午。
一切都如往常的每一次一樣,但是慕容越卻感覺這一次自己有些不一樣。
以往無論上一次怎樣結束,重新開始的循環里,都不會保留上一次的痕跡。
而這一次……
慕容越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口被發簪刺過的傷口,還在滲血。
稍微一動便鉆心地疼,一個起床的動作已經要了自己半條老命。
咬著牙起床,找了條布帶暫時做了包扎,畢竟還有一上午的工作要做。
瞥了一眼日常的紫色裙裝,又想了想自己的傷口。
還是拿了一件黑色的衣裙換上。
冷起目光,走起!
……
午餐時間,師父依舊是正襟危坐,端著手中的一小碗蘿卜湯,還是若有所思。
而此時的慕容越,卻是不復往常的活力。
臉色蒼白,如一個紙人一樣呆坐在那里,面前的飯也沒有動一口。
甚至連筷子都沒有拿。
鬼知道慕容越現在的衣服前襟已經被血染的濕潤了,不過是黑色衣服不太明顯。
拿筷子?
一上午的劇烈運動,讓慕容越傷口開裂滲血,現在疼的想去死。
還吃飯?
“四愛徒?”
該來的還是來了。
慕容越回過神,坐直了身體,微微扯動了傷口,抽了口氣開口應答。
“師父……”
這一開口,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師父皺了皺眉,放下了手里的蘿卜湯:
“怎么了?身體不舒服?還是受了傷?”
“啊,沒事,小傷。”
慕容越蒼白著臉,努力扯出一個無所謂的笑臉。
師父看著慕容越,思索了片刻,把頭轉向了水凌玉。
“二愛徒。”
“師父,怎么了?”
正在吃飯的水凌玉機靈地回答。
“吃完飯下山一趟,山下韓屠夫的小孫子今日滿月。平日里采買豬肉,他們夫婦對我們照拂不少,交情不算深淺,理應登門道賀。走之前,去洞府柴房的地窖里取上兩壇桃花酒,一并帶過去。”
“是。”
同樣是下山副本,這一次師父顧及了慕容越的狀態,把任務交給了水凌玉。
水凌玉欣然答應。
慕容越看著坐在她對面的水凌玉,腦子里回想起上一次與水凌玉一起下山時候的每一個細節。
抬起頭,看著師父,溫和地提醒:
“師父,近來山下不太平,派師姐一個人曲實在是單薄得緊啊。”
“對啊,師父。要不讓我陪二師姐一起去吧。正好我有條裙子要改。”
慕容越話音剛落,三師姐就迫不及待地毛遂自薦。
師父卻冷著臉不置可否。
二師姐和三師姐都是逛街狂魔,這兩個人要是組團下了山,那估計要到明日上午都回不來。
揣摩著師父可能也是這樣考慮。
慕容越看著低頭喝湯吃飯的大師姐,再次開口提議。
“你們倆太磨蹭。讓大師姐也跟著你們去吧。大師姐晚上要做晚飯,有大師姐跟著,量你們也不敢晚回來。”
師父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沒有大事或者集體行動,一般不會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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