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放縱(1/2)
瑜,就這樣,就這樣“就好,也不可以么?”許文瑞有些像小孩撒嬌的低聲請求著。
可以么?還是不可以?明明是自己點的火啊,瑾瑜心里嘆息著,心里有一種勾引了良家少年的羞愧。
她想對他說對不起,想說這樣不可以,可是,她剛轉(zhuǎn)過頭,鼻尖就觸碰到了什么,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雙唇就被親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好似在試探,溫溫的還殘留著酒香。
瑾瑜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想轉(zhuǎn)回頭也已經(jīng)太遲了,那個接連兩次試探的輕啄之后的人,仿佛嘗到了甜頭,哪里肯放棄,一手仍舊環(huán)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然抬起捧住她的面頰,隨之而來的不再是輕啄。
唔,瑾瑜被吻住,含糊不清的想說話,可是那聲音也跟她的反抗一樣,是那么的無力。
他,沒有說謊,展群他們也沒有開玩笑,吻住自己的的這個男人,是真的沒有過女人。他的吻是那么的生疏、又笨拙。
可是,又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好像就怕弄疼她似的。瑾瑜僅存的一點理智時,想的就是這個。
然后,她竟然就不爭氣的開始回應(yīng)著對方。
得到瑾瑜的回應(yīng),許文瑞這才終于放心些的松開了環(huán)在她腰上的胳膊,把人轉(zhuǎn)向自己,面對面這樣的摟著,繼續(xù)吻著。
慢慢的,他好像掌握了一些技巧,不再是盲目的忙活,時而輕吮她的香唇。時而跟她的舌尖來回糾纏挑逗。
不知道吻了多久,兩人的唇才不舍的分開。額頭抵著額頭閉著眼睛,輕輕的喘息著。一邊在回味,一邊想叫自己平息下來,這把火只能燒到此處。
他不是沒有再想其他,只是,尚有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那樣對她。要等自己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把她抬進(jìn)自家后,在洞房花燭夜里再要了她,那樣。是對她最起碼的尊重。
他伸手用手指輕輕的勾住面前低頭的圓潤下巴,想讓她看著自己,再對她說,他要娶她。可是,當(dāng)她的面頰仰起之后,看著她嬌俏美麗的暈紅臉頰,她羞澀的不敢跟自己對視的雙目,還有那被自己吻的有些紅腫的朱唇,他覺得剛剛被自己壓下的欲火。騰的一下子又燃燒起來。
“哦,瑾瑜。”他聲音嘶啞的把人緊緊摟入懷中,想著只要暫時的不看見她的容顏,那火就會熄滅的。
可是。他錯了。這樣做,不但沒有讓他冷靜下來,身體里反而更加的難受。夏季里穿著本來就單薄。倆人又緊緊的摟著,她柔軟的身子。刺激著他身上的每一處。讓他難受的伸手撫摸著她的背,也不知道是想安撫她不要怕。還是在安撫著自己。
瑾瑜在他的懷中,清晰的聽著他胸口處,如敲鼓般的心跳。還清晰的感受到他身體的某處,已經(jīng)隆起頂在她的腿側(cè)。
她知道此時的他備受什么樣的煎熬,也知道他內(nèi)心很矛盾。可是,瑾瑜現(xiàn)在其實已經(jīng)完全沒了主意,有些束手無措的用手輕輕的拍著他結(jié)實的后背。
她不能確定他將如何,是能冷靜下來,上岸?還是會?
帶著醉意的她在心里問自己,希望怎么樣?上岸?還是,嗯?瑾瑜正想著,人忽然的一陣眩暈,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橫著抱起。
畫舫,本來就是供有條件的公子哥,或者權(quán)貴們消遣享樂的。因此,畫舫上是有臥室的,就跟前艙相連。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想過拒絕,可是卻沒有,而是懶懶的偎在他的懷中,今夜就隨他一起放縱一回。
自己不是有夫之婦,他也不是有婦之夫,是兩廂情悅,既然他有勇氣,那么自己好矯情什么!
許文瑞下了決心后,卻不敢低頭看懷里的人,而是目視前方,用腳踢開前艙和內(nèi)間的木門,毫不猶豫的跨了瑾瑜,又用腳跟把門掩上。
原本是沒打算用到這里的,所以,內(nèi)間也未曾點上紗燈。但是,跟前艙的隔板是鏤空的,窗外和前艙的燈光透進(jìn)內(nèi)間,雖然不算明亮,近距離的卻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到了床前,許文瑞停頓了一下,朝懷中之人看了看,見她仍舊是羞澀的閉著雙目,確定她沒有惱了自己的無禮,這才輕輕的把人放在床上。
雕花的櫸木大床上,鋪的是精致的竹席,包了玉石的雙人枕,一床大紅的薄錦被在最里側(cè)。又快速的返身,把門關(guān)緊,落了門栓,激動的在床頭點了一盞紗燈后,才上前放下了層層紗幔。
不是他有意志力,還能做這些亂七八糟的雜事,而是他心里實在是逸動不已。他不想自己猴急的像色狼,他想努力的使自己稍微冷靜下來一些,稍微的文雅一些。
畢竟,這是他與她的第一次。
可是當(dāng)他重新站在床邊,看著上面躺著的嬌軀時,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無從下手。雙手松開握緊,握緊松開幾次,才小心翼翼的脫去瑾瑜的鞋子,布襪。
這件事他已經(jīng)做過一回,可是感覺卻完全不一樣。這次的他,動作還要慢些,還要輕柔些,看著除去布襪,光潔的玉足,他鼓起勇氣,撫摸了幾下,感覺到躺著的人身子一顫。
扭頭看去,見她依舊閉著眼睛,膽子頓時大了許多。伸手去解床上人的裙帶,手卻又有些不聽使喚,笨拙的除去外面的衣裙后,看著抹胸下高聳的兩處,他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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