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祭拜惹的禍(1/2)
穆晨還是沒有回頭,魯小川卻轉過身來,皺著眉頭看著正向他們走過來的五個人,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沒見我們正在悼念李由李大人么?莫名其妙的在這聒噪。”
“呦嗬!”那仆人撇了撇嘴,對魯小川說道:“你們好大膽子,既然知道埋在這的是秦國三川郡守李由,還敢明目張膽的前來祭拜,難道你們不怕被抓去砍頭么?”
穆晨回過頭,看著身后的五個人,皺了皺眉頭,滿臉冷峻的說道:“我來拜祭我的朋友,關你們什么事?莫名其妙的就咒我們被砍頭!如果有能耐,只管動手來抓我們,或是現在就去報官,我在這里等著好了!”
“呵呵。”那五個人中,領頭的是個公子模樣的少年,他見穆晨轉過頭來,咧嘴笑了笑,彎腰給穆晨作了個揖,說道:“兩位有所不知,如今的下蔡縣令,乃是張楚大將田臧帳下幕僚,田臧、吳廣曾于滎陽遭遇李郡守,圍城數月,久攻不下,張楚大軍也在之后被章邯一舉攻破,可以說,若不是有李郡守在滎陽拖住吳廣和田臧,大秦早已成了張楚的天下,你說這里的縣令能不恨他嗎?我要對你說的,是你們過會千萬不要再從正‘門’出去,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們的事了!如若被抓,到時候別說沒人提醒過你們。”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穆晨擰著眉頭,將站在對面的公子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了一遍。
那公子并沒因為穆晨懷疑的眼神而感到不快,他也沒有回答穆晨的話,而是對穆晨‘露’出了個玩味的笑容,領著四名奴仆,轉身走了。
五人走后,穆晨對魯小川撇了撇嘴,說道:“這個人腦子有‘毛’病,上蔡,是我大哥的西楚治下,我大哥都沒說不準人前來拜祭李郡守,他一個小小的縣令,難不成還能翻了天去?不讓我從正‘門’走,我還偏偏從正‘門’走出去給他們看看!”
魯小川附和著點了點頭,不過他的心中并沒有穆晨那么坦然,穆晨身為蔡侯,而且又是項羽的義弟,自然不會把一個小小的縣令放在眼里,可魯小川卻不會像穆晨那么考慮問題,出身平民的他知道,以往在秦朝,縣令的命令往往要比郡守的命令執行的更為有效,這就是現官不如現管的道理。
穆晨帶著魯小川走回李氏老宅,穿過后院,直奔前‘門’。
“站住!”當他們快走到前‘門’的時候,十多名衙差已經守在那里,其中兩人手中還拎著長長的鎖鏈,一副要來抓人的樣子。
穆晨和魯小川很聽話的停下了,停下后,穆晨用怪有趣的眼神打量著眼前這十多個衙差:“怎么了?你們有什么事么?”
“有什么事?”一個手中提著鎖鏈的衙差向穆晨走近了兩步,將穆晨上下打量了一遍,穆晨身上穿著的,是只有貴族才穿的起的錦衣,這衙差雖然手中提著鎖鏈,卻不敢貿然上前動手:“你們是什么人?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來這里做什么?”
“來這里,當然是知道這是什么地方。”穆晨聳了聳肩膀,對那衙差說道:“這里是先秦三川郡守李由的故宅,他的墓就在故宅后面,我們來,當然是來祭拜,你們有什么不滿嗎?”
“大膽!”那衙差原本是想讓穆晨說出不知這里是什么地方,也好找個由頭把他和魯小川放了,畢竟身穿錦衣的人,憑他們還得罪不起,沒想到,穆晨根本不買這個賬,反倒是直接說出了來這里是來祭拜李由,心頭不禁有些惱怒,對穆晨喝道:“縣令大人有令,秦國已亡,李由父子曾位任秦國要職,欺壓百姓數年,鬧的民不聊生,凡敢‘私’自前來祭拜李由者,需押解至公堂審訊后重責!”
說罷,這衙差對身后的其他衙差一招手:“弟兄們,把這兩個不尊法令的家伙給我抓起來!”
“誰敢!”眾衙差正要動手,穆晨“噌”的一聲‘抽’出長劍,抵在他面前的衙差咽喉上:“一個小小縣令,難道還敢抓我?”
那衙差被長劍抵著咽喉,驚恐的瞪圓了眼睛,當穆晨說出“一個小小縣令”這幾個字的時候,衙差的雙‘腿’不斷的打著顫,心中懊惱不已,果然這次招惹了自己惹不起的人。
“什么人,如此大膽,竟敢挾制官差!”就在穆晨和幾名衙差對峙的時候,一個縣令打扮的人領著一群差役趕了過來,那縣令見穆晨將長劍抵在衙差的咽喉上,趕忙伸手一指穆晨,大聲喝道。
穆晨斜了他一眼,淡淡的問道:“你就是本縣縣令?為何不許人前來祭拜李由李大人?”
“大膽!”那縣令聽穆晨問出為何不許人祭拜李由,怒目圓睜,對穆晨喝道:“世人皆知,李由乃秦國官員,曾經幾度抵御反秦天兵,幸得霸王勇武,將其斬于雍丘,你強行要來祭拜,莫非依舊懷念先秦,妄圖對我大楚不利!”
“放肆!”穆晨沒有說話,跟在他身后的魯小川上前幾步,抬起手,猛的在那縣令的臉頰上‘抽’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抽’的是又脆又響,縣令身后的衙差都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他的臉便如包子一般腫了起來。
“一個小小縣令,竟敢跟蔡侯如此說話,你是不是嫌自己腦袋長多了?想要被揪下幾顆,才滿意!”魯小川話剛出口,一旁正準備上前動手的衙差頓時如同被雷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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