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明白(1/2)
事實上,酒樓伙計沒有哄騙連城。人,確實不在酒樓。在亥時,也就是現代晚上的九點光景,就離開了酒樓。
扶著盯著酒樓的那個隨從,也是真的沒有偷懶,整晚就沒離開過酒樓的門口,撒泡尿,都喊了同伴來替換。
人離開怎么會沒看見?那是因為人根本就不是從大門離開的。當然也不是曹誠想的那樣,什么換了衣衫金蟬脫殼。
酒樓倒的確是有后門,但是那個后門,是為了方便真正的東家過來。有專門的人把手著,外人根本就不知道,也看不出來,那個單獨的小院子,是專門為后門才是設計的。
其實呢,當晚瑾瑜醉酒,許文瑞是好不容易下了決心藥卑鄙一回,想借此機會打聽打聽,自己在她心目中,到底占了什么位置。
可是,除了她回答,說他幼稚,天真,純潔那句之外。不管他怎么問,都問不出別的來。他哪里會知道,瑾瑜在現代的殺手組織里,有一年的時間,是專門訓練這個的。
組織就是怕殺手們被抓,經不住拷問,又或者經不住誘惑,再把組織的情況泄露出去。所以,瑾瑜就算醉了,心里和腦子卻是很自然的條件反射的開始了自我保護。
她可以胡說,發泄,別人的問題,她卻不會回答的。
所以呢,許文瑞問的是筋疲力盡,到底也沒問出別的來。見她是真的醉了,就趕緊起身去另外那間,告訴展群他們。自己和她先走了。
讓他們好好的玩,什么時候回去都無所謂。就是別醉酒惹事就行。還要記得離開時去結賬,那是一張千兩的銀票呢!
那幾個是真的叫了倆唱曲的姑娘。拿著曲譜牌子,點了一曲又一曲。哥幾個還猜拳喝酒,玩的正盡興,又覺得主子這么說,恐怕是真心不想他們回去,跟回去的話,那倆想干點啥,不方便。
這樣,也就沒有人想著要跟回去。
許文瑞知會了自己人?;氐窖砰g后,看見的是,晃悠著的瑾瑜正要從另一面的窗子往外跳,嚇得他趕緊上前拽住。
“我想從這里回去可以么?”被拽住的人很認真的問,讓許文瑞狠不下心拒絕,干脆跟她一起,從窗子離開的。
看著她搖搖晃晃的好幾次險些從屋頂摔下去,沒辦法,他才點了她的睡穴。抱著跳下屋頂,從小巷子一路飛奔回到客棧,也沒敢從正門進,而是從后院的窗子。
把她放到床上后。趕緊的解了穴道,躺著的人依舊老實,原來是真的睡著了。
許文瑞在床邊猶豫了好一會。嚇了很大的決心,上前動手做的事。也就是幫床上的人脫了鞋子,拉了薄薄的錦被蓋在她的腹部而已。
就連想幫她擦拭一下手和臉。他都沒敢。見她睡的老實,他才決定回自己院子,臨走,想了想,又幫她把頭上的發釵給拔了下來。
回到自己的屋子后,許文瑞沒敢睡,用冷水洗漱了一下,讓自己精神起來,就拿了扇子回到瑾瑜的院子里,坐在一把椅子上直到半夜展群他們回來。
因為她醉了,他擔心她得罪過的人萬一來了,怎么辦。
展群他們回來后,路過院門兒,就看見他坐在那里搖扇子。
當時,幾個人還都同時一愣,心說,這位是得手了?還是猶豫著沒動手呢?這玩笑他們可不敢開了,馮貴把那張一千兩的銀票交給了他,還告訴他今晚花費了多少,就沒動用那銀票。
許文瑞聽了,很滿意,當時就表揚他們了。
當瑾瑜醒來的時候,天剛亮。她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環境,慢慢的想著頭晚的事。有點糊涂,為什么情節被斷開了呢?
為什么只記得自己跳下酒樓的窗戶,在平房的屋頂上沒走多遠時,就空白?不對啊,自己昨晚喝的就算稍微多了些,也不至于醉到那個程度啊?
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跟自己一起跳窗的那個人算計了。他怕自己胡鬧吧,就他那么幼稚純潔,天真的人根本就不會做什么卑鄙下流的事,
瑾瑜這樣想著,坐起身,看看自己的身上,可不是還整整齊齊的都在么。哦,只少了鞋子,晃晃頭覺得少了什么東西,抬手在發髻上一摸,頭飾也被摘了。
居然還挺細心的,就是太自律了。頭晚睡下,沒洗漱,瑾瑜覺得渾身哪都不舒服。起身,到門口拽了鈴鐺,沒一會兒,蕓豆就跑著來了。
瑾瑜叫她去找伙計挑擔水過來,蕓豆得到差事,趕緊轉身走了。瑾瑜到院門口一站,就看見跟隔壁院子的中間位置,有一把椅子。
她當然知道,昨晚有人不放心,安排了人來守著呢。
很快的,蕓豆就領人挑著水過來了,一桶冒著熱氣,另外一桶很顯然是冷水。
“里面要不要收拾下?”蕓豆沒有冒然跟進臥室收拾,而是在外間先詢問。
“不用的,等下幫我把換下的衣物拿去洗了就行?!辫ぴ谂P室,找好從里到外要換的衣物,告訴著外面。
哦,蕓豆應著,反正有活指使自己就行。趁著瑾瑜在洗浴間的功夫,把外間和書房都擦拭了一遍,然后才到院子里等著。
許文瑞聽手下匯報說隔壁那位起來了,他猶豫了一下,回想自己頭晚對她做的幾樣,的確沒什么過分之處,出了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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