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櫻明悠誤為主 第四章 天火回憶(1/2)
“宋寧溪,你知道我大伯病重,我父親和吳哲老先生共商療傷方案,我這個當侄子的也不能袖手旁觀,所以我要去幫我大伯找些靈丹妙藥。”夏千索將宋寧溪叫到回廊一側忽悠著:“照顧我大伯的任務嘞,我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顧他。”
“我?”宋寧溪有些不解,在他的印象中夏千索一向看不起他們這樣的家奴,從小到大一直是作弄戲耍,可不會這樣正而其是的用這種商量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沒錯,就是你。”夏千索同宋寧溪勾肩搭背道:“你呀,是我們厚居堂里做事最最最細心的人了,但是因為你是三階家奴,從來得不到重用,現在這可是好差事,要是你把我大伯照顧好了,等他病愈,就給你升階,搞不好還能當個總管。”
“少爺,我怕是不行,小人……”宋寧溪感到事情并不簡單,他一臉為難:“你還是另選他人吧。”
“喲,你居然拒絕我?!”夏千索一副不敢相信的驚訝表情:“我說,宋寧溪,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是個三階家奴,端茶倒水刷馬桶的那種,我讓你照顧我大伯,是給你面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少爺!……”宋寧溪忍不住加重了語氣,夏千索一愣,他萬萬沒想到宋寧溪此時的語氣居然帶著一絲憤怒。
“你在吼我?”夏千索眉頭一抬,質疑道。
宋寧溪抑制住自己的怒氣,謙卑道:“小人不敢。”
“我量你也不敢。”夏千索見宋寧溪氣勢弱了下去,便越發得寸進尺:“你別忘了當年你家鄉遭了天火,若不是我大伯路過,你現在……”
“你現在估計連骨灰都沒了!”夏千索手指戳在宋寧溪胸口,嘴角向下,一臉鄙視后,便大笑幾聲:“哈哈哈哈哈哈……”
“嗯!”宋寧溪咬牙低吟了一聲,手在腰間捏著拳頭,手背青筋暴起,但轉眼間他便松了拳頭,一臉惆悵,眼中還隱約閃出晶瑩的淚花。
他低頭陷入回憶中……
“阿善,快跑!”
睡夢中一個女人尖叫地抱起正在熟睡的四歲兒子宋善,急忙跑出自家的竹制茅屋。
阿善模糊地睜開眼,見到自己已在母親的懷中顛簸,母親的臉上冒著汗珠,頭發散亂。
“娘!”阿善奶聲奶氣地喊了一聲,阿善的母親張秋容,低頭看了看懷里的孩子,沒有說話,依舊使勁的跑著。
突然,一道紅光從天而落,隨后巨大的炸裂聲,呵住了張秋容的步伐,她猛地蜷起蹲在地上,將阿善護在懷里。
阿善在母親的懷里,被保護著喘不過氣來,但是阿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只見到山村夜空被照的火紅,四周是爆炸聲,火光伴著熱浪席卷過來。
“咳咳咳……”阿善猛的咳嗽了幾聲。
張秋容這次意識到阿善的狀況,她把阿善抱到肩頭,安慰道:“阿善,不怕,不怕,娘在嘞。”
阿善把頭搭在母親的肩頭,看到了四周的景象,原本平靜的村落,此時已被大火吞噬,滿天的火球在頭上掠過,四周全是爆炸聲和慘叫聲,阿善見到自己竹屋也在爆炸聲中化作廢墟,火光中還有個男人的身影。
對于這個身影,阿善無比熟悉:“爹!”
阿善輕輕喚了聲,張秋容這才想起回頭。
火光中,張秋容的丈夫宋治宗竄入房中,一手捂住鼻子,一手在面前揮動著,扇走面前的煙霧,他瞇著眼,艱難的在衣柜前找尋著什么。
“治宗!!”
張秋容焦急的喊了一聲,宋治宗加快速度,打開衣柜,他從木柜里拿出了一支畫卷,畫卷兩頭是兩只白玉獸頭,宋治宗緊握畫卷轉身就往外跑,突然,房頂坍塌下來,冒著火焰的竹板還有茅草眼看就要砸到宋治宗。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張秋容將肩頭的阿善直接丟在了地上,阿善面部著地,疼得他哇哇大哭起來,可是阿善卻沒見母親來抱自己,甚至連附身安撫都沒有,他抬頭看出。
只見張秋容雙掌外手中上下一晃,掌間猛得結起一團白色真氣,張秋容雙掌齊出,一股旋轉的氣流,飛入到竹屋中,將坍塌的房頂撐在空中。
“治……治宗,快……快點!”張秋容調動著真氣,咬牙苦苦支撐。
宋治宗趁機手在頭頂一劃,掌力把張秋容控制住的屋頂擊碎,然后他雙膝一沉,縱身一躍便飛出了屋子。
宋治宗在空中飛躍的身影,讓阿善大吃一驚,在他的記憶中,父親只會種田牽牛,可從來不會飛。
張秋容見丈夫脫險,收了雙掌,這才俯身來安慰兒子,可阿善已經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呆住了。
“阿善……”
張秋容喊了一聲,阿善回過神,手指指向空中。
宋治宗飛身來到張秋容身邊,兩人相視一眼,眼中充滿著無限深情。
“秋容,我們走。”宋治宗將畫卷放入胸口,然后將阿善抱起。
阿善在父親懷中,只覺得父母跑動起來非常快,似乎已經凌空了。
眼看已經到了村莊的出山口,突然,父母猛得停了腳步。
出山口處,一個黑影手持一支長槍,正立在那里。
因為出山口兩側都是高巖懸壁,陰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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